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娃犹豫了,担心大婶是因为自己的事受了什么刺激?这么凶猛的活,自己用脚踩,那不是等于葬身火海吗?看看自己脚上穿着一双黑布鞋,她真的不知道怎么用这双老布鞋去踩灭这些熊熊的烈火。
“踩啊,你愣个什么?快点踩。”大婶站在一边,厉声命令亚娃。
解放媳妇急忙奔了过来,大声喊叫着:“妈,快点灭火,再不灭咱们就要被火烧了。”
“亚娃,快踩啊,再不睬咱们都会被烧成灰烬的,你怎么忍心看见你的弟弟,弟媳,侄儿无家可归呢?”
亚娃咬了咬牙齿,闭着眼睛走进活里,解放媳妇一看,急忙拽住亚娃,大声喊叫:“你疯了吗?这么大的活,你怎么可以踩灭啊?你不是找死吗?”
“解放!解放!你快出来看看啊。”解放媳妇一看自己有点把持不住局面,一手抓住亚娃的手,一边向门外干活的解放喊叫着。
“怎么了?怎么了?”解放跑进来一看,半个院子里都是火,急忙将厨房地上的两桶水泼到了正在燃烧的火上,那些火一下子变得小了许多,个别的地方没有了火,只见黑乎乎的地面,露出中间的一对碎片,也烧得黑乎乎的,亚娃立在一边,看着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上边冒着气,心里不由打了个寒战。
解放把水桶一扔,生气地冲着大婶喊:“妈,你是疯了吗?这么大的火,怎么让姐姐穿个布鞋去踩呢?你看看,那些碎片被火烧红了,别说布鞋,是铁鞋都抵不祝狐的烫热程度,这幸亏我及时浇灭了不少,要不然,这院子里的房子都会烧个一干二净,弄不好还出人命,你迷信怎么就迷成这样?”
“你别说我迷信,是你姐姐她不守规矩,理应受到惩罚。”
“妈,不会吧,你是想烧死我姐姐吗?我看你是疯了吧。你怎么没有想到两个人能闹到离婚,并不全然是一个人的错误,我姐姐什么脾性难道你不知道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谢岗他深更半夜地跟那个臭女人见面,我姐姐好欺负?按理说,这是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解放心里着实不好受,他理解亚娃,每次受了委屈,她都独自默默的忍受着。包括谢岗和李昌朵半夜私会,恐怕亚娃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亚娃不想让家人担心,从小,她就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家里有纷争,她总是在外人面前极力维护着,生怕外人知道了笑话。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来谢岗和那个李昌朵还在一起,不会吧,我明明看看谢岗还当着我的面打了李昌朵一个耳光呢?他怎么还会跟她再一起呢?”
“我说妈呀,你是说那天在玉米地看到的那一幕吧。老实说,谢岗老早就发现了你,因此后来你所听到的那些鬼话都是骗你的,至于,那一巴掌,谢岗不打那个女人一巴掌,你还会心谢岗的话吗?总之,是谢岗和那个女人给你演了一场戏而已。”
“我呸呸!谢岗,好你个混蛋!骗我女儿,竟然连我也敢欺骗,我看你小子是长了几个胆?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大婶的眼睛里似乎都要蹦出火光来。
“妈,您要冷静!这个时候,怪就怪我们没有活生生的证据,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谢岗给我们的证据,因此,我们只有忍耐,看看谢岗那小子什么动静?”解放急忙拉住大婶,大婶痛恨得直跺脚。
“亚娃,你说是不是这样?是不是?”大婶一步跳到亚娃面前,咄咄逼人。
“嗯。”
“那你哑巴了,你怎么不跳出来当场捉祝蝴们?你怎么不会?看看那个李昌朵,多么有心计,你怎么就成这样了,难怪任由人家欺负?”
“哦,对了,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解放媳妇说着。
“什么事?”
“上个礼拜,我堂妹结婚,我随礼的时候在饭桌上看见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话特别多,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跟她旁边的一个女人说什么,要换了她,谁跟她抢男人,她就让那个男人看到她最羞耻最下作的一面,当时我也没在意,只是觉得这女人好阴险,后来走的时候,听那个女人叫她昌朵?会不会是李昌朵对姐姐做了什么手脚,故意拆散姐姐她们夫妻的?”
