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先去禀告了贾母,只说是回去看看,修一下祖坟,贾母应了,又从账上支给了他二万两银子,除了做修缮之用,剩下的就买了祭田。之后才吩咐了贾琏,又背着人叮嘱了贾琏几句,不过几日贾琏就出去了,过了一个多月,派人送了一封信回来。
贾琏信里说金陵的祖屋,祖坟很多都要修缮,自己还要多待一段日子,估计要年前才能回来。
又在信上说了薛家独子薛蟠,听说薛蟠因幼年丧父,薛姨妈又纵容溺爱,五岁上就情奢侈,言语傲慢。他荒无耻,为人骄横自负,倚财仗势,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字,终日惟有斗**走马,游山玩水而已。虽是皇商,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贾琏又在信中特别点明了“薛蟠喜好男色”。
薛家表妹因是女眷,又只见过一面,看着像是不错的,只是接触时间短,不好下结论,再者贾琏也不好打听,只能到时再看看了。
又打听了薛家这次的官司就是因为他要强买一个丫头为妾,喝令手下豪奴打死了人,又将此事原委悉数打听了,最后,在信中写道:此事最后依仗贾雨村才结了案,那贾雨村口口声声是还贾家的人情,老爷可知是谁托了他去。”
贾赦看了信,心中暗恼,这贾雨村是怎么回事,哪蹦出这么个不着调的。巧儿见状,忙将贾雨村复起的事告诉了贾赦,贾赦一甩袖子,说:“看看我那好二弟,整日里招了一干子文人雅客的,我还以为都是多么高尚的人呢,结果就是这种货色呀。”
巧儿说道:“瞧老爷说的,要真是品格高贵的,也不可能到二弟那里做门客呀。只是这事老爷要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遮着呗,总是自家亲戚,总不能再把他推回牢里吧。不过这事还得跟二弟提个醒,他的子我还是知道的,万不会托人做这种事,这要不是那贾雨村自作主张,就是谁拿了他的帖子做下这事,让他自己查去,多少也给他提个醒不是。”
不说贾政那边的**飞狗跳,只说那日之后,不过半月,贾琏又送了一封信进来。贾赦看完,脸色就有些古怪,将信递给巧儿,说:“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看看琏儿都写了什么。”
巧儿一看,顿时乐了,原来这贾琏在金陵没事,除了每过几天到祖坟那里看看,就在这城里到处乱晃。这日他到郊外散心,遇见押解罪犯的,恰巧前几日在贾雨村处看过那个犯人,好像是贾雨村身边得用的一个衙役,不知犯了何事,遭了这等厄运。
贾琏也是无聊,看这天寒地冻的,就招来那几个衙役吃酒问话,谁知却得了个大秘密。
那犯人说道:“我和贾老爷原是旧识,此次遭难,恐怕是老爷怕我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的事来,因此心中大不乐业,所以才寻了个我个不是,远远的充发了我罢。”
贾琏好奇,又详细的问了,那犯人又说道:“二爷不知,我原是姑苏人氏,姑苏有一地名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人皆呼作葫芦庙,我本是葫芦庙内一个小沙弥。”
“和贾老爷相识是因他当时穷困潦倒,寄居于葫芦庙内,靠卖文写字为生。当年这贾雨村贾老爷想上京赶考,无奈路途遥远,囊中羞涩,还是甄老爷赠送了他五十两银子和两套冬衣,才有了他今日的这场富贵。如今他的填房名叫娇杏,原是甄家娘子旧日的丫鬟,后给了贾老爷作二房。自到老爷身边,只一年,便生了一子;又半载,老爷嫡妻忽染疾下世,便将她扶侧作正室夫人了。”
“这甄老爷就在那庙旁住着,姓甄名费,字士隐,乃是甄家旁支。嫡妻封氏,情贤淑,深明礼义。家中虽不甚富贵,然本地便也推他为望族了。这甄老爷年过半百,才得一女,名英莲,三岁那年元霄佳节,甄老爷命家人抱了英莲去看社火花灯,被人拐去。那甄老爷夫妇使人去寻,回来皆云连音响皆无。夫妻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落,岂不思想。因此昼夜啼哭,几乎不曾寻死。不过一月,甄老爷就先得了一病,封氏也因思女构疾,日日请医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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