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在卫生间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自己也分辨不清了。不管了,反正能拿出来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道:“你比医生问的还仔细,真是老司机。”
“不是。”祁洛含蓄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怕你待会感觉来了,喷我一脸屎。”
我:“……”
“如果紧张,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祁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对我道。
他大约比我还紧张,把眼镜摘下来,顺手又把IPAD播放器打开了,晓松老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数亿,才能有一个活到今天……”
敢情在祁洛眼里,高老师比我有吸引力多了?我听的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一旦处于黑暗的状态中,浑身的触觉就愈加敏感,我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到床垫的凹陷,感受他带着凉意和湿意的手指轻握住我的脚踝。
“腿张开。”他碰了我一下,简明地指示道。
我默默地蜷起腿,把它们摆成一个M型。大约是弧度还不够,祁洛又按着我的腿,把它们更分开了些。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好歹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向着另一个男人大张双腿。
当年年少无知时撞破祁洛床事的那种委屈,在这几秒钟内,又让我重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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