“哦?会有这种事?这个李昌朵,阴险狠毒,竟然连自己的亲娘都不要了,上次因为假怀孕的事推倒了自己的母亲,就从此没了音信,以为那一次她会死心,没想到她还在暗地里害亚娃。?
“这个很难说,为了男人,竟然连自己亲妈都推倒的女人,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呢?”解放分析着。
“亚娃,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我像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和李昌朵有什么牵连?”大婶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
“就是咱们以前的邻居李仁勇。”亚娃低着头,语速并不是很慢。
“啊?姐姐,李仁勇正是李昌朵的堂哥,你八成是被他们暗算了?”解放一阵见血地回答。
大婶扑了过来,两手叉在腰间,愤恨地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心眼的东西,你怎么这么大意呢,按解放和解放媳妇所言,你就是上了李昌朵的贼船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换来的是什么?你的柔弱和善良更好给阴险毒辣的李昌朵一个攀爬的机会,你清醒了没有。”
大婶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大叫了一声:“啊!我要杀了李昌朵这个婊子!竟然唆使她的堂哥李仁勇来暗害我女儿,我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还真是对不起我女儿了。”
“妈,不要啊,我们犯不着跟这种下三滥的人计较,我们等着寻找机会,现在我们只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只要他们稍微有动静,我们就来个顺手牵羊,姐姐这段时间不要提离婚的事,一切要等真相大白,谢岗那边自然不需要我们大费周折地解释什么?”
大婶觉得解放说得蛮有道理,就没有再做更多的抗议。
解放媳妇扶着亚娃,走进了屋子,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炕上堆满了孩子的衣服,鞋子等等。
“姐姐,你先休息一下,我把炕上收拾一下,这几个娃娃把炕上弄得跟猪窝一样,我也没空收拾。”
“不用了,都是自己家人,这么客气干嘛,我坐会。”
解放媳妇笑着说:“姐姐,妈说的话别往心里去,李昌朵那个女人的心计就是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李仁勇正是受了她的唆使,不然,这么多年,迟不找你,早不找你,为什么现在去找你呢?”
亚娃怔住了,确实,解放媳妇说得没错,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而且每次她都觉得李仁勇都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但令亚娃奇怪的是,为什么每一次霸王硬上弓她都没有反感的意思,而是充满了希冀。
“看来,我是真的跳进了李昌朵设计好的一个陷阱里了,这个女人,天下是不是没有男人了?”
“是啊,姐姐,你不要那么善良,把别人想得那么好,看看李昌朵,为了能嫁给谢岗,不惜假怀孕,被她母亲识破后,她不惜推倒自己的母亲逃走,想想,这个女人多么有心计,姐姐你也不是那种人,但在男女问题上,我觉得你还得学学李昌朵的心计,不然,吃亏的总是你自己。”
“嗯,姐姐明白。”亚娃点了点头。
解放将大婶扶回她的房间,大婶一把甩开了解放:“我又没病,你扶着我干嘛?”
“妈,你知道吗?你差点闯了大祸了,还说你没病?”
“那像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我一直不相信你姐姐能做出这种事?想用这个吓吓她,没想到她居然闭上眼睛往火坑里钻,唉,我怎么就生了你姐姐这么固执的一个丫头呢?”
“姐姐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小的时候,家里你和爸吵架,她老是在外人面前极力掩饰,而我和哥哥还实实在在地给别人说,回来就被姐姐训斥一顿,还骂我俩是傻子。”
“对对对。可怜我亚娃了,你说谢岗啥时候勾引了这么一个狐狸精,这会谢岗准是再盘算着怎么和那个狐狸精幸福呢?”
“他敢?再要让我发现,我非劈了他不可!要不是因为他,李昌朵怎么会有胆量去陷害我姐姐呢?”
解放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想着怎么为亚娃出这口气,而大婶也是,她低着头,回想着解放和解放媳妇反应的情况,总觉得这样阴险的女人肯定还会对亚娃不依不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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