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敌意是敏锐者的天性,庆永红在懂事后很是庆幸,当年自己的排斥是绝对地正确。
因为私生子本就可耻。
庆永乐却是个温吞隐忍的性子,和母亲在国外的七年让他过早拥有独立的思维,回国之后在庆家的遭遇更是让这个孩子瞬间开窍。
他知道他们都不喜欢他,可他却必须依附他们才能活下去。
所以要忍。
也许是庆年丰无所不在的关怀,也许是白丽琛表面的和平,总之尽管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可庆永乐长到如今的二十八岁,人前人后对这个家都没有丝毫怨言。
而庆年丰这次的恶疾,庆永乐是真的打心眼儿里想要陪伴他,可这样的他又为何突然黑化,在老爷子危在旦夕的时候竟然冷酷绝情地想要瓜分家产?
这是不合理的。
晁远的困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就在丁一宁死活要出院的那天,美国来了律师,直接到庆家宣读了庆年丰生前的遗嘱。
庆祥记的董事长一职由庆永红继位,庆永强为副董事长,瑞士银行的所有户头和保险以及美国的房产、存款全部交由白丽琛打理,庆永乐一毛钱都没有捞到。
随着律师的最后一个音落地,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可是在这种死寂中,庆永乐还是感觉到了庆永红眼中的得意,以及白丽琛若有似无的鄙夷。
庆永乐知道有人篡改了遗嘱,那个篡改的人就是杀害他阿爸的真凶,而那个人就在这个家里。
因为遗嘱的公布,庆永乐算是担上了恼羞成怒无情杀父之罪的重大嫌疑人,再一次面临牢狱之灾。
原本负责接触庆永乐的就是晁远,只不过上次接机的时候晁远有事脱不开身,才让丁一宁代为前往,所以警察局里头,向前一看来和庆永乐商谈的不是丁一宁,微微有些诧异。
“你也是宁远事务所的人?”
一双正直的大眼睛,晁远看了他一眼,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扑克脸点了点头,向前不由问道,“这次那个姓丁的怎么没来?”
与此同时,“那个姓丁的”在自己窝里打了个喷嚏,随手抽了张纸擦了擦鼻子,继续低头钻入法例巨着中徜徉徘徊。
晁远也没在意向前语气中的异样,淡淡回道,“他有些感冒发烧,所以休息。”
向前一愣,随即抿嘴默然转身。
还真让他说中了……
不知为何,竟然还有点儿心虚,向前不得不自我安慰,社会的渣滓,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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