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被一盘瓜果打断心中所想,皇毅也立刻有所警觉,觉得自己在待下去会渐渐遗忘刚刚猜想的事,所以他立刻起身边走边说:「花落,与你成亲的事我不会放弃的,不但如此,我想跟你说,既然夏天令你热得不舒服,那回到北冬国你定也不会排斥,我会找著办法让你点头答应,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皇毅甚至连陶花落的回答都不等便匆匆离去,看得阳澄嘴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我都不知道你打发男人的本事那麽高。」
支著脑袋,花落还与往常一样昏昏欲睡,「哪裹高了?他还不是继续住下去了,真叫高招是让他哪裹来滚回哪裹去。」
「唷,看不出你还真想当那个贞节烈女不侍二夫来者!」阳澄调侃的笑著,一脸地吃惊。
她抽抽嘴角像听见什麽鬼话般瞪他,「烈女不侍二夫?我啥时嫁人了?」
「难道不是吗?刚刚听你们的话来判定,你就是非季怜春不嫁了,连名节都愿意赔上去,我真是看不懂你。」
半眯的眼睛慢慢阖起懒洋洋地发话:「当一个男人看懂一个女人,大多数都是会娶回家当老婆或当妾,掌柜的想看懂我後是娶我回家当什麽?」
「噗」的一声,阳澄差点被口中还没吞下的西瓜给咽死,真是……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亏她还是个姑娘!
「我情愿一辈字死守这张客栈也不要娶女人。」阳澄非常信誓旦旦的说,丝毫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麽不对劲。
花落睁开一只眼眯他,「原来掌柜的好龙阳呀,那你说说对方要有什麽条件好让我有时间去小倌馆替你找人来嫁。」
「噗」的一声,却是从大门口传来的,阳澄还来不及辩驳自己的性向问题就从容地换上另张脸接客。
「这位官倌可有令牌?」
站在门口的男人一身懒洋洋的站姿看起来像个小白脸,他右手中拿著一把扇子左手却拎著酒壶,地上微微的水渍估计就是被他喷出来的。他一身鲜豔的紫袍像没穿好似的裸露胸前一大片的胸膛,就连那腰间的腰带看起来也像风一吹就解开了一番,看得陶花落直觉地撇眼去眼不见为净。
她是晓得南炎国很热很奔放,但眼前这个也未免太奔放了。
「令牌呀………」男人收起扇子往那开得差不多的怀裹掏了掏,实在没掏到什麽东西时摇头,「掌柜的,我头有些晕,能不能请你的小二哥帮我掏一下?」他的声音很正经语气也很正经,偏偏说话的内容一点也不正经,前因後果没听的估计会羞红脸大骂无耻,光天化日的你要掏什麽呢?
阳澄的笑容很敬业的维持住,但他的心裹在瀑汗呀!他待在南炎国那麽久真的没人像眼前这位如此潇脱了,话说的直白还露骨的让人想歪,真是居心叵测。
陶花落在听见这位客人的话差点跌下椅子,那话实在很令人有画面。她起身,见那男人半眯半醉的看著自己,阳澄又很无奈地朝她看,她只好在心裹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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