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过了征兵时间,加上这届作战部队没有女兵,武装部连弄弄都不想要,可孙家的老爷子出面了。
呵。这会儿好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兵各方面没什么问题,能不要吗?
当时,弄弄一来,接兵干部们看见弄弄,都有点儿傻眼。
您说,孙弄弄这个女孩子,条子顺得很,长得也不差,这要是想当空军,海军,在部队里也不会吃什么苦,老爷子出面给孩子找个好差事,那也就罢了,那十个女兵名额,的确值得竞争一下——
可孙弄弄来的是陆军作战部队啊!
在作战部队,苦的一塌糊涂,一点优势都没有了。从来见着火烧眉毛似的“避兵役”,孙家的老爷子可有趣了,竟然利用军营里的关系,把个娇养到这么大的孩子丢兵营里吃苦——多古怪!
就在弄弄捏着毛笔杆子,把最后一撇给压下去的时候,宿舍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哎,孙弄弄,你在这儿怎么不吱声啊。”
卫生员陈可捋了捋耳边的发丝,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
弄弄吁了口气,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平素从来没往这边跑过的卫生员,“哦”了一声,开始收拾笔墨。
这个卫生员姓陈,叫陈可,是个长得挺不错的妞儿。
打从一开始起,陈可就看不起弄弄。要说连长、班长、副班长给新兵穿小鞋,那也就罢了。陈可是军营医务室的卫生员,按道理应该向春天一般温暖的对待军营里的新同志……可她就是看孙弄弄不顺眼,这怎么说?
如果陈可是一个心地狭隘,并不受人欢迎的卫生员也就罢了,偏偏她人缘还忒好。打从医务室,一直排到连里,谁不喜欢这个细眉大眼的漂亮姑娘。
一开始,弄弄还真不知道陈可对自己有偏见。
牙痛那阵儿,她天天往医务室跑,可每天都看不了牙,医务室的卫生员们个个商量好了一样,躲着她,总之就是不给她看牙。
别说治了,就连止痛片,都不给开一个。
弄弄有次路过,听那些卫生员们在说话,“哎,陈可啊,那个孙弄弄又来看牙了。”
“你给治了?”
“哪能。打发回去了,估计得去外面看了。不过我看她也挺可怜的,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你要觉得过分你就去给她开个止痛片,别在我面前说,听着这名字就烦。”
“得嘞。我这不就一说。像孙弄弄这种靠着家庭关系,塞部队里的,处处搞特权的军二代、军三代,别说是你,就连我也看不过眼。我也最烦这些仗着家里有人当官,眼睛就长头顶,没点礼貌的丫头片子了!”
军营这种地方,等级制度鲜明。
但这样的鲜明,是用实力换来的,倘若你军事素质好,自然有资格享受优待。
靠着父辈的庇护,得到优待,兵们最厌烦这种情况。
其实真要说起来,孙弄弄恪守规矩,从训练到就寝,从来不做出格的事儿。她绝对不像新军阀那样张牙舞爪,横着走路——被人这么冤枉,一般人早就跳脚了。可弄弄听过也罢,并没有放在心里。
可你不找麻烦,麻烦自然来找你。
某日,弄弄洗好的衣服,晾好,前脚一走,后脚就被人跟着过来,刚洗好、湿哒哒的军装被丢地上。
头一次,弄弄没多想,只当意外。
可几次三番都是这样,一连2个礼拜都没换衣裳,小姑娘这才动了肝火。
当时,面对弄弄的责难,陈可眼皮都没抬一下,不慌不忙的把钢笔插到笔筒里,白净的脸蛋上透着一股子讥诮,嘴角一撇,不屑的瞅着弄弄,道:“孙弄弄,你说什么笑话呢?说是我干的,你拿出证据啊。拿不出证据少往我这泼脏水。”
弄弄自然有证据。
衣服上消毒水的气味淡了,可那阵子陈可不管走哪儿,都喜欢扯包零食吃。
部队不允许这样吃,但陈可身世怎么说呢……嗯,也有点悬乎。她不像是弄弄那样,明明白白的军二代、军三代,血统纯正,往上一瞅,甭管是瓜蔓子、还是葡萄架子,那藤子都明明白白的,没悬念。
陈可的外公曾任外交部副部长,常驻联合国代表。
再往上追溯,陈可的太公参加过辛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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