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住我的耻骨,手绕到背部,熟练一扣,胸罩应声而解,转而揉捏。鼻尖尽是新鲜□□的味道,我气喘咻咻地配合,直到她开始解我的皮带,我才把她推开。她睁大眼睛,喘着气,大声吼道“这样好玩吗,有趣吗!!!”“他妈的好玩,有趣,你努力啊。”她看看我,跳上摩托车,扬长而去。被扔在路上的我,晚上八点多才找到那个该死的奇鹤村。我不后悔招惹她,但后悔怎么没带把刀过来呢。
焦虑心急的叔叔发动全村找我找了一晚上了,看到我大松口气,忍不住骂我乱跑,为什么不等他派去的人呢。我指指他身后的帅帅“那女人说我没等她?”叔叔狐疑地看看我们俩,“唉,快去吃饭吧。”
饭桌上,叔叔给我介绍一大家族子人。这个伯伯,那个婶婶,这个太外公,那个侄孙子。到后来,盲目地跟在叔叔后面叫人。
帅帅只在我回来后,露了下脸,之后不见踪影。叔叔是个单身汉,家里乱得脚都插不进去,他把我托给六婶,让她照顾。六婶的家人都在城里,因修族谱的事,她暂时没有和他们会回。第一眼就喜欢上她家。传统的黑瓦白墙,朴素简洁。屋前用竹子围出个院子,还扎了个丝瓜棚,屋后则是个小而精致菜园,种了青菜,豌豆,冬瓜,西红柿等等。
“六婶,你这儿真是神仙住的地方。”
六婶敲了下我的头“就你会说。这间你住,隔壁帅帅住,我住这儿。”张望帅帅的房间一片漆黑,随口问了句“帅帅已经睡了啊。”
六婶过了会儿才说“她还没回来吧。”
不禁奇怪“这么晚还没回来?去哪了?”这村一丁点大的地方,还能去哪里。
“快过来搬被子。”六婶在里屋喊我。
天呐,夏天盖什么被子,想到就一身痱子。
“真是小孩子,夏被啦,这里晚有点凉。”
“哦。”
第二天,叔叔带我拜祭宗祠,然后把族谱的事大致介绍了下。附近每个村都有固定的修谱人,现在还是收集资料阶段,需要逐门逐户调查登记,他问会骑摩托吗?我说不会。他说,那么你和帅帅一组吧,你们都是大学生。汗,我还不知道上哪儿的大学,就给发这帮忙来了。忙拒绝叔叔的提议,含糊地说跟帅帅不是很对盘。叔叔想了想“那么和阿兜一组吧."从记忆里调出个壮实的胖墩,跟他挤一辆摩托还有我坐的位置么."那还是和帅帅吧.咦,她不姓帅么?"
"哦,她后来改跟妈妈姓."
"她原来族名叫什么?"
"夏德琳。“
跟我爸一辈,按辈份我要叫她声姑姑。
切,老子还杨过呢。
帅帅到傍晚才开着她的小摩托回来,背着个大包,整得像个邮差。下午没事,我和村里的孩子去钓鱼,收获颇丰。经过一下午的厮混,我的人品一致得到了大家的尊敬。被鱼拖下河不说,还在齐腰深的水里大呼救命,把岸上孩子吓了一跳,慌忙跳下来,发现淹不死我后,我则改叫,我被蛇咬啦。好容易把我拉上岸,所谓的被蛇咬,是因为脚的大姆指上套了个铁罐。哦,该死的人类,污染了河道。
经他们添油加料的渲染下,很快村头村尾都知道来了个城市极品。六婶笑呵呵地给我打了一大碗饭,开玩笑地说“广嫣要好好补补喔。”半天才反应过来,广嫣是指我。饭桌另一头的帅帅,自顾自吃着饭,头也不抬,像是什么也没听到。尽管她不闻不问,我还是感觉到她身上那种冷淡退去不少,心里一开心,就胡说八道啦,把六婶逗得筛子似的,一直不停抖。
入夜,农村里没有太多娱乐项目。早早洗完,坐在昏暗的丝瓜棚下,与六婶聊天。她口才很好,乡里街坊的芝麻琐事被她讲得格外有趣。四周蛙声虫鸣,连成一片,六婶与我爸相似的口音,让我恍惚回到童年,说不出的安定与温馨。
“六婶~~~说说帅帅的事吧。”
“帅帅怎么啦?”
“叔叔说她跟妈妈姓了,她爸是入赘么。”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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