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冰柜里挑了两块肉出来。江水满说这肉是他以前存的鱼肉,可她怎么看怎么不像淡水鱼类的肉。这肉颜色鲜红,带着V字型的脂肪纹理,更像三文鱼肉或者带有肌红蛋白的陆地动物的肉。但是她吃过不少动物的肉,没一种像这肉这样,肥而不腻,糯而不烂,还有一股清淡的甜。
她化了两块肉,切成小块,锅里倒上油,想把肉煎一下,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肉在锅里迅速地烂成了一堆粘渣,发出腥臭的味道。
唐雪莉被这味道呛得直流眼泪,捂着鼻子把锅里的烂肉倒在茅房里。刷了好几遍锅,味道才不见了。唐雪莉想了想江水满的做法,那一盆肉好像就是用白水煮的,盆里一点油星没有。
她倒学得快,马上又化了两块肉,直接放到锅里煮,一会儿香味儿就在屋里弥散开来。她得意地打个响指,又在冰柜里翻到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
“呀,血豆腐!”她咯咯笑起来,打算做一道她最爱吃的关东煮。
江水满推着小车,一无所获地回来了。那片洼地已经全部干涸,水窝子变成了石窝子,窝子底部,有不少骨头残骸,已经被水打磨得发圆,很有舍利子的味道。江水满站在曾经和两条四爪鲸鱼殊死搏斗的青石板上,遗憾地看着下面的深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里的水退了呢?看来河里确实只有那两条黄胡子鱼祖宗,他搞不准把这个物种给灭绝了。
他没想到这里的河床干涸了,石板下面的深坑黑乎乎一片。他没带照明工具,不敢贸然涉险,用绳子捆上鱼叉头,往里甩了几次。鱼叉似乎碰到坚硬的岩石,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折腾了一会儿,惦记着给唐雪莉搭洗澡的窝棚,收拾了东西打道回府。河里没有其它猛兽,他就踏实多了,否则的话,只能报告政府寻求帮助。因为被冤枉退学的经历,他非常不喜欢和打官腔的人打交道,整天过这种优哉游哉的日子也不错。
可是,这样下去,啥时候才能实现他那夜走在乡间小道上,发誓要当乡长,当县长,当市长,左拥右抱**美女的梦想呢?
他现在雄风大振,像以前那样光做些偷窥意、淫的勾当,已经远远满足不了他了,推倒,才是他的第一追求。
江水满兴冲冲地推开院门,嗅到了空气里奇异而且熟悉的味道。
家里肯定有异性,而且,这个异性还发了情。
他轻轻关上院门,插上门闩,空气里的荷尔蒙味道撩拨得他心痒难耐。这股子味道强烈而美好,是那种雌激素分泌得十分旺盛的健康异性才能发出来的求偶讯号。
他像猎狗一样慢慢地追踪着这种味道,走进了堂屋。
唐雪莉睁着清亮的大眼睛,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江水满看见桌子上那只剩了碗底的血豆腐,明白了一切,他的小钢炮昂扬起来了。他把堂屋门也关上,屋内光线暗了下来,只有窗子里透进来的一束光,打在唐雪莉洁白的面孔上。
唐雪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轻轻抬起手,抽掉发簪,高高的发髻瀑布一样泼散开来,洒在她肩上。
她的手顺着那瀑布往下滑,拂过瓷白的脸颊,在纤长的脖子上停留了一下,滑到细小的锁骨上去了。葱细的象牙一样温润的手指停在那两个小坑里,反复地捻搓着,慢慢地褪下了吊带衫一边的肩带。
光线打在圆润的肩头,隐隐能看见细细的茸毛。随着手的动作,吊带衫褪到胸部上面,一片鼓鼓的小肉跳了出来。
江水满不错眼珠地看着,两腿之间膨胀得要炸裂。
