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姘头?”
“哎哎哎,哪儿有那么难听……”肖承祚伸手一指敬天门的方向,“那扇门里,只你我两个主子!”
蔺出尘回宫其实多少听说了乱葬岗的事情,他知道肖承祚这话不掺假,是用人血写在人心里的。他只是不想把这件事情挑明,毕竟肖承祚还在乎史官手里一支笔。
“知道就行了,别成天挂在嘴边……”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喜公公在门外说道:
“陛下,蔺主子,广霞宫冉贵妃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狗血的展开……(顶锅逃走
☆、钟秀宫旧案
听闻冉玉真求见,肖承祚晃了晃神,心道喜贵这奴才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这节骨眼上也敢替人传话。
“你让她候着去!”
“主子,广霞宫那位她有些不寻常,您还是见一眼吧!”
那皇帝闻言又想起太子遇刺的事情来,冉玉真想也是担惊受怕了一阵,如今说不见就不见确实太过凉薄。
蔺出尘看他犹犹豫豫,凑过去在他耳边道:“冉贵妃定然不会不知我就在这玄明宫里,她若是非要见你,必然是有什么大事了。”
肖承祚一扬下巴,让他去后殿听着动静,又吩咐道:“喜贵,传她进来。”
“传广霞宫冉贵妃觐见!”
话音刚落,宫门里就撞进来一个女人,缟素裙子,头上珠花尽褪。她抬起一双眼,眼睛红肿着带泪,拿着一把哭腔就说:“陛下,臣妾有罪!”
肖承祚被她那副模样吓了一跳,这也难怪喜贵要来传话了。只是打雁林一事,肖衍礼毫发未伤,他自己倒是折腾得不轻,冉玉真这哭的就有些莫名其妙。肖承祚是不指望他后宫里这些个女人能为他落一滴泪了,只是冷眼觑着,声音却柔:“怎么了?”
“臣妾之前找到一样东西,说是钟秀宫里流出来的……一直放在身边,没有交给陛下……”
“呈上来。”肖承祚皱眉,“钟秀宫”那三个字把他又生生拉回了两年前那个七夕节,漆夜血红的眼,冰冷的刀,蔺出尘在紫金台长跪的身影,飘飘旋旋地如在眼前。
喜贵知道这事情不能善了了,战战兢兢地把东西呈上去。
一打开,一个血红的人偶,一叠黄纸。
肖承祚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他知道,冉玉真这是来翻旧账的。
“钟秀宫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陛下,那叠黄纸,是凌波宫的桃花金纸!”冉玉真跪在地上,一叩到底,声音铿锵决绝,却字字都是冯云珠的催命符。
喜贵闻言连忙拿起一张,对光指给肖承祚看。
肖承祚心里一团乱麻,根本无心去想。冉玉真重提钟秀宫的事情无疑是在驳他的面子,他一拍桌面,碗碟震得叮叮当当地响,喝道:“钟秀宫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许你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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