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亭玉稍稍愣住,半年多以来,赵元长绝口不提庚延一三个字,就连旁人也不得说到他,而今赵元长竟亲自来寻与庚延一有关之人。
赵元长瞥一眼常亭玉,又转向街上:“看你的表情,是觉得我不该来?”
“我只是有些吃惊,您找她作何?”
“自然是与庚延一有关。”赵元长说着又斜视着常亭玉笑起来:“你当真以为我是怕了他?”
常亭玉摇头,沉默了半响寻思着该如何转移话题,却见街上走来一人,十分熟悉。他指着那人的身影惊道:“爷您看!”
赵元长瞟了一眼,仍是气定神闲。
“宋袭荣怎会在固棱镇?!”
“这固棱镇又不是只有你我二人来得,有何吃惊。”
“既然宋袭荣在此,那您说庚延一会不会也来了?”
“我又非神仙,怎会知道。”恰巧此时小二端着菜进来,赵元长便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拿过自己的酒斟了一杯:“你不是饿了吗,快吃。”
此时的常亭玉何来饿意,满脑子想着若是遇上庚延一定要亲手刃他。常亭玉不善伪装,他的心思全写在脸上被赵元长读了去。赵元长端起酒杯晃了晃,瞥着常亭玉用力紧握筷子的手,啜了。
填饱肚子后,赵元长与常亭玉便牵着马找了间客栈住下,打算明日再访雪姑。客栈名字取得好,如意如意,虽有些俗,但却又是每个人都喜欢的。天字号房只剩两间,一东一西,赵元长随意拿了个牌子便跟着小二上了楼,留下常亭玉还在大堂里与老板交说需要。小二照着赵元长手里的牌子给他开了东头那间,赵元长摇了摇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隔壁房里不时传来咳嗽声,不甚清晰。赵元长突然听得一愣,竟就保持着正要就坐的姿态直到小二敲响房门说端来了热水。
赵元长坐下后理好衣衫,这才道:“进来。”
小二端着铜盆进来,边往木架处走边道:“这是另一位客官吩咐给您送来的。”
“有劳。”赵元长起身,撩起衣袖走过来,不经意问道:“你们这客栈怎这般吵,隔壁那人咳嗽的声音都能听见,这要到了夜里岂不难以入眠。”
“客官您见谅。隔壁那位客官害了病,来时就一直在咳嗽。你之所以能听见,是因为隔壁的床与您这间房只隔了一面墙。”说罢,小二便指了指床的方向:“如果您要嫌吵,我就说与老板给您换一间,不过其余的都不是天字号房了。”
“罢了。”赵元长拧好布巾往脸上抹了抹,又擦擦手:“那人既害了疾为何不去请大夫看看?”
“他们呀,一行三人里本就有位公子是大夫,先前还熬了药给他喝。”
闻言,赵元长更是停了下来:“患病的那人可是总挂着笑?”
“对。客官,您问这个作何,难道你们认识?”
赵元长拿出一定银子放在小二面前:“除却那个大夫,另外一人是何模样?”
小二伸手去拿,赵元长一勾手腕儿便收了回来。小二只好死盯着银子,咽下口水:“另一位客官眉目神奕,但不善言笑。”
赵元长满意地笑起来,这才将银子递给他。
小二双手接过银子捧在掌心,美得瞧不见了眼:“这银子当真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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