唐雪莉另一只纤巧的臂膀交叉过来,褪下了另一边肩带,两边的肩带都褪在大臂处,吊带衫恰到好处地盖住**的红晕,露出了上面鼓鼓的胸。她优雅地挤挤胳膊,半露的乳房之间便显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像无底洞一样要把江水满吞噬。
唐雪莉发出轻轻的笑声,半扬着娇媚的脸,眼神迷离起来。
“我美吗?”她轻笑着,抬起手把如瀑的长发扫到耳后去。
吊带衫倏地滑落,两点嫩红弹了出来。
江水满傻呆呆地看着她表演。她微仰起头,妩媚的眼眸迷醉地看着江水满,如雪的肌肤宛若朦胧的发光体,更显得顶端两片浅浅的粉无比动人。她放下手,手肘向后,从半球的下面托举起那两颗熟透的蜜桃,揉一下便是一道深沟,松一下又是一片招摇。
江水满的双股就随着这一揉一放不停地抽紧,腹股沟那里的热力蹿遍全身,他的裤头都被小钢炮顶端的小嘴渗出的液体染湿了铜钱大小的一片。他因为膨胀的欲望绷紧了肌肉,脸上的线条愈发坚毅。
唐雪莉还不放过他,她还是那样托着蜜桃,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两粒小小的球,揪起来,打开手指,小球一下子弹回去,整个蜜桃也跟着轻颤起来。
她鼻翼翕动,微微张开红唇,嘴里发出一声如释重负似的轻吟。然后她的腰肢就扭动起来了,前后摇摆着,她的手继续往下滑。吊带衫已经褪到脚底,她的两手滑过紧实的小腹,在圆圆的肚脐上转了两转,就奔到窄窄的牛仔裤里去了。
她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紧绷绷的裤子一下子咧开,露出了黑色的底裤。那是一条小小的丁字裤,一根细细的绳子吊在胯上,窄窄的三角布料**了出来,布料旁边,是一片白润的肌肤。
唐雪莉来回蹭着两条修长的腿,随着双腿的左右摩挲,牛仔短裤一点一点掉下去,露出了完美的腰胯。
她尽情地向江水满这个异性展现着自己的年轻美好,纤窄的腰和丰润的胯衔接得那样流畅,像一泻千里的欲望,没有一丝阻挡。
她的手伸到那块神秘的布料里面,轻抚了两下,江水满感到了异性的动情激素急遽地分泌着,他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抱起了唐雪莉,两步就跨到自己住的厢房里面,把唐雪莉扔在床上。
他回手关好门,掀起背心要脱掉衣服,却听见唐雪莉说:“我来。”
背心正套在他头上,什么都看不见,他感到两只光洁的臂膀环住了他的腰,两粒硬硬的小点抵上了他胸前的小米粒,从那里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浑身过了电一样激灵了一下。
唐雪莉松开手,那两粒小硬球离开了他的身体,让他一下子十分失落。她用牙咬住了他的背心,在床上站起来,像小狗一样把背心
从他头上叼开。他的头正好够到她平坦的小腹,他就把嘴凑上去,抵住她的肚脐,呼了口热气。
“好痒。”唐雪莉咯咯笑着扭着腰,却不避开,任由他的舌尖在那个小窝窝里打着转。
江水满一只手箍住她乱动的腰,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唐雪莉的屁股浑圆饱满,没有一处坑洼,在江水满的大手揉捏下像水球一样波动。江水满揉了两下,就急急地把手挤进深沟里去。他想起那夜看到的那只玉手搓前捻后的样子,想起那些汇聚在毛笔尖端的白沫,血液就哗哗地冲向小钢炮的顶端。
唐雪莉嘤咛一声,晃着挺翘的屁股,躲开了他的手。她跪下来,搂住江水满,额头抵着额头,江水满感到异性的吹气如兰,胸前的两块柔软狠狠地挤压着他的胸膛。他晃着头,找到了那两片曾经教了他不止一次接吻技巧的唇瓣,用心地逗弄起来。
他专心致志地品尝着那双柔软的美好,越吻越深,越吻越用力,渐渐把唐雪莉压到床上去。
唐雪莉喘息着往上窜了窜身子,两条长长的腿缠住江水满的腰。江水满感到她两腿之间温热而潮湿,来回地蹭着他的上腹部。唐雪莉松开江水满的嘴,转战到他的耳垂,轻轻地用贝齿一下一下地咬。
