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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劲瘦而柔韧的躯体，我被他捉住的那处，可耻地硬了。

卓卓的动作有些急，我吃痛，缩了缩身子，他紧张地望向我，月光下，白皙的面孔泛起潮红，眼中更是水光莹莹，令人怜爱。

“你……”我胀痛不已，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卓卓的手似乎被我烫到，他松开，又握住，我看见他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好想在那里咬一口。哎哟我去，这迷香太不是时候了。

我低头想看看卓卓的身体，却被他掩住眼睛：“？”

“不要看，不好看。”

我心里一绞，他身心上的伤痛，我一定会想办法抚平，将来，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他的手一直覆着我的眼睛，触觉此刻分外敏感，他的身体突然从我身上移开，三月初的夜风尚有些寒冷，我一哆嗦，微微失落。

“嗯……”风里似乎传来低低的呻吟，卓卓，你在干什么？

“不许……不许偷看……啊……”

压力从身下传来，我一阵战栗，……。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子无法思考。

他慢慢地把身体放下来，……，我一激动，差点犯了上次的错误。

“不许离开我，不许见吴婉，不许……”卓卓的声音带着喘息，我想象着他的样子，……。

“啊——”卓卓的各种“不许”都结束于一声失控的叫喊，……。

喘息的间歇，卓卓自语：“怎么这么快就恢复了……”似乎还有点郁闷。

我心里偷笑，握住他覆在我眼睛上的手：“我想看看你。”

他身子一僵，犹豫片刻，终于收回手。夜空下情潮涌动的眼睛深深刻进我记忆里。

……——怎么会不好看，赤子，从来都是最美的。

一个经常露齿大笑的人突然闯进我脑海，糟糕，我把小高给忘了。

似乎觉察到我的分神，卓卓有些不快，……，我呻吟一声，失笑看着他。

不知道小高会不会到处找我，看到我扔在卓卓屋里的泪痕剑，他不会以为我惨遭毒手了吧？

“笨蛋！”卓卓突然抬起身子，……，低头狠狠咬住我的嘴唇，我脑子一热，再无心思去想别的。

一番唇齿缠斗之后，……，两人同时痛得闷哼。

我根本不敢动，怕伤了他，……。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生怕放过我表情的哪怕一丝变化，目光交融中，……。

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我懊悔了整整一年的事情。

这件事不仅给我，也给小高带来了一辈子的麻烦。

我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出于惯性叫出：“呃啊……小高还没……”

……，卓卓很长时间都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我“呼呼”地喘息着，我好像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说了什么呢？

卓卓肯定是不高兴了，他决然离开我的身体，系好外衣，动作僵硬地站起来。

我看见他露在外面的脚还在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