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了,你看又抓破了一个。”赵既谦一边给闽西上药,一边拍打闽西偷偷抓挠的手指。闽西心痒难耐,心里克制不住,手上却又不敢有动作,憋得脸都红了。
赵既谦利落的给闽西上完了药,除了大腿根部的伤口其他部位的基本都已经结痂,估计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好全,不得不说这卫生员的药还真管用。赵既谦看着闽西憋屈的小表情,忍不住想笑,却又不忍心,他拍拍闽西的后背,轻声道:“躺好,我给你挠挠。”
闽西喜出望外,他哪里能想的到赵既谦会这么主动,这可是他千盼万盼。他乖乖听话地躺在床上,其实前胸的伤口比后背更为严重一些,因为后背他够不着,只能算是勉强地抽到。赵既谦前几天骂他,也冷落了他好几天,他觉得委屈,却又没法反驳,想拉着赵既谦撒娇,却又不敢,后来幸好赵既谦又原谅了他,大概看他实在可怜。
其实他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做这些要博得赵既谦的同情。不过幸好,大概是老天可怜他,赵既谦还是留了下来,不管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至少现在陪在他身边。
闽西平躺着发出细微的鼾声,舒服的恨不能埋进赵既谦的怀里蹭一蹭,像是敞开肚皮的小奶狗,恨不得主人多挠几下,而小奶狗只需要伸开四只爪子,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就好。
“下面……呼……”,闽西眯着眼,脚趾全都快活的绷紧。赵既谦修长灵活地手指在闽西结痂处扫动,指腹磨蹭着周围光洁的肌肤,闽西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呼吸着属于赵既谦的味道。下腹的火热因为赵既谦的缘故似乎硬挺了起来,他闭着眼睛,尽量的让自己放松,可是粗糙地手指给他的感觉却更加强烈,让他欲罢不能,兴奋不已。
“嗯……”
听着闽西发出的甜腻的呻吟,赵既谦的手指明显的一顿,停下动作,他故意忽视着闽西腿间的突起,尽职的帮闽西拉上被子,掩实被角:“好了,你休息下,我出去下。”
闽西听见关门声,才可怜兮兮的睁开了眼睛,好不容易得了点甜头,到头来就这么被自己给搅黄了。他郁闷的蒙住被子,全身上下还泛着诱人地粉色,被赵既谦挠过的地方正诡异的滚烫着。闽西克制不住的将双手附在腿间,想象着这是摩挲着自己肌肤的赵既谦的双手……
赵既谦站在卫生院外抽烟,上次在里面抽烟不小心被抓到后批评了好一顿,现在想来也似乎太丢脸了些,幸好那时候闽西未瞧见。
卫生院外的银杏叶已经开始慢慢的凋落,枯黄的叶子堆满了草坪,远处还有训练的学院,仔细听的话还可以听着响亮的口号。他在卫生院陪着闽西也快半个月,上面的领导倒是也没说什么,只让等闽西好了他赶紧复位。想来闽西面子也真够大,他一个上将陪着一个警卫员,倒也是头一次见。
赵既谦掐掉烟头,扔进垃圾桶,吐出最后一口烟,走进卫生院里。闽西似乎已经睡着,只是脸上还泛着可疑地红晕,房间里的味道也有些重,一闻就可以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赵既谦走到床边,打开窗户给房间里换气。
他挪了个椅子在窗户下,靠着墙壁坐了下来。秋天的时候总有些风,透过纱窗的风对着赵既谦的后脑勺使劲的吹吹。他俯身给被闽西挣开的被角掩实,然后又坐回到原位。脑袋被吹的冰冰凉凉,赵既谦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他现在脑袋有些犯浑,很多事想不明白。
包括闽西,包括他自己。
闽西的决绝,闽西的坚定,闽西所谓的喜欢。他的犹豫,他的动摇,他所谓厌恶。这几天他还想不明白,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的清楚,其实这些不过都是自己逃避的借口,说到底他和闽西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他没有闽西那么勇敢,也没有闽西那么较真。他要考虑的太多,所以畏首畏尾,踌躇不定,怎么也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闽西砸吧着嘴,下意识的摸摸下巴,翻了个身,侧躺的身子正对着赵既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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