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承昊虽被萧贵妃困在圣京八年,久不在洛川军营中,但暗中却一直与军中诸将联络不断。
虽知军中将士俱不曾疏于训练,但此次帅兵出征事关重大,也不敢大意。又想到桓亲王以一月为期筹急粮草,只干等在圣京也不是办法,便带着萧忠顺的二万残兵,赶到洛川,将二处兵马合在一处亲自练。
姬承昊自幼便与其父先靖王姬道泽一同征战沙场,与军中将士均有生死之情。军中将士见其从圣京回来,要帅军出征,俱是欢喜非常;又见其不辞辛劳,亲自练兵士,且调度极为有方,众将领一方面顾及先靖王的情谊,另一方面也着实佩服其少年英勇,都极听命。
更有先靖王姬道泽的八拜义姓兄弟,大将军李熊飞见姬承昊归来,心情激动竟泪流满面,口中言道:“你平安回来就好,如此大哥泉下有知,也必安心,我死也有脸去见他了。”
众将闻听亦唏嘘不已,姬承昊虽为人冷峻,但见军中诸将如此念及旧情,也为之动容。
姬承彻也在一个月内将大军所需要半年的粮草筹齐,亲自押运至洛川。见到姬承昊只冷冷的笑道:“如今如你所愿,粮草备齐,不知可还有何理由继续躲在洛川不动身。”
姬承昊见姬承彻言语间甚是傲慢,面上却依然静如寒潭,冷冷的道:“既然桓亲王爷将粮草送来,但请暂住二日,待我择了吉日出兵,也请桓亲王爷做个见证,回去也好禀明圣上。”
姬承彻碰了一个软钉子,心中虽怒,但面上仍笑道:“我虽鄙陋但也知,兵贵神速,如今距父皇命你帅军已一月有余,想那燕丹国早已有所准备。却不知靖王还信什么‘天官时日、阳向背’之说,倒真是让小王开了眼界。”
靖王冷笑道:“即如此说,不如明日便出兵如何?”
“若如此,我便在此预祝靖王爷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姬承彻阳怪气的说完,竟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姬承昊望着姬承彻的背影,眼中寒意更胜,嘴角却弯起一抹微笑……
旦日五更,天色初明,姬承昊便率所部十七万兵马出发。姬承彻闻听也不到城外相送,却暗中命人查点姬承昊随军携带的粮草数量。
闻听暗探回报,姬承昊将十七万兵马半年的粮草俱随军携带,心下暗喜,也不耽搁,马上返回圣京复命。
为不惊扰百姓,姬承昊大军也不进驻沿途各洲府、市镇,晚间只在城外扎营。此时天候隆冬,寒气尤强,虽不能滴水成冰,但一路之上却湿寒难行,姬承昊所率铁军不为所困,一路上行进极快,自洛川出发不出二十日便到了夷洲边界。
距夷洲百里处姬承昊下令扎营,不再前行,并派多起斥候兵前去打探路上情形。众将都不解其意,但见姬承昊有成竹的样子,必知他自有打算,也不多问,便在距夷洲城百里之遥,按姬承昊之意,选择地势起伏较大,不甚开阔处扎下营寨。
隔了几日,姬承昊又下令拔营起寨继续前行,仍是先派多起斥候探路,并将大军分成二部分行进,以五万兵马为兴兵,行十余里后,后边大队踵兵才接继而行,但只行了二十余里,便又下令扎营。
隔了几日,又下令拔营起寨继续前行,如日前行军一般,也只行了二十余里,便又下令扎营。众将心中疑惑,只是俱于先靖王铁军军法严厉,都不敢去问,只有李熊飞实在是忍不住,便闯进中军大帐,来见姬承昊。
见姬承昊正在看书,也不行礼,一把扯过书来道:“俺的王爷贤侄,不是俺不懂礼数,只是你这做法太过怪异,定要说个明白与俺。若不然把俺这个人竟憋闷死了。”
姬承昊抬眼看了看李熊飞着急的样子只微微一笑,肯切地道:“叔父说哪里话,你我叔侄还说起什么礼数来。这些年若不依靠叔父照管父王的这支兵马,昊儿不知死了几回了。”
李熊飞见姬承昊说的如此肯切,憨厚的笑了二声道:“俺李熊飞的命都是先王爷给的,还不嫌弃我是一介武夫与我八拜结为兄弟,如今他去了,俺只有把份恩情粉身碎骨的报答给你了。”顿了一顿接着道:“说这些有甚用,你还是快告诉俺为啥这样行军,真是急死我了。”
姬承昊见李熊飞的心焦气燥的样子,不禁暗皱眉头,沉声道:“叔父不来,我也要命人去找叔父。请叔父同本王一同到夷洲城外一探,待回来时,我便把此中情由详细说与叔父。”
姬承昊与李熊飞只带几十名亲军小校,悄悄的出了大营,来到距夷洲城外二三箭之遥的一处小山上,向夷洲城内窥探。
只见城墙罗列的旌旗随着北风招展飘,每隔十几步便有各色大旗,上书各色字迹,如昭南、昭德等字样,城门上方矗立一面暗紫色狮子纹大纛,上书二个斗大的白字“澹台”,姬承昊一看便知是燕丹王子澹台羽辰带领燕丹各领主兵马镇守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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