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话,平常他可不会说。
夏榛又想笑又满心发软,一边亲他一边说:“我哪里没理你,是你不理我。”
庄籍听他倒打一耙,困惑了好一阵,脑子才转过来,不满地说:“是你不理我。”
夏榛一边亲他一边心酸地笑了笑,心想在自己觉得庄籍不和自己好的时候,庄籍是不是也是在这样想呢。
要是两人都拉不下面子要求和对方和好,是不是问题就再不能解决了,也许一次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总会越来越多,越积越多,最后肯定就会造成不可解决的矛盾,就像他的父母一样。
夏榛不相信他的父母并不相爱,即使他的父亲出轨,养外室,有私生子,他的母亲要和他离婚,恨他,但她也依然爱他,而他不觉得他父亲不爱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将他抱在怀里,逗他说:“你妈妈是公主,我们是男子汉,要保护她,我们都要好好爱她。”
那时候,他的父母关系还很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个都骄傲的人,再也不愿意对对方打开心扉,有什么问题都埋在心里,再也不愿意从对方的身上寻求解决的办法,让怨气越来越重,一直到完全不能解决的程度。
夏榛想,我一定不要走他们的老路。
夏榛一点也不觉得他父亲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就心里高兴,他没看到他过得多么开心幸福。
也许是他成长过程中后来缺失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夏榛对自己的家庭幸福,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若是自己和庄籍走上自己父母那样的老路,他就觉得人生会很无趣。感觉自己能够一眼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甚至父亲死时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都让他觉得那是他自己,虽然事业有成,却总觉得凄凉。
夏榛亲吻庄籍的眉心,说:“好吧,是我错了。”
庄籍的手紧紧环住他,仰头看他,又亲昵地亲他。
夏榛将他的身体摸了个遍,庄籍比较享受这种调情,又有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激动起来,夏榛这段时间自觉学有所成,把那些手段慢慢都用在了庄籍的身上,庄籍被他吸出来的时候,甚至流了生理性的眼泪,喘息个不停,脑子里一片茫然。
夏榛从抽屉里找出安全套和润滑液出来,让庄籍翻了个身,庄籍晕晕乎乎不明所以,以为是可以睡觉了,就直接翻过去趴着睡了。
夏榛准备工作做得很足,开始只是手指,庄籍倒没太难受,晕乎乎地睡得半梦半醒,却又醒不过来,直到夏榛慢慢将自己埋进去,又不断抚弄他的前端,他才有点要醒的迹象。
夏榛动作很慢,却次次碰到庄籍的快乐点,庄籍又难受又快活,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不能思考,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低低地呻吟。
夏榛以自己绝强的意志力拉住了自己身体里不断想要发狂的欲望野兽,这次再也没敢放肆,完全是一种他觉得是慢舞的方式达到了顶点,而且庄籍居然被他这样抽射了,庄籍自己完全不知道,只是茫然无知地喘气,身体轻轻颤抖。
夏榛将庄籍翻过来抱住,堵住他的嘴唇和他深吻,庄籍几乎要被他亲得窒息,但是这种感觉,他显然是喜欢的,他满脸通红,只半睁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轻声唤他的名字:“夏榛……”
夏榛轻啄他的嘴唇:“嗯,庄庄,什么事?有觉得难受吗?”
那红酒后劲十足,庄籍这时候是完全醉了,夏榛的话他根本听不到,只是叫他:“夏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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