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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欲望，那欲望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了。他的心一抽，看到那小小的菊花微微张开著，鲜血从中不断地滴落。

“兰儿，”姚一停，接著说：“对不起，我不应该伤了你，不过，你向我保证再也不见他好吗？”姚将苏兰调转过来直面著他。

体内撕裂的疼痛还在折磨著她，但苏兰已经不再落泪，泪水也只是在她最痛的时候被疼痛逼出来的而已。“姚，”苏兰直视著姚，“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言？”

“当然是实话。”姚低吼。

“实话就是不可能。”苏兰将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抹了去，但很快又溢了出来。

“而且我不欠你们任何人任何东西，你应该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本来是一个月，而你们讲成一个人一个月，因为当初是我没问清楚，这个亏我吃，同样当初也只是说我做你们的情人而已，别告诉我你们每一个情人在遇到你们之前都是处，在被你们扔了之後也都成为尼姑。”苏兰对著姚冷笑了一声。

“可是──”还没等姚说道什麽，苏兰又开口了。

“别对我说什麽可是你们不爱她们，你们爱我，我相信你们经历过那麽多不会不知道爱这个字本不是要求对方回应的理由。”

“来，兰儿，你先躺下，你的伤处必须上药。”伍已经拿了药膏。

苏兰被姚抱著放在了沙发上，尽管他听到苏兰的话心里还是有火，但苏兰的伤处也的确需要上药。

“兰儿，这是我们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也不知道怎麽做才好，尤其你爱的人还不是我们，哪怕你不爱任何人，那我们也有机会让你爱上我们，可是──”周抚著苏兰的头说道，“你也知道我们的能力，而那人我们也知道是谁，现在我们也不要求你不要爱他，我们只是希望你不要见他而已，如果必须见面的话，我们几个必须有人在场陪同，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不是吗？”

“周，对你们来说这个要求或许并不过分，但它对我来说却是过分的，当初你跟安或许是我无意中招惹的，但其他人呢？对於我来说，你们并不是我想要的，作为情人，你们可能是无可挑剔的，但作为爱人，对不起，我已经有爱的人了，你知道他是谁，你觉得我不说出来是因为什麽？并不是因为你们想的社会的伦理道德，人们的评说，那些对我来说只是噪声而已，那完全没有意义，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认同这份情，我爱他，不苦，不累，爱人，我有自己的心境。”苏兰张著腿，任由伍在她的菊花上涂抹著药膏。

“你就不怕我们对付他吗？”周的眼睛眯了一下後问道。

“目的呢？留住我的人，我现在不是已经躺在你们的身下了吗？得到我的心？哪位老师教的你伤害人能得到另一个人的心的，你可以跟他要回学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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