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怎么烦心的事儿赶着趟儿来。阿玛被捉,好姐妹被绑,好不容易女扮男装还被郭泞镶这样的人物给瞧上了。郭泞镶举动向来是谁都不避讳,这半天不到,吴世璠已经闻讯赶来。
吴世璠一见锦澜,顿时两眼饱含着热泪,一把攥住锦澜的手,动情道:“好兄弟!居然为了解为兄我的困境牺牲了自己!为兄一定在爷爷面前为你谋个好前程!”
锦澜唯一的回答只有:“呵呵呵呵呵”福全在一旁几乎要笑岔了气,真是此生头一遭遇到这么大的笑话!
吴世璠虽然蠢笨,但倒是个言出必行之人。没几日,锦澜得了消息,吴三桂宴饮,也邀了她前往。福全见过吴三桂,自然不能同去,所以这一次,锦澜得只身前往。这一顿,绝对是鸿门宴,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从容若那儿收到消息,康熙那头在秘密调查中奸细一事,但毫无头绪。锦澜也没细琢磨这话,只知道小玄子已经留心了,便也放了心。眼前不但要应付吴三桂,还得想法子救出阿玛和锦良。可千头万绪,却不知从何下手。
出已经半月有余,中那边,皇上有心,可这皇就是堵四处透风的墙,中人早就隐约猜出了锦澜出了事。只是温如口风紧,康熙又尽量转移众人视线,合雨露均沾起来,一时间竟也瞒住了不少。
郭泞镶三天两头将锦澜叫过去,每次锦澜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陪郭泞镶玩啊!这姑娘非常人!不但偏爱些骑,且舞刀弄枪,时不时就能整你个断手断胳膊的。
闲话不提,转眼便到了吴三桂宴饮的日子。清军驻扎在五十里外,吴三桂却没有丝毫担心,论军力,他是康熙的两倍。论人心,他汉人遍布天下,对大清又诸多不满,真真是稳赢的局面。
锦澜在一个侍从的带领下进了宴饮的殿,屋内布置以朱红色为主,倒是**古韵。锦澜来得早,还没有宾客到来,一应物什都摆好了,仆人们都在外面守着。锦澜细细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一花一草都极为讲究。墙壁上挂了些画,锦澜并不懂,但极爱那画上的诗句。忍不住念了出来:“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往日崎岖应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
“此诗如何?”一声低沉略带苍老的声音传来,锦澜转头,一名五十岁上下的男子走了进来,面上带着和善的笑意。看这身打扮倒是寻常,却有些像府里的管家。
锦澜笑道:“东坡居士的诗中总透着豁达,尤其是那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便是说,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活得顺心,至于身后之事,随他人议论罢了。”锦澜顿了顿,又觉有些突兀,便抱了拳:“晚辈沈汐,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笑了笑,并不答话,只是指了另一幅:“小兄弟倒是通些文墨,不知这首诗又如何?”
锦澜抬眼瞧去,竟瞧见了《圆圆曲》这三个大字,心道,这吴三桂也太大度了,骂他的诗都挂家里了。“尝闻倾国与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岂应关大计?英雄无奈是多情。这几句不好。”
“如何不好?”
“英雄难过美人关,可美人无错,英雄也无错,这句却分明是责备之意。我倒是喜欢那首诗,铁马金戈天下,改朝换代江山。成王败寇尽儿男。因何将祸水,长与女儿担?这诗客观公正,红颜祸水,不过是男人的托词罢了!”
那人脸上带着笑意:“小兄弟倒是颇有见地。”面上却看不住喜怒。不多时,人陆续地来了。吴世璠一进来,便拜倒:“孙儿见过爷爷!”锦澜心下一惊,瞪大了眼睛。心里拔凉一片,完了,方才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暗骂了吴三桂,谁知却是当着正主的面儿!
要是知道是吴三桂本人,她哪敢说什么男人托词一类的话,铁定是马屁拍得啪啪响啊!吴三桂只是摆了摆手:“都落座吧。”众人这才按着主次落了座。锦澜是客,被吴世璠拉着坐在了手边。
席间,吴三桂眼神从未扫过锦澜,这不动声色的,着实让人心里吊得难受!
酒过三巡,歌舞上前。汉人爱美姬,吴三桂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竟请了云笑楼的头牌歌舞助兴!吴世璠从萦柔上来那一刻,眼睛就没有挪开过!萦柔对谁都是冷冰冰,爱理不理的。吴世璠之差哈喇子没滴到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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