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勇的妻子曲露还窝在炕上,一边缝着被子,一边盯着坐在凳子上抽烟的李仁勇大声骂道:“你说你有啥本事?同样的年龄,人家黄三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你啥本事没有,跟了你这么多年,住的还不是烂坍房,没想到勾引女人的本事却是一流!”
“我说,你别胡说了行吗?黄三有房,我也有,他的车还不是一辆破拖拉机,你想要拖拉机我也给你弄一辆,前提是我不会开那玩意,勾引女人?那还不是被你逼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
“你?你见过谁家的女人会开拖拉机?自己没本事就说,还死皮赖脸地说你不会开?玩女人就玩女人,还说我逼的,我怎么逼你的?我逼你赚钱,你怎么不去?”
“亚娃有什么好?不就是成天摆着一张臭脸吗?跟自己的男人不来电,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恬不知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就说亚娃不是正牌货,勾引别人,恬不知耻的!”
李仁勇站了起来,扑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曲露就捂着脸斜倚在炕上。
“你这个疯女人,说话不能留点口德,亚娃招你惹你了?”
“我就是疯了,没想到你竟然为了那个打我,你有能耐再打啊,把我打死算了。”
李仁勇看到曲露披头散发,又哭又闹,不怕别人笑话在屋子里疯狂地喊叫,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曲露如果因为这是闹到娘家,牵扯到亚娃,那自己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李仁勇坐了下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唉,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闹了啊,你跟我吵架,管人家亚娃什么事,你说我什么都行,可不能随随便便诬陷人家亚娃,这要是让谢岗知道了,没影的事他都怀疑上了呢?”
“我呸!还没影,别把我当傻瓜,你们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嘛?身正不怕影子斜,亚娃她要是真是个贞洁烈妇,那死了还怕没人立牌坊吗?”曲露的话更是绝到顶。
“好,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我今天要让你见识一下胡说八道的下场。”
李仁勇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他本来想安慰一下曲露,这事能过去就过去了,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识好歹。
李仁勇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曲露的嘴角就有血流了出来。
曲露更是嘴巴不饶人,她撕扯着李仁勇的衣服大骂:“臭婊子!竟然为了那个臭婊子打我,你打,今天你若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你妈养得。”
曲露的这句话激起了李仁勇的愤怒,他的脑袋里此刻除了愤怒还是愤怒,一脚踹在曲露的肚子上,曲露便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让你给老子再嘴硬!装!我让你装个够!”李仁勇在气头上,走过去又踹了几脚。
曲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李仁勇感觉事情的不妙,急忙跑过去抓住曲露大喊:“曲露!曲露!”
李仁勇叫了半天,曲露没有反应,就这样,李仁勇又急急忙忙地将晕过去的曲露送进了医院。
还好,曲露并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吓晕了过去。
李仁勇的岳母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听到自己的女儿使被女婿打晕过去才住院的,肚子里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在心里盘算着:“哼,臭小子!你脚踩两只船也就算了,如今却把我女儿打成这样,我岂能这样随随便便放过你,我们曲家人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曲母气冲冲地来到医院,在医院的走廊上就看到了神色慌张的李仁勇,她拉着脸,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皱纹,身穿一件灰色的棉布衫,嘴角上有一颗暗色的痣,走起路来一点不驼背,生气的时候更是像一阵旋风。
李仁勇看见曲母的情形,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他真的事无法预料曲母此刻会对自己做什么。
“岳母,您来了。”李仁勇说话战战兢兢。
曲母站在李仁勇面前像一尊石像,除了冰冷就是高大。
啪的一巴掌打过去,李仁勇就一个趔趄,还别说,这老太婆的劲儿就是大。
“这一巴掌我是替你死去的爹娘教训你的。”曲母声威俱下。
李仁勇嘀咕着:“完了,看这情形,还有巴掌要挨呢?”
啪的一巴掌又打了过去,李仁勇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子,被一个老太婆打倒在地上,实属是一件丢人的事。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女儿来管教你,你勾引别的女人,胡作非为,无人管教。”曲母说着话的时候似乎亲眼目睹了李仁勇和亚娃的全部过程,不然,她怎么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些丝毫没有根据的话呢?