江水满由着她嬉闹,把手覆上了她高耸的胸。即便是平躺着,唐雪莉紧实的乳也没有半点松散,傲人地耸立着,充满了弹性。江水满起劲儿地揉着,找到那两粒小球捏送着,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唐雪莉急促地叫了一声,疼,却有着奇异的爽感,两腿之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江水满收到了讯号,一只手揉着那美丽的半球,低下头把另一个半球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则在那块小布料外面狠狠地摩擦着。
他用舌头搅着半球上硬硬的小颗粒,搅几下便吮一口,手也这样配合着,唐雪莉的身子剧烈地抖起来,那块小小的布料已经湿透了。
“我要,我要啊。”唐雪莉抽泣起来,光洁的身子在江水满的身下扭动着,小小的耻部拼命低着江水满的手。
江水满直起腰,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快憋疯了的小钢炮,这家伙已经硬得跟铁一样,温度无比灼热。
他稍一用力,就扯断了唐雪莉胯间的细绳,手畅快地伸到了唐雪莉的腿间。那里的水跟黏哒哒地冒出来,异常滑快。江水满抽回手,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带着一丝丝咸腥,刺激得他**熊熊燃烧。
他分开唐雪莉的双腿,想长驱直入,但是又改了主意,俯下头贪婪地看那两腿之间的沟壑。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仔细地看女人的花蕾。跟柳叶那天,他忧心忡忡,还是个薄面少年,看也是蜻蜓点水一笔带过,现在他已经是个男人了,而且,唐雪莉是那样狂放,让他丢开了一切,天地间只剩下了原始的本能。
那小小的粉嘟嘟的蝴蝶翅膀,仿佛要振翅高飞,已经刺激得充了血。但是那条沟,细细窄窄,不似柳叶的宽大,沟壑的前端,一个硬硬的小核。他不明白翅膀中间那片粉红是什么构造,只知道从这里进入,他就能攀上快乐的顶峰。
他凑上去,含住了那两片肉翅,用舌头来回地探索那片沟。一开始,他只是不经意地碰触那粒小小的硬核,他发现,每当他舔吻这里,唐雪莉的双腿内侧就绷得紧紧的,他的口中,就感到有津液涌入。渐渐地,他无师自通,用舌头疯狂地搅着那粒小小的欲望马达。唐雪莉的身子打挺了,大声地呻吟起来,那叫声媚得人骨头酥软,江水满觉得又一股水冲到嘴里时,再也忍不住了,提枪上马,把小钢炮对准那深幽的小嘴,狠狠地刺了下去。
江水满觉得有强韧的东西有力地阻挡了他一下,但他强硬的小钢炮焦躁地一顶,马上就贯穿了那东西,长驱直入。唐雪莉啊地一声狂叫,双手死命地往外推他。江水满已经完全失了理智,觉得小钢炮被紧紧地包裹着,一股温热的液体裹住了他垂在唐雪莉花蕾外的蛋。这爱的液体浇得他别提多舒服了,他只想快速地抽动,再一次体味在林苗苗身体里的欲仙欲死。
可是唐雪莉的密道太紧了,他觉得小钢炮的头似乎被什么紧紧地箍着,而且那东西还急遽地伸缩着,几乎不用他动作,他就感到了无比的快乐。
但他还是想获得更多的爽感,他腰肢动作起来,只在唐雪莉的身体里摩擦了一下,唐雪莉又是一声惨叫,死命地挣脱了他。
小钢炮失去了禁锢,那滋味真是上不了下不去,江水满箍住唐雪莉不让她动,下身急急地找着洞口。唐雪莉拼命地挣扎着,扭着屁股。林苗苗跟她表现完全不一样,他当时也喝了兽血,完全是本能地交合,但是也能感受到林苗苗的渴望和迎合。唐雪莉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么想,现在又躲,这不是还往外冒着水呢吗?不是冒水就是想要吗?
