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宿说话,无论说什么,在现在这个情况下都不合适。
事情已经发生,无论怎么后悔也没用,况且,他心里没有一点悔意,反而有种解脱的快感。
他从来没有把信当做自己的亲哥哥,只是叫着对方“哥哥”的话,对方会笑的很开心,他喜欢那个笑脸,便在懂事后一直称呼宿为“哥哥”。
也是刚刚才彻底看清,自己对他哪是什么简单的兄弟之情,早就想这么做很久了,只是一直被自己埋在心里,误以为只是成人不久的原始冲动,也没去多在意。
对方还是一动不动。
信以为他还在生气,纠结了一番,放低自己的态度:“先把衣服穿上,要是生气,打我出气,别把自己身体搞坏了。”
然而宿还是无动于衷,沾染着他人鲜血而且汗湿的黑发杂乱地贴在脸上,让宿看不清他的表情。
“哥哥?”信皱着眉头,轻唤了一声,宿还是毫无反应。
“哥哥!”信开始慌了,赶紧低头去察看宿的状况,宿虽然还正常地呼吸着,睁着眼睛,但是眼里却像是完全失了光芒。
将宿整个人抱起,信烦躁地看着宿如同牵线木偶般的行为,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先带着人离开这块污秽的土地,回到暂时落脚的小木屋内。
接下来几日,宿就是以这样的状态对他,不吃不喝,不哭不闹,不说不话,就仿佛一具空壳活在那而,内里的灵魂早已消失殆尽了一般。
信被他这副模样惹得手足无措,低声下气地求原谅,宿毫无反应。
又不敢冲着宿发脾气,怕再次刺激到宿,只能一直忍气吞声。
这天中午时分,他带了宿最爱吃的一种红枣软糕回来,放在屋里中央的桌上,望向床上。
宿缩在角落,背靠着墙,抱着膝盖,将头埋在里面,依旧那么安静。
信拿着吃的,讨好般坐到宿身边,将食物递给他:“就算你再怎么生我的气,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吃点吧,好不好?”
宿恍若未闻。
信终于忍不下去,强硬地抬起宿的脸,盯着他:“够了!我都已经道过谦了,你还想我怎样?以死谢罪吗!”
宿的眼睛虽睁着,看的也是他所在的方向,视线却仿佛透过了他望着背后某处,那种不真实的透视感,空洞而无神。
信崩溃,靠着宿的肩膀,像个孩子般哭了。
擦干眼泪,信离开了这间屋子。
许久后,宿才微微有了反应,他慢吞吞地走下床,扶着墙,一步一步离开,屋后,是一条宽阔的河流,不知水深几许。
顺着河流而下,陆小飞蹲在河边洗脸洗手。
自踏入幻族地界后,巴旦法才想起对方的喉咙被自己下了禁锢,无法发出声音。
于是他解除了自己之前下的禁锢,还当着陆小飞的面,恍然大悟状:“难怪你一路上都这么安静,一言不发,我还以为是你不想跟我说话。”
就算是能说话了,陆小飞也被对方欠揍的态度气的不想理人。
况且这一路上,只要看见个男人,巴旦法都会向他询问一声:“你看这个人如何?”
……
有病啊?!
如果可以,陆小飞很想当场掀桌,即使他面前没有桌子,他也很想掀!
完全无法理解巴旦法的动机,这几天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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