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琛看似毫不留恋这样的性,爱,只愤怒的侮辱了言予,还没释放便不再有动作。李琛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看着依然瞪着他的言予自嘲道:“这么脏的地方我还想进?我真是脑子进水了。”
言予此时的愤怒都已经在过程中发泄完了,他得到自由也闷声不再开口说一句话,沉默的把自己穿好,把自己打理到跟来时一样光鲜,才用刚才哭哑的嗓子一字一句的对李琛说道:“李琛,你会后悔的。”
李琛的表情掩在夜色,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直到言予的身影一瘸一拐的消失,李琛依然伫立在那里。这会理智回笼,他才苦笑了一下,他刚才其实是不忍心再做下去了,不管言予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毕竟前一天他还在他心里最珍视的地方,看着言予不断落泪的双眼,他毫无预兆的被自己的粗暴吓到了。如今要怪只能怪自己用情已深,真是可笑之极。
李琛麻木的回了租房,听白觉得自己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看见李琛空空的双手,他了然的没有说话。
李琛坐听白身边,神色疲惫的靠着听白的肩膀:“我们彻底完了。”
“。。。”听白觉得这话有蹊跷,不是昨晚就已经完了吗,诡异到:“你刚才做了什么。”
李琛摸摸烟盒,发现烟也没了,便闭上了眼睛:“过分的。”
“。。。”听白有点想像不能,温暖如李琛,到底怎么才算过分的?
听白发现李琛沉默不语,便拍拍肩膀上的大脑袋:“那你现在想睡觉还是想继续喝酒?”
“喝。”
“听你的祖宗。”听白懒散的站起身,不高兴的说:“我去给你买。”
李琛看着他不甘不愿的样子,这才短暂的笑了一下。
这晚真的是不醉不归,听白已经很少有这样的状态了,他和李琛就像跟井澜那样,毫无顾忌的开着玩笑,连带着天都开始发亮,两人才迷迷糊糊睡去。闹铃响起的时候,听白只觉得头裂开似得疼,才睡了两个多小时的困顿和宿醉,他真是想旷工的心都有了。
听白无奈的踹了几脚身旁依旧熟睡的李琛,李琛眉间皱的估计都快赶上他爷爷了,两人依然有点浑浑噩噩的换好警服,直到洗漱的时候用冬日冰冷的自来水把自己冲个遍,才觉得清醒了起来。
临去警局前,李琛拍拍听白的肩膀:“坚持就是胜利,工作中保持清醒,明天就是轮休了。”
值得庆幸的是,几乎这一整天都没什么事做,李琛和听白美美的补了一觉。下班的时候比平时还精神抖擞。
莫清站在门口对两人摇摇头:“你们还真是敬业。”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朋友。”李琛大言不惭到:“这代表我们的国泰民安。”
莫清抽抽嘴角,神色无奈的看向听白。可惜听白根本不理这一茬,已经转身出门,打算回去了。
不过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听白看见门口停着那辆他看着都有阴影的七座商务车的时候,神色淡定的转身又走了回去。
“你怎么又进去了?”李琛疑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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