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言跟着你，有没有说过你是一个无趣的人？”许可见她每次回答不是一个字就是两个字，惜字如金，觉得无聊极了。
这一次，杨思雨干脆不回答了，只沉默的看着他。
“除夕夜准备怎么过？”许可见他不语，干脆换了个话题，到时候会有不少人，很热闹。”
“然后你想怎样。”杨思雨终于问道。
“每年的习惯，我也会回来，和熙言，以及余威他们一起过年。”许可微微一笑，为自己斟起红酒。
“今年的年夜，会多一个人。”杨思雨接口说道。
“对哦，今年的大年夜会热闹，因为还有场订婚宴。”许可点头说。
“许可，我不会退的。”杨思雨终于端起桌上的那杯酒，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杯子，“所以，你会怎么办？"
“你改变主意了？”许可闭上眼，掩去眼里那丝复杂的情感问。
“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杨思雨说完，抿紧唇角不说话。
“哦，那就是说，你耍我很久了？”许可盯着对面干净简单的女人问。“我没有想过离开她。”杨思雨用红酒润湿了自己的唇，放下杯子，说道，“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底牌。”
“想摊牌了？”许可突然又笑了起来“杨思雨，你有底牌可出吗？"
“没有熙言，我什么都没有。”杨思雨从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我现在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你好好考虑，是想要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还是……”
“你这句话说的我很不开心，熙言对我的感情，二十多年，比起对你，只多不少。”许可打断他的话，看也不看那个档案袋一眼，“至于你的一切，我不感兴趣。”
“呵，没想到你这个无趣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有趣的话来。”许可露出洁白的牙齿，手指点着那个档案袋。
“只要你保证那些资料不会流出，想怎么玩都可以。”杨思雨唇边也浮起一丝笑容说。
陈熙言也见了许可，就在他和杨思雨“密会”的第二天。
他们是在公墓里遇见。
只要有时间，陈熙言几乎每天都会抽时间去许晓的墓前。有时候她是早上晨练结束后，有时候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有时候是工作结束后，有的时候只是工作时顺路去送上一束鲜花。
仿佛许晓根本就没离开过，他们只是从亲密无间的恋人，变成了相隔两地的亲人。
陈熙言捧着小男孩卖给她的鲜花，往许晓的墓碑处走去。
前几天的雨停了，空气中透着薄凉和清爽。她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许晓的墓前，阳光下，他指间的烟缭绕着被风吹走。
什么时候，那孩子变得这么喜欢抽烟？
看着一地的烟头，陈熙言皱起了眉，走到他的身后，伸手将他手指间的烟拿下来。
“你姐姐看见，又会骂你。”陈熙言将烟踩灭，把那束鲜花放在许晓的墓前，说道。
“还会打我吧？”许可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有些悲伤的说道，“以前看见我偷偷的买烟，把我狠很揍了一顿，你差点吓哭了
那时候你是未成年的孩子，抽烟这样的事情，当然不允许。”陈熙言半蹲在地上，摆弄着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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