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胆的揣测着,大奔突然郁闷是不是因为偷偷向左娜娜表白被拒绝了。
林少的突然造访为我们这死气沉沉的屋子增添了不少生机。
我问:“你跟你那花木兰发展的怎么样了?”
林少怒发冲冠,说:“妈的,刚搭上线,就被他们教官拉出去打靶了,这两天估计是没办法跟她联系了。”
我想起大一那会儿我们打靶的经历,那时候被折磨的不形,我直接趴在地上睡着了。结果我的成绩震惊全校,100环!最惊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一都没开,这100环是怎么出来的?后来真相水落石出,是旁边的人好几个都脱靶了,那些子弹却没经过我同意就打在了我靶子上。
林少也看出了大奔的异常,问:“你小子怎么回事,今天感觉不太对劲。”
我补充道:“丫不止今天不对劲,这几天都魂不守舍的。”
大奔还是不说话,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埋头看他的汽车杂志。
我说:“这小子快修炼成仙了,前两天我给她介绍一美女,他居然说跟那姑娘不来电。”
林少顿时绝倒,说:“没搞错吧,管他妈来不来电,上了再说啊,大不了不满意再甩了人家。”
我说:“对啊,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
大奔很用力的将杂志扔在床上,吼道:“妈的,要换一姑娘,老子就直接上了!”
林少问:“难道这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特别,太他妈特别了。”大奔义愤填膺,接着说道:“傻逼都看得出来那姑娘对老黎有意思,你说让我怎么下得了手?”
我强作镇定,说:“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又不是我老婆。”
大奔说:“你他妈假装去上厕所,当然不知道了,那姑娘趁你离开那会儿要我帮忙,搞得老子里外不是人还送给你们一顿免费的午餐。那姑娘还说她有病得经常住院,你说这么可怜的一个女孩儿,让我怎么处理啊,老子又不是禽兽!”
我沉默不语。
林少问我:“那姑娘怎么样?”
我说:“很不错。”
然后林少看向大奔,大奔也肯定的点点头。
林少说:“那我就纳闷了,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你无动于衷?”
我说:“谁说老子无动于衷?”
林少问:“那你干嘛不上?”
我说:“我他妈也很迷糊,可能跟大奔一样下不了手,也可能是因为田甜。”
林少说:“你们都不要,那让给我得了。”
我抬起头,欲言又止,索趴窗台上抽烟。
大奔说:“别,千万别,那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姑娘,你小子如果不是玩正经的,最好别去荼毒人家。”
林少说:“别瞎扯淡了,哥们连花木兰都还没搞定,哪有时间去采野花。哈哈,这次老黎好像是进退两难了。”
我说:“老子早想好了,长痛不如短痛,已经跟那姑娘说过已经不再联系。”
林少一愣,问:“为什么?”
我说:“我对这姑娘的感觉很奇怪,你要说喜欢吧,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要说不喜欢吧,好像根本是在骗自己。很矛盾,我怕拖下去我忍不住,索狠一点,就当给自己一个交待了。”
然后林少不再说话,大奔也没说话,整个屋子沉寂的好像躺了三具死尸,遗憾的是这些死尸尚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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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我们在出租车上看过往的美女,顺便聆听来自四面八方的麻将声。据说飞机从C市上空掠过,唯一可以听见的就是麻将声。如果天气好,沿着府南河连起来的麻将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难怪外地人说这是一所休闲的城市,广告更夸张的说这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我们心情逐渐好转,开始有一茬没一茬的扯着闲篇。这时候我发现出租车师傅明显松了一口气,估计刚才看我们仨都铁青着脸,以为我们要打劫他。
汽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门口有个长发男人过来和林少热情拥抱,难怪林少指明要来这里,因为这酒吧是他朋友新开的。
这家酒吧名字古怪,居然叫做MC。这词的含义很广,原义为MicphoneController,也就是“控制麦克风”的人,许多饶舌歌手都会在自己的艺名前面加个MC什么的,连台湾的哈狗帮都自称MChotdog,当然,据说月经的英文简称也是MC(MonthlyCatamenia)。我诧异万分,感觉进入了一个神秘之地。
只是酒过三巡之后,一切都不再神秘。林少久经沙场,跟没事儿人似的,我头很晕,大奔估计比我更晕,说:“没意思,真他妈没意思,我们一天到晚究竟待在学校里干嘛?”
林少问:“我们现在出去又能干嘛?”
我说:“反正都是混日子,出去住还得交房租,那还不如呆在寝室里舒服。”
大奔问:“就这样混到毕业?”
林少说:“那也没什么不好,混到毕业再说吧。”
我说:“能不能毕业都是个问题,走一步算一步了。大奔,你起码应该谈一次恋爱才对得起你的大学生活。”
大奔开始不停灌酒,音乐再次响起的时候我乐了,确定这不是月经酒吧而是饶舌酒吧。因为哈狗帮的歌此刻震耳欲聋:“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多么尴尬的岁月多么尴尬的日子多么尴尬,好想改变一切只是没有银子更没有方法……”
林少说:“老黎说的对,大奔,你确实该找一个了,好歹你也是一表人才,再不济也是半表人才。”
大奔说:“其实我也打算跟你一样每周换一个,但又总觉得这样不好。”
林少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这小子有心上人了。”
林少问:“是谁?”
我说:“左娜娜。”
大奔和林少异口同声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大奔做梦都叫那姑娘的名字。”
林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酒真是好东西,老黎现在比谁都坦白。”
我这才发现我真的醉了,可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只是祈祷着大奔不会拿酒瓶砸我脑袋。不过现在即使他不砸,我也已经觉得天昏地暗了。
大奔这次很文明,没有动手,说:“你们有没觉得我喜欢上这样一个很没面子?”
林少说:“这有什么,喜欢就上呗。”
大奔说:“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林少说:“这年头,谈恋爱这事情拖不得啊,这又不是KTV你包场了别人就不能来了,大家都能挑。你在这边脸红脖子粗地装处男,那头早就被别人骗上床无数次了。”
大奔说:“你们不明白的,我不是怕泡不到这妞,就算泡到了又怎么样?这妞换男人跟你换女人一样勤快,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林少愣了一下,说:“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我说:“你怕个鸟,只准她甩男人,就不兴男人甩她了?你要看着苗头不对劲,立马将丫抛弃了,传出去也倍儿有面子。”
林少连忙附议:“对,要是那妞跟你一起还不老实,那就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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