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摘些竹笋回去吧,竹笋炖乌骨**可是很好吃的哦。”看着地上露着的小小绿尖,我就有股采摘的冲动,我是不是特别爱荼毒小幼苗?
“好。”她点头。
她掰我拿,沿着小路一边找一边说说笑笑,烦恼都抛诸脑后。
“快看,那边!”远处的低洼之地横躺着什么东西,被竹子挡了一半看不真切,但隐约是个小婴儿。
“弃婴!”我甩掉手中的竹笋飞奔过去,月清也站起身追了过来。
这哪里是婴儿啊,分明就是一支人形野山参,近看那个头没有婴儿那般大,却也有刚出生的小猫小狗那么大。我上前双手抱起,眼里全是惊艳!
月清也不可思议地来回抚,“真是不敢相信,这人参少说也有百年哪!”
“嗯!”我拼命点头,“这参皮老色褐,质地紧密有光泽,须老而韧,清疏而长,上边还有珍珠点。肩膀头处螺丝装横纹细密而深,这支人参少说也得好几千两银子呢!”
“是啊!这竹林真是至仙至情之地,尽生灵芝人参这样的珍品。”月清感叹地说。
“今晚咱们吃人参乌骨**,快走吧。”人参还挺沉的,我向上托了托,用胳膊碰碰月清,她神游太虚了。
捡了地上散落的竹笋,我们一路欢歌笑语,兴冲冲地直奔厨房。
一阵忙碌下来,晚膳准备齐全,我们还特意包了写白菜猪水饺,吃惯了米饭偶尔换换主食挺开胃的。
我和月清布置好餐桌,无忧和茵茵还在房里玩,不知他们玩什么玩得这么入迷,一下午连脸儿都没露一下。
我扯起嗓门大喊,“无忧、茵茵,开饭了。”
一会,门开了,茵茵像只快乐的小鸟率先冲了出来,边跑边喊“干娘”,扑进我怀里。
无忧慢腾腾地也从房里跨了出来,脸上黑沉沉的,倒不是脸色差,而是脸上沾了不少墨汁。
他垮着双肩闷闷地说,“你们看,这就是这小捣蛋鬼画的,我教她写字画画,她写腻了就把我的脸和手当成了宣纸,一会画小猫胡须,一会画老虎王字,一会画乌。”说着,他摊开双掌。
我和月清原本见了他那张花脸就一直憋着笑,这会看到他掌心里的乌和弯弯扭扭的蚯蚓状黑线就忍不住笑到点头哈腰。
“她还不许我洗掉。”无忧哭丧着脸无奈地诉苦。
“这丫头越来越调皮了,以后我会好好管教的。”月清笑着安抚他,边转身折进厨房端出一盆子清水,拿起纱巾帮无忧清洗。
无忧脸一红,一把夺过纱巾沾了水胡乱擦起来。这小鬼也知道男女有别,真是别扭的孩子。
“好了,快来吃吧。”我吆喝着大伙入座。
“主子还在里屋呢,我先去请他。”无忧突然说道,用袖子抹干了残留的水滴,小跑开去。
“什么时候回来了?真扫兴。”我小声咕哝。
“他可是主子哦!”月清促狭地说,向我眨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主子了不起啊,主子就非得让人吃他的剩饭剩菜?”遥想当年,我虽贵为公主,也是和女侍从同桌而食,一桌菜一抢而光,那才叫一个尽兴。
“你不当他是主子啊?”月清有些惊讶。
“主个毛。”我气呼呼地说。
“呃,姑娘家还是注意言辞。”月清以手捂嘴低咳一声,“没当他主子那就有希望了。”
“什么希望?”我问。
“你说呢?”她反问。
“你,你居然调侃我!”我一向以为她是温柔贤淑的闺中女子,笑不露齿,言不虚妄,原来我错了。“你就那么想当红娘?”
“不是我想当,是姻缘自定。”她卖弄起神秘来。
“我再说一遍,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我再次义正词严地强调。
正在我们调笑之间,无忧慢吞吞地走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主子说不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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