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结果大年初一的时候,蒋东彬这可怜孩子发起了高烧。
他怎麽能跟家里说是昨晚睡在地板上造成的呢,只能笑呵呵跟老两口说大概是晚上踢被子了。
老太太埋汰了他两句就进厨房给他熬姜汤,过年的讲究是不好吃药看病的,这样一年就会健健康康。
老太太怕他把病毒传染给宝贝孙子,当即就带著孙子和老爷子串门子去了,我只能自告奋勇的说留下来照顾蒋东彬。
可下午的时候,蒋东彬的脸几乎成了个红苹果,脸埋在枕头里呼吸粗重连喝水都费劲。
这样不行啊,再烧出肺炎怎麽办,可这厮说什麽也不肯去医院,我在屋里屋外转悠半天,从他爸爸的酒柜里挑了一瓶二锅头,倒进碗里,扯开他的衣服用药棉花沾著酒往他身上擦。
他闭著眼嘟囔著:“冷,珊珊,冷……”擦完酒,我把电热毯调成高温,把他塞进被窝,他缩作一团喊著冷,我伸手去帮他盖被子,被他攥住手,眼皮掀开一点,哀求著说:“珊珊,抱抱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该扭头走出去,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环住,他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即便唇色发白也抵挡不住唇边的笑意。
他安心的在我怀中睡熟,可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睡,因为每次我有一点动作的时候,他的手臂都会捆的紧紧的。
就在我也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怀里的一道声音传来:“珊珊,还生我气吗?”
我喃喃道:“都过去了,算了。”
“是啊,你的记忆都过去了,那我呢?我们不是说好要在美国乡村的小农场里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再生几个孩子,把他们养大,等我们老的时候膝下子孙满堂,手拉手看著他们围绕著我们。”
他自说自话的聊著,“这两年的离别让你完全依赖上了他,可我相信,如果当初在你睁开眼睛看到的人是我,你也会这样对我的。”
我想想,也许,大概,会是这样的吧?
“可是东彬,事情已经如此,那麽就释然吧,我现在很幸福,你也会找到你的幸福。”
“没有孟意珊的蒋东彬不会幸福,为什麽子弹打穿的是我的胸膛和不是我的头颅,那样也许我就会真正的死去或者跟你一样失去所有记忆。“
“珊珊,为什麽不能试试和我重新开始,也许我们才是真正适合的,你想想,舒扬是我的孩子,即使他现在姓彭,有一天也会更回我的姓氏,你觉得,彭思远的心里真正可以做到每天对著一个越来越像他亲生父亲的孩子展示他的父爱吗?”
“而且,珊珊,我们不是失去感情而决裂离婚的夫妻,只是你丧失了与我有关的那一段记忆,其实你的心里是喜欢和我在一起的,不然你怎麽会为我孕育一个孩子呢?”
蒋东彬的话就像魔法,一点点的侵占我的心灵。
一股热流烧了上来,耳垂被他不知什麽时候移动过来的嘴巴含住,一遍遍的在灼热的口腔里拨动,我想躲,却被他圈的严严实实。
待我想呼喊的时候他的唇就移到了我的唇上,不是强攻掠夺,是包裹住细细的吸吮,一遍遍的舔吻,直至牙关一松的时候将舌头见缝插针的伸入进去,一下下的勾引我的舌尖。
而他的手也探进我的棉衫,拨开胸罩托起,轻柔的揉弄著顶端。
“瞧,珊珊,你的身体不抗拒我,它很熟悉我,你为我情动。”他的鼻尖抵著我的鼻尖,眼睛看进我的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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