这药膏是绛瑛所赠,只要不是太旧太深的伤,用了之后连细碎的小疤都不会留下。只是,敷上去却有些烧灼疼痛。
替背脊上过药后,归晴又除下北奴的亵裤,将他半残的双腿轻轻掰开。
北奴轻微挣扎了几下后,因为归晴的坚持,终于妥协。
果然是性奴……连菊穴的蕾口,也用药物漂成了淫靡的鲜红色。那个地方,微微的肿胀着,有两道极浅的新鲜裂痕,经过冷水洗濯刺激,却也不见流血。
归晴用食指沾了药膏,力道轻柔的往那肿胀菊穴上,一圈圈按压涂抹。
北奴咬紧下唇,将痛楚呻吟锁在喉间。
厚重浓郁的药香,在整间屋子里弥漫不散。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归晴替他上完药后,收起药膏,又去铜盆里洗了洗手,“今儿晚了,来不及让小纳给你收拾新屋子,就在我这里睡吧。好在,我这里被褥备得有两套,地方又暖和干净,就打个地铺,也是无妨。”
“是。”北奴垂下眼帘,恭声应道。他从榻上站了起来,穿好亵衣亵裤,依归晴的指点拿了被褥,在地上搭了个铺。
看到那个歪歪扭扭,勉强可以睡的地铺,归晴暗暗摇头。
小纳说得没错。
也罢……就让他在身边,挂个闲职吧。若不然,以他这么拗的性子,又什么都不会,可该怎么办好呢。
虽说自己身上担着天大风险,日后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只要自己在一日,总归可以照应他一日。
让小纳替北奴安顿好生活起居之后,归晴又抽空和他谈了一次。了解到北奴目不识丁后,决定让他到自己的书房侍候。
归晴的书房内,因为有很多往来机密信件,平常绝不轻易让人进。他在里面,也没有人长期侍候,磨墨倒水铺纸砚,都是他亲力亲为。
而这北奴大字不识,就是看到了要紧的东西也不认得,绝对放心。让他在书房侍候着,倒是相得益彰。
奇的是,北奴做杂役一塌糊涂,墨却磨得极好,善品评酒,茶也泡得有一手。虽说不识字,倒像是和笔墨纸砚、诗书茶酒有天生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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