江水满欠起身来往下一看,霎时惊呆了。
唐雪莉冒得哪里是水,是汩汩的鲜血。
江水满吓傻了,自己弄伤唐雪莉了?
“我是石女,我做不了爱的。不行就只能去医院。要不你这儿有云南白药也成,先敷上再看。”随着大量的血涌出,唐雪莉体内鱼血的药性渐消,再加上撕心裂肺的痛楚,她有点清醒了。
“药,嗯,我有。”江水满慌忙下地,幸好又炮制了鱼皮酒,四爪鲸鱼的皮,比黄胡子的皮好使多了,林苗苗走的时候,被锯牙子咬的伤口基本都好了。
“你帮我上药。”唐雪莉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依然潮红,不知是刚才兴奋的还是疼的还是现在害羞了。
“嗯。”江水满倒真脸红了,爱爱是一回事,给女人那里上药,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敢看唐雪莉,自己给人家带来了这么大伤害,真是罪过。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是欢喜还是别扭呢?
他慌乱地把鱼皮一点一点塞到那个洞里去,直到塞不下了才停下来。
血很快就不冒了。
江水满看见自己的小钢炮已经成了一杆红缨枪,心里别提多愧疚了。唐雪莉刚才得多疼啊。
他到堂屋洗干净身体,先穿好衣服,又打了一盆热水,端进来帮唐雪莉擦身子。
少女美丽的酮体依然美丽,可他是一点冒犯的心都没了。
“止住血了就去医院吧。”江水满说。他想说对不起的,可是说不出来。这样的伤害哪儿是一句对不起就能算了的。
“没事,我自己觉得没啥大事。躺一会儿就好了。”唐雪莉声音倒挺平静,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江水满扯了条毛巾被给她盖上,她拽住江水满的手,轻轻说:“哎,你不是不行吗?怎么连石女都上了。”
“我好了。莫名其妙就好了。”江水满没提鱼的事,也不敢让唐雪莉知道,刚才她也是中了鱼血的毒。
“躺我身边来搂着我好不好。”唐雪莉突然羞答答地小声说。
“啊?”江水满一愣。
“人家第一次都是你的了,还不来抱抱人家。”唐雪莉把脸埋在江水满手掌里小声说,江水满能觉出她的脸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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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江水满还是傻愣着,他有点不适应唐雪莉这样子。
“干嘛啦,死木头!”唐雪莉松开他的手,声音颤抖起来,“是不是以为我是个浪**想占便宜才要的?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对吧?”
“不是,我喜欢,喜欢的要命,我是没想到你不生我气。”江水满一边说,一边掀开毛巾被钻进去,把手伸到唐雪莉的肩膀下,把她搂在怀里。
唐雪莉用手摸着他胸前的小点把玩:“生你气,可生你气了。你连石女都破了,还装阳痿。你骗人。”
她用手使劲掐了那小点一下。
“哎呦!”江水满疼得叫起来。刚才叫她摸得那么舒服,现在疼死人了,看来手法很重要。
“我没骗你,我前两天就是不行,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行了呢。你把我治好的。你那么好看,我一看就来劲儿了。”江水满顺嘴胡诌着。
他真说不清对唐雪莉的感觉。一看见这个**美女,他就想放倒她,可仅仅是放倒而已,他觉得那是一种男性的征服欲望,不是爱。可是说不爱她吧,他有时候也惦记她,也怦然心动,也会想起她来就心里暖洋洋的。他一直以为唐雪莉有性经验,谁知道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这让他觉得心里特别有负担,跟要林苗苗不一样,跟柳叶也不一样。
但是唐雪莉对他这个答案非常惊喜,出奇地温柔妩媚,小鸟依人般地躺在江水满怀里。江水满的心跳强劲有力,通通通地想小鼓槌,敲着她的心。
“你看,我家里人老早就让我做手术,我就没做。男人想欺负我都欺负不成,他们进不去。可是你啊,给我省了手术费了。你也太牛了吧,你就是男人中的战斗鸡。”唐雪莉咯咯地笑起来。
“还战斗鸡呢,都把你弄伤了,你打我两下出气吧。”江水满说。
“嘻嘻,你也是第一次吧?都不知道我流血了。你个小笨,咱俩都是第一次,我受伤了你没事,喏,我斗鸡失败。”唐雪莉又哈哈笑起来。
江水满赶紧顺着她说:“我叫你打败了,你现在啥事没有,你看看我,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着呢。这就跟喝酒一样,看后劲儿,我后劲儿输了。”
“那个……”唐雪莉把手伸到江水满下面,握到一根火热巨大的棒棒,红着脸抓了一把,“哎呦,还真是,你个坏蛋。”
“你还说我,搂着你这么个大美女,我不硬还是男人哪?”江水满笑着说。他是真想。刚才的害怕劲儿过去了,他想死了进去时的美妙感觉,紧紧的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还有里面一嘬一吸的奇特的小嘴,唐雪莉那里,怎么跟林苗苗那么不一样呢?
