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书记笑了笑:“八大姨,你别介意,刚才我准备抓痒,抓错了位置,想不到抓到你的大腿上,怪不得那么顺滑而有弹性,我正在疑惑自己的腿怎么变了样呢。你急得站了起来,我突然明白了,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是一场误会,消除了误会就等于没有发生任何事,来,八大姨我们继续喝,喝它个天翻地转,我也不会再发生误会了!”
我也尴尬地微笑着:“甘书记,我也是误会,以为是一条毒蛇爬上了我的腿呢,吓得我惊跳起来,如果我知道是甘书记这宝贵的手,我绝对不会害怕,最多我会轻轻地把你手移开,毕竟你是误会才上了我的腿呀!”
我又坐下来,继续跟甘书记喝。甘书记酒兴越浓,话题越多。说如何从一个村长升到镇党委书记;说如何跟一个民办教师谈恋爱到如何成为自己的老婆;说如何喜欢一个有夫之妇到如何跟自己老婆离婚。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差不多也说了。
最后甘书记话题转移到你神童身上,说:“神童是我们镇的很有潜质的年轻人,你看看多少年轻人到外淘金,可神童依然坚守在这片故土,单凭这点就值得我们敬仰。因为神童看到这片土地蕴藏着巨大的潜力,凭我们的智慧肯定能够让我们的百姓生活得幸福安康,只要我们敢于去做,神童就是这种敢于去做的年轻人,可惜啊……”甘书记自个干了两杯。
我奇怪地看着甘书记,小声地问:“甘书记,你刚才说可惜,啥意思啊?”甘书记举起酒杯说:“八大姨,来,我们干两杯!”我们举杯一碰而饮,好酒!
甘书记抹了抹嘴唇,说:“八大姨你可知道,马上要换届了,换届意味着党的干部就会有新的调整。可惜神童党员都不是,怎么能调整呢?如果等神童按我党的正常程序成为党员,今年神童能有机会吗?”
甘书记说的正是我近日来最担心的事,可惜我找不到一点头绪,问甘书记:“甘书记,难道没有特殊的办法吗?”
甘书记哈哈笑了起来,自个喝了杯酒,眼睛紧紧地看着我,我发现甘书记眼珠像着了火,红红的一圈又一圈,难道甘书记快醉红了眼?但听甘书记说话节奏明快,思路清晰,没有一丝的醉意。
甘书记静了静,不急不慢地说:“办法嘛,肯定是有的。常常说,活人怎能被尿憋死呢?关键是看谁来想办法,谁来把办法变成执行的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作为一个党委书记每年要处理这些特殊的事情是必须要做的功课,我们党常常教育我们,做任何事都要考虑到事情的特殊性啊!”
甘书记说着话,眼睛却看得我更紧迫,眼珠似乎没有转动,可是甘书记的手开始了移动,不知道咋回事,宝贵的手又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想甘书记不会再是抓痒放错了位置吧,我明显感觉到宝贵的手开始不停地在我大腿上有点力度地柔来柔去,而且慢慢向我的大腿根部揉去。
我被甘书记的热辣眼神烧得脑子失灵,想不到任何应急的措施。当甘书记宝贵的手完全插入到我大腿根部最深处,我本能地大叫一声“哎哟!”立即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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