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信?关系这么好?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看车莲蕙吃不准韩斯信的态度,好像他们没有多亲密的关系呀。但是,两人的称呼又这么亲密,而韩斯信也从未正式否认过他与车莲蕙的关系。
“信,我知道的。是赵小衣同学在打你的主意。”车莲蕙勉强露出笑容。
在韩斯信说出我和赵小衣其实没什么的时候,我已经怒了!
狂怒!
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居然说没有什么。还恨不得立即与我划清界线以示清白,虚伪!
我不干了!这帅哥不是人泡的!
长得超帅了不起吗?长得帅就能随便伤害别人吗?他故意禁锢我,让车莲蕙欺负我的吧?哈哈哈——我感觉我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总是自以为是地演着戏。
在所有人心目中我都是一个丑角!
“车莲蕙,你说错了,不光是我打他的主意,你还不是打他的主意?那这样吧!咱们也不多说了,反正有个赌约,现在就公布结果吧!”我忍着手上传来的疼痛,冷笑一声说。
“什么结果?”韩斯信扭头问我。
车莲蕙的脸上有得意地微笑:“就是赌一个星期之内,她和我公平竞争,看到最后,信到底喜欢谁!”
“说吧!快点。”我催促,右手心一片温热,估计血已经流下来了,很痛很痛,但是更痛的不是手,好像是心。
我没有理由心痛的,就算韩斯信不喜欢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泡他只是为了达到我的目地而已,连告白都是假的。还有什么好心痛的?
韩斯信的脸y"/>沉了下来,他的周身散发着冷冷的空气,不说话。
“信?”车莲蕙小声的带着期待地喊他。
“韩斯信,你快点说啊!你装白痴啊!”我的血已经开始溢出右手心,我干脆把手藏在身后。那是耻辱的血,我不想叫他们看到。
“我只想说一句:你们很无聊!”韩斯信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走向楼梯口。
车莲蕙急忙喊他的名字:“信!信!”
韩斯信不理她,径直下楼去了。
“车莲蕙,你留下,我们好好谈谈。”我叫住了正准备追韩斯信而去的车莲蕙。
车莲蕙停下来,傲慢地看了我一眼:“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当然有,你刚才用藏刀片的书砸我,我还没有向你讨回来呢。”我冷笑一声。
车莲蕙听说,吓得转身就跑,我快步上前,对着车莲蕙的背后一个鸳鸯连环腿,车莲蕙惨叫一声,应声而倒,后脑勺着地,撞得她眼冒金星。
紧接着,我一脚勾起她,把她抛向半空中,她翻了一个身。我然后又是一记扫膛腿,她再次重重地撞倒在地上,这次是前额着地,一个漂亮的狗啃泥!
车莲蕙的惨叫声不断,比上次蔷薇园毛毛虫事件更是惨烈十倍!尖叫的声音差不多快把图书馆的四楼屋顶掀翻了。
我觉得不过瘾,再准备来给她弄两个全身翻玩玩,被韩斯信赶上来,拉起我的胳膊,厉声道:“赵小衣,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看不到?我踢沙包玩呢。”我冷笑一声回答。
车莲蕙一见来了救兵,立即哭诉开来:“信……呜呜呜……赵小衣她打我……信……”
韩斯信放开我,去扶地上的车莲蕙。
我看见地上的车莲蕙偷偷地冲我得意地笑……
以为韩斯信来了,我就会怕他吗?如果说我以前要在韩斯信面前装淑女,装可爱的话,那只能代表过去式,现在我恐怕就不会了。
风小袖只有本x"/>,没有虚伪。
我鄙夷地看了她了眼,趁韩斯信不注意,脚下运力,朝车莲蕙的屁股狠狠地踢过去。
“啊——”
如荒漠孤狼一样的惨叫声从车莲蕙的嘴巴里发出来……
韩斯信恼怒地瞪着我,“赵小衣,你太过分了!给我住手,再动手,小心我不客气!”
“是吗?请问,怎么不客气法?要打架吗?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不成?哈哈哈哈哈哈……”左手放在背后,贴在我的裙裾上,那里一片湿漉漉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我的脸上却在笑,大声地笑。
笑到泪花都要出来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韩斯信直接抱起地上的车莲蕙走向楼梯。
因为惨叫声引来了一大片的老师和同学,大家就看到韩斯信抱着车莲蕙下楼梯,然后,剩下孤零零的我站在这里大笑特笑。
我让他们离开?安然地离开?
我的手痛谁来赔偿?
我的心痛谁来赔偿?
风小袖就算两败俱伤,也没有让敌人幸福的道理。
我出拳了,风家拳法十二式“流星划月”,以“旋风腿”加以辅助。能挡‘流星划月’的人,就不能避免‘旋风腿’,能挡‘旋风腿’的就不能挡‘流星划月’。这是我的杀手锏,这两招都很狠毒,一般人是受不了的,非残即伤。
这次的目标是韩斯信,他抱着一个人,我伤了一只手,两者扯平,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
‘旋风腿’可以同时伤两人,‘流星划月’拳只能伤一个人,韩斯信选择了中拳,避开了‘旋风腿’,我一拳击中他的后背,他一个踉跄,扑在书架上,很快,嘴角涌出了血……
他冷静地对众人说:“赵小衣疯了,请学校保安人员先把她制止住。”
众人早已经惊呆了,听他一说,才反应过来。
几个学校保安人员向我冲来,我感觉有眼泪要流下来,但是极力忍住了,韩斯信抱着车莲蕙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两个保安人员一边一个架住我的胳膊,我转过身。
众人一片恐怖的惊叫声!
“啊啊啊——她的衣服上全是血……”
“啊啊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天啊!人怎么可能会流这么多的血?天啊,好恐怖啊!”
我的裙子后面全部染红了,湿湿的一片,那样的妖艳!
刀片在我的手腕动脉血管处深深地划了一刀,我拿出左手来的时候,血仍旧在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啪,啪”声。
原来这就是流血的声音,很清脆,也很温柔……
像唱着一首好听的催眠曲,可惜我小时候,徐芝荷从来不唱催眠曲给我和姐姐听现在自己的血唱给了自己听。
于是,我想睡觉。
很想很想……
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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