“你这么想啊,我帮你吧。”唐雪莉欠起身子,随即哎呦了一声,用手去摸自己下面。
“哎,你快别动,疼了吧?你别管我,我没事儿。我就是有事儿也活该,我就该陪着你难受。”江水满心疼地让她躺好。
“不是啦——”唐雪莉听江水满这样说,心里甜丝丝的,这个小男生,说出话来这么让人喜欢。
“我是,那个,下面,怪怪的。”唐雪莉来回夹了两下腿,有点害羞。平时她大大咧咧,那是因为谁都没看上眼,现在芳心暗许,露出小女儿本色了。
“那——”江水满迟疑了一下,估计唐雪莉不会不高兴,接着说,“我帮你看看?”
“嗯。”唐雪莉把毛巾被扯到头上盖着脸,露出下面。她欺负男人没事,这清醒着光屁出溜地让男人看,她可是真觉得不自在了。
江水满趴到唐雪莉身子下面,讶异地发现,那条沟壑水汪汪的的,缝隙闭得更紧,仿佛肿胀了一样。刚才塞进去的鱼皮都消失了,该不是伤口肿起来了?
江水满担心了,他用手翻开玉蝴蝶,轻轻地扒那道沟。唐雪莉哆嗦了一下,江水满赶紧缩回手,问她:“疼吗?疼你可说话,我想扒开看看,好像肿了呢。”
“你看吧,不是疼,就是怪怪的。疼我就让你别动了,好吧?”唐雪莉从毛巾被里闷声闷气地说。
江水满重新把玉蝴蝶分向两边,那个小小的硬核似乎比刚才涨大了。他只把手放在玉蝴蝶中间的地方,缝隙里就流出水来。水的颜色淡粉,好像是血被水冲淡了的模样。
他稍微用力,扒开那道缝,刚才挡住他看不清里面的那道屏障不见了,但是那里紧紧地扣着,只知道是有道缝,咬合得非常紧密,还是什么也看不清。
“啥都看不见呀,我摸摸行吗?有一点淡粉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还流血。”
“嗯,你摸摸看,要是不好就去医院吧。”唐雪莉躲在被子里。刚才江水满摸她,她一点痛感都没有,那里奇怪的感觉反倒更强烈了,麻麻酥酥坠坠涨涨,恨不得用手挠挠才好。
江水满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往里推进,唐雪莉觉得有什么东西挠到了她的痒点,啊地叫出了声。
江水满吓得抽回手指,手上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不要……”唐雪莉叫起来,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那手指一抽走,她觉得身子整个空了,下面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受不了。
“啊,不了,不了,我不摸了。”江水满连连道歉,唐雪莉痛苦万分的表情又吓着她了。这个小姑奶奶可别落下什么毛病啊,那他不得对她一辈子负责?
负责就负责吧,他好像也不怎么吃亏哈?
