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伤痛,惋惜,自怨,最后贺霖也顾不上平日温文形象,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跪倒在墓前嗷嗷大哭:“如果、我没有出生、那你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点?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每一个生命的降临都没有错。”
是邪神!他怎么会这般好心来安慰我!
贺霖强压着声音道:“你不必在这个时候来怂恿我,想改变命格自然要逆天而行,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只要可以把我那什么天煞孤星洗掉,即便让我为你四处散播灾灵,做尽坏事我也是心甘情愿。”
本以为男子会讥讽他,结果却没有,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贺霖的肩膀,便独自转身。
男子迈步离去,贺霖仍在母亲的墓前哭得稀里哗啦,可抬眼间,秋水之下却是澄澈无比,心中暗暗祷告:妈妈,小霖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要身边的朋友们不要再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愿意,所有的责任我都愿意承受!我真的不希望,小胖,呆头他们也......
泪花再次朦胧了双眼,跪了几近一个小时,贺霖才擦擦眼泪,给母亲叩了三个响头,打道回府。
迈出牌坊时,男人依然倚在那里闭目养神,可贺霖此时谁也不想搭理,自顾自地走向车站,上了车,男人依然跟在他身后,司机不耐烦地骂道:“没钱就下车去。”贺霖也不管,装作看不见,一双红眼呆呆地看着窗外摇摆的树枝,男子只能叹气,塞了钱进去,便在贺霖旁边坐下。
一路也无话可说,各自看着窗外的风景。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悲曲趁悲情,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贺霖一边自嘲,一边掏出电话,竟是辅导员。
“辅导员?”
“贺霖是吗,你现在在学校吗?”辅导员的语气也是微微有点急。
“我、我还在外面呢,正准备回去。”
“那正好,你等会儿过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人找你。”
“好。”
悲伤尚未平复,一路风尘仆仆,贺霖也懒理男人像个跟屁虫一样尾随,一到学校便直接就向辅导员的办公室走去。
才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个约莫十五六岁,身穿灰色衣服的清秀男孩,他一见贺霖进来,紧张问道:“你就是贺霖哥哥?”
“你是?”
贺霖皱着眉,绞尽脑汁也不记得曾经认识过这号人物,长得眉清目秀的,言谈举止温文尔雅,一言一行皆显绅士风度,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平民角色,本来看着还算斯文的男孩,袖子旁却突兀地挽了一抹白布,贺霖不禁想起了荣敢当那浮夸的装束,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的正确装扮吗?
男孩被贺霖这么一问,似乎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我叫杨子昊,是贺叔叔的......”
话才说到一半,贺霖便已心领神会,赶紧打断:“哦,你来找我干嘛。”对付讨厌的人及其家属,从来不需要客套。
杨子昊似乎也被贺霖这冷漠的语气吓着了,本来就尴尬得不行,此时更是说不上话来,而贺霖本也打算冷言相对打发了罢,可想到辅导员也在,只好放柔和问:“你我也算是兄弟一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贺叔叔他,昨天去世了。”杨子昊一字一字地说着说着,突然就变得泪眼婆娑。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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