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溪边倒掉。
回来后,傅敬尧把缸子洗了洗,再次确保吊在屋檐下的鱼不会晒到太阳,傅敬尧开始烤另一条鱼,至于在等鱼熟的时间,他则用来清理竹屋起附近环境,这是他的家,虽然没有屋檐墙壁,但这里还是他的家,所以,他天天都会洒扫清洁,不让这里有一丝脏乱,其实就连这个山他也小心呵护着,务求恢复原状,所以杀完鱼他会把血迹洗干净,每天吃剩的东四和果皮菜叶,他会带到远一点的地方埋起来,甚至他还会留下果核,以竹林为中心埋在林竹外围,这样等果树长大,就不用满山的找果子摘。
虽然,莲起已经否认了,但傅敬尧蒂固根深的认为,莲起就是这个山的山神,所以他希望这个山好好的。
☆、只听得到呜呜的涰泣声
扫好又等了一下,鱼也烤好了,他拎着烤鱼就往山神庙走,走到庙前,前一晚置于庙前的食物已经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姑婆芋的叶子,傅敬尧把地上的叶子移到一边,在放上新采的,然后把烤鱼放到叶上,接着,他走到门前阶前跟着庙里的哥哥说起话来。
“哥,大仙已经超过半个月没回山上来了,我好担心,我决定要下山去找大仙,明天一早就去,所以接下来几天我可能没办法帮你备膳了,不过你放心,我走前会给你留五条鱼和一些肉,当然你爱吃的水果也会帮你多留的,只是以后你就要动手自己弄了,不要忘了,也不要懒,要记得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啊。”
说到这里傅敬尧忍不住狠狠的给自己一个耳刮子,真是那壼不开提那壼,哥哥都死了一个月了,那还是人,早成鬼了,他偏偏还提人,又给自己两巴掌,傅敬尧才接着说:“哥,我知道你不想死,可你也别怨大仙,大仙他不吃人的,大仙他连水蛙都不吃,大仙吃水果,但也吃不多,我见大仙笑的最开心的时候,是喝那清晨莲花叶上的露水,所以我想大仙最爱的应该是露水。”
傅敬尧的嘴停了下来,眼睛往山顶上那莲花开的最茂的水潭望去,脸上有笑,那神情彷彿见到什么世间美景一般,眼睛尽是痴迷与憧憬。
过了好一会,傅敬尧才收回目光,他站了起来,摸着山神庙门上的大锁,脸上有茫然,有愤懑,“到底是谁说这山里的山神要吃人的?大仙那么美,那么好,箫声吹的那么好听,连鱼都不吃了,怎么可能会吃人呢?”
傅敬尧忿恨的想,如果不是有人造谣,那么哥哥就不会成了活祭品,哥哥没死,他就可以跟哥哥一起生活在这山里,一起去找大仙,哥哥聪明,一定能知道该往那里找大仙,绝不会像他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心慌的像热锅上的青蛙,觉得往那里蹦都不对。
可是傅敬尧却忘了,如果不是他哥哥被当成祭品祭山神,他也不可能到这个山上来,更不可能遇上莲起,今日也就不需要去寻人,其实傅敬尧并不笨,只是鲁直,现下会这样想,完全是慌张所致,正常状况下,他不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擦掉脸上的泪,傅敬尧把额头抵在门上,可眼泪马上又掉了出来,因为角度的关系,这次泪水没有滑在脸上,而是直接打到地上,啪嗒,啪嗒,这次傅敬尧没有抬手抹掉,他只是用额头抵着门,喃喃自语似的说着话。
“哥,你真的不是大仙害你的,所以你不要恨大仙好吗?求求你保佑我找到大仙,我已经失去你了,我不想再找不到大仙,我不想要一个人,求求你,哥,求你,求你…。”说到末了,傅敬尧己经从站姿变成跪姿,话不成字,只听得到呜呜的涰泣声。
过了一会,傅敬尧扶着墙站了起来,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脸颊两下,吸了吸鼻子,又静静的站了一会才对着里头喊“哥,我晚点再过来,要去看看陷阱有没有抓到东西,去晚了怕被黄鼠狼,还是大猫之类的野兽给叼走了。”
说完,傅敬尧就头也不回的往山上树林更深处走去。
有句话叫“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此时用在傅敬尧的身上似乎也很合适,早上他下的陷阱居然有七个都抓到猎物了,抓了四只飞鼠,两只兔子,一只鸡,四只飞鼠里有三只被砸死了,两只兔子有一只只是被砸伤了脚,这兔子的毛皮颜色很特别,白也不是白,黄也不是黄,拿到太阳下像泛了层金光,让傅敬尧想起那天夜里火堆前莲起的脸,伸手按了按,傅敬尧发现兔子脚只是扭了,没有断,当下便决定把兔子留下来养着。
这一趟收获颇丰盛,傅敬尧背上竹筐沈甸甸,从背景看起来傅敬尧的脚步很沈,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原因。
走到河边,傅敬尧开始处理猎物,把鸡杀了,被砸死的飞鼠和兔子也拿出来把内脏清理干净,全都处理好后,先把河边血迹冲干净,傅敬尧才用姑婆芋叶把不要的内脏包起来,带到拿到树林里,他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选了一处兽爪印多的地方,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摊开,姑婆芋的叶子一摊开,鼻子就闻到了血腥味,傅敬尧小心看了四周,确定没有野兽的影子,才快步离开。
傅敬尧太匆忙,除了柴刀以外没有别的防身的东西,故而他从没想要捕捉大兽,每次进山里他也是小心观察,尽量避着大猫等等野兽会经过的地方走,从四岁起他就开始跟着他爹进山打猎,每次临进山前傅敬尧的爹总会停下来,蹲低身子问他:“打猎什么最重要?”。
“性命安全最重要。”每次傅敬尧都会这样答,然后他爹就会露出满意的笑容摸摸他的头。
回到竹屋后,傅敬尧先喂了仅存的飞鼠和兔子吃东西,先拿了水果放进兔子的笼里,然后傅敬尧从干草堆边上掏出个小包,往要给飞鼠的水果上洒上了一些,才放进飞鼠笼里,他看见飞鼠开始啃果子以后露出一笑,那些粉沫是他用风匣儿的茎叶晒干磨粉制出来的麻药,想当然尔也是傅敬尧他爹教他的,飞鼠的翅膀给砸断了,虽然已经不冒血珠子,但傅敬尧看着牠白肉外露的样子就觉得痛,虽说下山还是难免一死,但至少生前能让牠少点痛苦,傅敬尧是这么想的。
把兔子和飞鼠各安置在一个倒扣的竹筐里,又用重量适合的石头压上去,按上去摇了两下确定牢靠以后,才开始准备烤肉,腌鱼最少要晾上四个时辰才会好,傅敬尧不想摸黑下山,只能等到明天,但现在是夏天,山上虽然比平地凉,可鲜肉也不耐如此长时间久放,故而傅敬尧决定等明早太阳出来再下山。
而飞鼠和那些腌鱼就是他准备带下山卖的,白水村不靠海,村里也不经大河,就算有大河也没有用,因为连年饿荒,河里的鱼早就被抓光了,很多地方还发了限捕令,下河捕鱼要交税,一般人根本缴不起那个钱;这腌鱼的作法是傅敬尧到酒楼给人家打工时偷师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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