“摸啊,我要……”唐雪莉带着哭音说。
“你到底要干吗?我都不敢动了,咱去医院吧。”江水满不知所措地说。
“坏淫!”唐雪莉忽然掀开毛巾被,坐起来一拖,把江水满拖倒在她身上,深深地吻住了江水满的嘴。
江水满早就接收到了来自唐雪莉身体的讯息,可是刚才唐雪莉血流成那样,他哪里想得到她还想要。他以为是自己刚才没开工,才会对这种信号异常敏感,原来这信号是真的!他兴奋起来,看来,女人能骗过他的头脑,可骗不过他的身体!
他疯狂地亲着唐雪莉,揉着她的**,小钢炮迅速地昂扬起来。他用炮头擦着唐雪莉下面,体会着爱的液体和血液的区别。他狂躁地想进入,但还是停下来小心地问:“能行吗?你受的了么?”
鱼皮酒的药性发作了,唐雪莉已经被撩拨得饥渴难耐,哀求道:“来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她张着双腿,小身子在江水满身子下打着颤,胸前充满弹性的玉兔不安地跳着,撞击着江水满胸前的两点。
江水满不再废话,一沉腰,小钢炮连根没入。
“啊——”唐雪莉声嘶力竭地叫起来。江水满吓了一跳,小钢炮在里面一哆嗦,唐雪莉又是悠长的一声娇叱。
江水满以
为唐雪莉疼了,连忙提臀,打算抽出来,没想到他往上拱屁股,唐雪莉就用光滑的腿环着他的腰,像长在他身上一样半吊着,双手死命按住他的臀部,就是不放他出去。
“不要走,不要,我空得难受,填满我,求你了,好人,好弟弟……”唐雪莉一叠声叫着。那些蚂蚁不爬了,唐雪莉里面被顶得花枝乱颤,无比舒爽。
江水满也获得了巨大的快乐。那里面跟刚才又不一样了,刚才虽紧,却略嫌干涩,现在却紧紧地挤压着弹性十足,而且润滑畅快,像有一万个小齿轮从四面八方磨着他的枪,疯狂地让他缴械投降。
唐雪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了,嘴里是一叠声的嗯啊,甚至是哭嚎,两个人完全出自本能在索取,谁也没想迎合谁,就是全身心地愉悦着自己,偏偏自己越快活,对方就越投入。抛开一切杂念,大自然给人类的本性,就是他们活着能享受到的极致。
唐雪莉一次次攀上高峰,她的身体已经不受她自己控制,在她又一次抽动自己那里的肌肉,叫出不成声调的吟唱时,江水满发出了兽类的嘶吼,完成了这一次漫长的攻伐。
两个人相拥着,疲累不堪,却心满意足。唐雪莉已经完全动不了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像个天真的娃娃,蜷在江水满温暖的怀抱里,不一会儿就发出了细微的鼾声。江水满把她的一缕长发在两指间绕啊绕,绕得只剩一点发尖尖,用那小尖去扫唐雪莉翘翘的小鼻尖。睡梦中的唐雪莉皱皱鼻子,翻个身,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
江水满看着她光洁的后背发了一会儿呆。他也累得要命,但是他不能像唐雪莉那样不管不顾,呆会杨月和赵小新回来看见俩人这样,多不好意思。
他伸伸懒腰,擦擦自己的小钢炮,发现小钢炮的皮肤像玉一样莹润。女人的蜜处这么不一样啊,难道石女那里跟别的女子构造不同吗?
他穿好衣服,走到女学生住的东厢房,铺好床,把唐雪莉抱起来,唐雪莉睡得像头猪,怎么扒拉都不醒。江水满摇头笑笑,把她抱到东厢房,给她穿上丁字裤,套上吊带衫,让她舒舒服服在枕头上躺好,又盖了床毛巾被,才带上房门出去。
现在他已经把他心目中的女神推倒了,他人生的下一个目标在哪儿呢?
他坐下来吃唐雪莉做的菜,别说,这丫头还真是好手艺,道道菜烧得都像模像样。江水满也是做菜的好手,他好琢磨,什么事情都得研究透了,做菜也是,一个小小的土豆,他都能烧出花来。不过研究透了,他也就腻了,该上姨妈家蹭饭还去,绝不会因为姨妈做饭手艺不如他就自己下厨。
他的时间宝贵着呢。现在,他又开始琢磨青石板下面的那个坑了。
他品着唐雪莉做的菜,一会儿回想一下唐雪莉销、魂的叫声,一会儿想想水窝子那里的水哪儿去了,眼睛四下乱转,忽然就瞅见了院子里的麻袋。
咦,这不是埋大黑那条麻袋吗?
