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芹菜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部,二叔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快点放开我,老不死的。”耿芹菜不好意思地发癫。
“不放!你这个老妖精,谁让你勾引我的?”
“我倒要看看,让我流了一辈子口水的女人到底是啥样的。”
二叔一把搂过耿芹菜,将一只手伸进了耿芹菜的胸衣底下,只听见耿芹菜啊地一声,两人便都倒在小学校的排练教室里。
“好软和的馒头,我真想一口吞下去。”
“老色鬼,真不怕噎住了。”
“不怕,怕啥,等着,我把窗帘拉下来,门锁上,这几十年积攒的都给你,老妖精。”
二叔咣当地拉门反锁,刺啦地拉上窗帘,一个猛扑铺到耿芹菜身上,耿芹菜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你心急火燎的猴样,小心有人。”
“没事的,管他呢?我现在是难受的不行了。”
二叔麻利地撕掉耿芹菜的上衣,用双手不住地挤压着耿芹菜的胸部,眼睛看着耿芹菜,耿芹菜也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二叔的裤裆。
二叔用嘴不停地舞弄着耿芹菜的,耿芹菜低声呻吟着,这让二叔来了劲,他平生没有过得,和二婶睡在一起,二婶从没有这样过,。
二叔虽然四十多岁的人了,但这方面他似乎还是30岁的样子。
耿芹菜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不一地起伏着,嘴里叫着:“老色鬼,快点,我受不了了。”
“,这就等不了了。好的,我这就来了,你别叫唤。“
二叔扯下耿芹菜的内裤,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心里忽然一阵快感。
二叔捉着自己的家伙,放进了耿芹菜的下身,急速地活动了起来,耿芹菜于是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声。
忽然,听到外边有东西哗啦一声倒下,有人似乎顺着墙角跑开了。
二叔停了下来:“不好了,有人好像发现了。”
耿芹菜似乎还在享受的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谁啊,管他屁事啊。”
二叔累得气喘吁吁:“好了,起来,衣服穿好,收拾一下。”
耿芹菜不情愿地起来,收拾了一下。
二叔推开门,拉开窗帘,窗户上爬着一个人,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在干什么?”二叔问。
“我在干什么?你还要问你在干什么?”没错,爬在窗户上偷听的正是二婶。
只见二婶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两手叉在腰间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跟哪个婊子在水深火热呢?”
“你不要没凭没据地在这撒野?这里不是在家里。”
“我没凭没据,你敢不敢让老娘进去?我呸,你还是个村长,你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嘛。”二婶似乎是气急败坏,看来她真的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老婆,别在这里闹,回去说,好不好?”二叔拉着二婶的胳膊不住地央求着。
二婶一脚把门踹开,像一只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只见她一把扯出耿芹菜的衣领,两眼放出怒光:“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男人。”说着就啪的一巴掌甩在耿芹菜的脸上。
耿芹菜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似乎在反击,却又无力反击。
二叔见状,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道到底安慰谁是正确的。
本能地反应,二叔啪的一巴掌打在二婶的脸上:“混账东西!还反了你了,在家里跟我叽歪,我也就算了,在外面跟我撒疯,我也不计较,现在倒好,跟别人都干上了。”
“好,竟然为了那个臭婊子打我,好,你等着。”说着,二婶哭着就跑出去了。
二叔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找了这么个母夜叉。”
二婶一路跑着,一路骂着,丝毫不顾及别人的议论纷纷。
农尚武担了一担水,正咯吱咯吱地往家里走。
“你怎么了?他婶子。”
“没事。”
二婶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回头一看,正是农尚武,又折身追了回来:“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农尚武感到莫名其妙,沉思了一阵:“说吧。”
“你老婆跟我家那个死鬼在一起,这事你知道吗?”
“啊?他姨,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怎么会乱说,我刚才亲眼看见他们在一起”
“老农啊,你不能太老实了,看好你老婆,说不准她早有外心了,亏你还对她那么好。”
“哦,那,那我知道了。”农尚武又挑着水,咯吱咯吱地走了。
二婶生气地骂道:“孬种!自己的老婆都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还装什么冷静?我呸。”
耿芹菜蹲在小学校后院的角落里,独自生着闷气。
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给那个女人一巴掌呢?人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没有还手,不是等于默认了吗?她越想越恨。
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摸索到这里来,看到耿芹菜蹲在那里,自己也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我是在生我的气。”
“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母夜叉?”
“别怪人家,错在你我今天不该”
“错啥错,我就觉得我们应该早这样了。”
二叔的话比较多,耿芹菜好像在忏悔似的。
“好了,让我亲亲。”
“不要,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了。”
“疼?我还没觉得,越疼越忘不了。”
“以后别胡说,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安生些过日子吧。”
“安生?怎么安生?看见你就想和你滚一起了?”
“你,不要了。”
二叔说话间,就把耿芹菜又扯到自己怀里了。
这次,他也像年轻人一样,抱着耿芹菜闭着眼睛一阵热吻,而耿芹菜刚开始也是一种反抗,后来慢慢地将这种反抗变成了顺从与温柔。
耿芹菜轻轻地低吟声更加激发了二叔的,他摸着耿芹菜的不住地说:“好软的啊,让那老农玩弄了一辈子,真是可惜了。”
二叔每次碰到耿芹菜,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清的悸动。
他每次将自己的那东西进入耿芹菜的身体时,他觉得,她和耿芹菜才是一个整体,一个可以融合不可分割的整体。
耿芹菜的声伴随着二叔急速运动的回落,在这个小学校的野外,构成了夕阳下最美丽最原始的一刻。
给读者的话:
我不知道我的继续还有没有意义,但我想坚持下去,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辜负支持我的朋友。新年快乐。今天能码上4万字的话,明天我就可以好好玩玩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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