李仁勇站了起来,先是疑惑,疑惑她怎么会知道他跟亚娃的事,莫非?最后想了又想,即使知道没有证据,那她的话又有几个人能信啊?李仁勇的脸部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我敬重您是我的长辈,不说话就算了,你还是跟你女儿的那一套么?胡说八道。”
曲母听闻这话勃然大怒,在医院的走廊里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李仁勇倒是没有一丝紧张的意思,而是振振有词:“你女儿胡说八道我也认了,没想到你作为一个长辈,竟然也无理由地胡说一通,就是有人杀了人,总得有证据吧,岂能是你一张嘴就能给那个人定罪的?”
“你嘴还犟,被别人看见了你跟亚娃扭在一起,我不在现场,我要在现场非抓住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行,现在打了人,还跟我老太婆理论!你年纪轻轻,做事要对得起良心,人在做,天在看。”
李仁勇一听曲母提到亚娃,心里就紧张得不行:难道真是被人看见了?是哪个长舌妇竟然这样缺德,好不容易遇到亚娃勾她一回还被发现
“您也一把年纪了,说话注点意,亚娃人家是有家的人,怎么任由你们随口污蔑?”
“哼,这会知道有家了?那当初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的时候怎么就想不到那么多呢?”
“我没做,我做了我会承认,倒是你女儿,口口声声说我跟别的女人鬼混,但责任呢,去问问你女儿再在这里奚落我吧。”
“好,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向着那个贱女人说话!小子,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后悔?我李仁勇至今还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该娶了你女儿!”
“好,有出息的话你就去找你那个亚娃,呸,口口声声说什么孝顺贤惠,这贤惠得都给男人戴上绿帽子了,贤惠个屁!”
“告诉曲露,我要跟她离婚!有你这样的岳母,我也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好,你,你有种!”
李仁勇这不是第一次跟岳母吵,每一次他都乖乖地承认自己有错,本不该属于自己的错误他都揽过来,这一次,他的行为却让在场的人都跌落了眼睛。
来这个医院看病的,大多是一个镇上的人,谁不晓得谢家那个贤惠善良的未过门的儿媳妇,谁都晓得,如今听到这茬事,有的人还是半信半疑:“会不会是曲家母子乱嚼舌头根呢?再说,曲家跟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啊?”
曲母看见李仁勇走了,就跪在楼道里大哭了起来:“我孤女寡母,活着真是不容易啊,你们大家都看见了,李仁勇有了外遇,还把我女儿打伤住到这医院来,我还不能说说,大家评评理,这世界哪来的公道啊?”
众人一下议论纷纷,有的说是李仁勇的错,有的说是曲露的错,大家各抒己见。这个时候,一个戴着草帽,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人出现了,他迎了上去,扶起曲母:“老人家,您起来,我想问问,您是亲眼看到亚娃和李仁勇在一起吗?还是道听途说?”
曲母站了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一屁股坐在了楼梯的长凳子上:“唉,不瞒你说,我要是亲眼看见,我非把他们揪出来不可,是我隔壁的林聪看见的,他也是去镇上给他父亲抓药,那是多老实的一个人,他绝对不会说谎的,他说他看见李仁勇的时候,正手提两包药,紧紧跟随着亚娃”
“哦,原来是这样?”那个男人问明白事情的缘由之后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曲母照顾着女人,把先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曲露,曲露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地说:“早就该离了,我就等他着句话,太好了!”
“你,你难道?”
“对,我曲露是什么人?能让他这么呼来喝去,我早就有人了,只是我一直找不到离婚的借口而已。哈哈哈!”
“你,你没有发烧吧?人家都说头一碗饭好吃,你别犟了,李仁勇好歹和你生活了这么久,建立一个家庭不容易,你能保证你后来的能好过李仁勇吗?”
“妈,你就别叨叨了,我就不信这个邪,既然李仁勇要离,那么我是求之不得,至于后来者怎么样,那就是后来的事了,我管不了那么多。”
“那你就执拗吧,离了你就甭后悔!”
“妈,我不会后悔的。”
“好的,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医院里开销也大,那你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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