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这下才看出了庄籍的不对劲,柔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庄籍心里烦,根本不理他,甚至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庄籍不理自己了,夏榛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低下头从他的鸭舌帽沿下看他的眼睛,发现庄籍眉头紧皱,脸颊泛红,漂亮的桃花眼里是山雨欲来的阴沉,那种视线,恨不得把夏榛戳几个洞。
夏榛一惊,眼睛心虚地眨了眨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要给庄籍再上一次药,庄籍不要他碰,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夏榛还以为他情况好多了,看来他果真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庄籍一脸不高兴,夏榛还是伸手探到他的脸上去,发现庄籍脸颊发烫,才知道他在发烧。
夏榛担心地说:“宝贝,你在发烧,叫医生好不好。”
飞机上是配有医生的,庄籍紧抿着唇,此时将夏榛的手抓住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包里有退烧药,你拿出来我吃了就好了,我觉得我是发炎了,你把消炎药也拿出来我吃。”
夏榛这下是真的内疚了,那种意气风发的雄性征服欲,在心爱的人身上只体会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内疚担心痛心许多天。
庄籍吃了药,夏榛就向空乘要了毯子枕头等物,让庄籍坐得舒服些,他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向庄籍道歉和做小伏低,只是时刻关注着庄籍,看他难受了就嘘寒问暖。
到了墨尔本,庄籍的烧退了,但该疼的地方还是疼,夏榛要找医生来给他看病,或者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就更好了,不过庄籍不可能答应。
他作为偶像的形象,在他心里比他自己的健康还要重要。
夏榛没办法了,只好在宾馆里照顾他,本来下飞机就有事,也让往后推了,他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休息一天倒了时差再去办事。
庄籍因为实在难受,这次也不和夏榛较劲了,他怕自己情况再坏只能去医院,那就太糟糕了,有可能在国外看病,消息也会传回国内去。
夏榛照着视频和文字解说自学护理,花了一个小时才为庄籍处理好伤处,庄籍趴在枕头上,眼神里对夏榛全是怨念,夏榛只得歉意地亲他,“对不起,是我太过了。”
庄籍不理他,因为实在太困了,而且上药之后舒服了很多,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夏榛忙完了才躺在他旁边睡,揉了揉庄籍的头发,甚至不敢用胳膊搂着庄籍,怕又让他难受了。
这般睡了一晚,庄籍状态才好多了,但他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离开宾馆,只窝在床上看剧本和书,而且只吃清淡的流食,由夏榛带着的厨娘做。
这种情况下,厨娘是知道庄籍的状况了,好在是别人都不知道。
夏榛来澳洲便是出差的,自然不闲,在处理事务之外,还和好几个矿业行业的巨擘见了面交流,庄籍在一周之后,状况才差不多好了。
这期间,夏榛无论怎么朝他求欢,他都没有答应。
以前他还在心里瞧不上那些和人在床上玩得过分,以至于闹出很多不能见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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