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摇摇头，想伸手接过绢布自己擦。宋于明却手握着绢布不递给他，把他唇角的血迹都擦拭得干干净净。陆瑾只是抬了抬手，便把手收了回去。
虽然惨不忍睹，宋于明还是低头去看痰盂里那团黑血。那不是普通的一摊血，血很粘稠，其中里裹着一团漆黑的东西，十分恐怖。
“小明……”陆瑾趴在宋于明怀里，声音很虚弱，低声问道，“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吗？”
“又问什么傻话！”宋于明低头轻声呵斥道，“我们不是一直都没变吗？一直和从前一样好啊。哦不，比从前还要好。”
“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才对呢。”宋于明低头微微笑道，“阿瑾，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人生还是小说
“小明……”陆瑾趴在宋于明怀里，声音很虚弱，低声问道，“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吗？”
“又问什么傻话！”宋于明低头轻声呵斥道，“我们不是一直都没变吗？一直和从前一样好啊。哦不，比从前还要好。”
“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才对呢。”宋于明低头微微笑道，“阿瑾，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哦。”宋于明神秘兮兮地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咳咳……”陆瑾一笑，不禁又咳了几声，“嗯？”
“好点没有？我先给你倒杯水吧。”宋于明走到桌边倒了杯水递给陆瑾，继续搂着他道，“我来告诉你我的事吧，你可别以为我撒谎骗你哦。”
“嗯。”陆瑾喝了口凉水，感觉好了点，把水杯放到一边，安静地听他说话。
“呃，该怎么说呢……”这种时候，一个工科狗的弱点充分暴露了出来，那就是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宋于明挠头想了半天，道，“是这样的。我原来是另一个世界的一个大学生，我做实验的时候偷偷看小说，不小心作死了我自己……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活了过来，更神奇的是，我竟然活在了我看的小说里！我说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其实是我以前看的小说的那个世界，你会不会很吃惊？”
“小说？”陆瑾轻轻笑道，“这有什么关系？我相信。”
“噗……”他平时对什么都淡定，以为这回说他身在小说之中，他总会很惊讶的吧，想不到他还是这么淡定！宋于明道，“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这个世界受一个人的操控，我们的未来也都被一个人注定，就是我来自的世界的那个小说作者。你觉不觉得有点可怕？”
“人生不是本来就这样吗？”陆瑾道，“你又怎知道你来的那个世界，不是受一个人的操纵，一切不是注定？”
宋于明哑然。是的，他认为自己从一个真实的世界穿越到一个被作者操纵的小说世界，可是，他真的能断定自己来自的那个世界就一定是真实的吗？真的不是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人的艺术创造吗？真的没有没任何人或者事物操纵吗？
这样想起来，这个世界，那个世界，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实质上却真的没什么分别……
如果一切都是这样，那么这位创造者实在是太伟大，太神奇了！大到广阔无边，小到细微得看不见，他没有一处落下，没有一处做得不细致入微。他的创造还会创造新的事物……如此反复下去，真是不可想象！
“世界本就虚虚实实，假假真真，不论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陆瑾笑道，“被自然创造也好，被人创造也罢，只是来这世上那天起，我们就是个独立思想的人了。再没人可以操纵我们的心，不是吗？”
“嗯。”宋于明点点头，“对啊，真是细思极恐啊。可是，我们此刻的想法做法，是不是也早就被注定了啊？”
“你还是你啊。你是什么样的人，自然有什么样的想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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