他并不知道赖狗子出事了,想起早晨姨妈慌慌张张地跑来问他麻袋的事,连忙放下饭碗,走到当院把麻袋解开查看。
他看见了大黑的皮,再往下扒拉,是一堆垃圾,最后是一个塑料袋。塑料袋一拎出来,一股异香传出来,江水满就觉得自己满口生津,肚子里咕噜咕噜的。
这是怎么回事?他走回东厢房,拍拍唐雪莉,问她:“醒醒,醒醒,院子里的麻袋是谁送来的?”
“我拎回来的,姨妈让你处理掉,有毒。”唐雪莉说完,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江水满看她困得不行,没舍得再打扰她,基本情况已经说出来了,那就先处理掉再说。
他闻闻塑料袋的香气,忽然有了主意。
他把麻袋扔在平板车上,推着车又进了山,抄小路走到黄胡子的老窝,拿出那个塑料袋,打开口,对准石板下深坑的深处扔了进去。这东西这么香,唐雪莉又说有毒,那扔到坑里当诱饵,要是有伤人的野兽,估计能被药死。他又把大黑的皮也丢下去,把麻袋和其他的垃圾拢在一堆,点火烧掉。
他在旁边看着火烧完,找根树枝扒扒灰,看会不会再着起来,这要是死灰复燃烧了山,那可麻烦大了。
突然树枝扒拉到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他以为是砖头,用树枝戳了戳。这一戳蹭掉了灰,露出了里面明灿灿的颜色,原来是一尊金属铸成的小佛。
小佛被烧得烫手,他用树枝把它从灰里扒出来,扇了会儿风,冷的差不多了,就用树枝转圈刮了一遍。小佛颜色黄澄澄的,咧着大嘴笑得欢喜,看来是尊大肚弥勒佛。江水满掂了掂,还挺沉。这不是姨妈家的东西啊,他随手把小佛装进自己口袋,又扒着青石板往下看看,狗皮和塑料袋还好好的在那里,这才回村。也许那个洞真的空了,河里这批黄胡子长成后,再没有小苗生出来了。
下午,赖狗子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王东来守在旁边。他奇怪地问东来是怎么回事,王东来告诉他,他吃狗肉中毒了。
“卧槽,老子刨了那么多回死狗吃,也没吃出毛病,这现埋的热乎的狗,怎么能吃出毛病来呢?再说,我也没啥感觉啊,我觉得这觉睡得还挺美。”赖狗子郁闷地说。
“行啦,你就美吧,你这一趟折腾进去一千多块,还不算我们四个的工钱和油钱。”王东来瞪他一眼。
“什么?一千多块!我上哪儿淘换这钱去?谁出主意把我拉这儿来的?谁出主意这钱谁掏,我没有!”赖狗子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急赤白脸地说。
“你可真能想,救你的命还得别人花钱,你这命是真贱啊还是假贱啊?”王东来啐了他一口,这个赖货,活在世上就是祸害。
“呸,早知道就让你死了算了,死了埋你都不用花一千块钱!”何彩蝶走进来说,“你个赖货本事大了,还抽上白面了。谁给的你毒品?这下全都跑不掉,一会儿派出所的人就来。”
“啥毒品啊,怎么还整出白面儿来了,派出所来人干啥?我没偷没抢的,不就刨个狗吃吗?凭啥抓我啊?”赖狗子坐床上嚷嚷。
“抓你还是小事,得把你送戒毒所去强制戒毒,以后你的大名就上网了,拿你身份证在网上一查就能查到,你甭管干啥,先关局子里审你。”何彩蝶严肃地说。
赖狗子捞起鞋来穿上就往外走,嘴里说着:“彩蝶侄女,叔平时对你不错,你就这么往死里整我啊?我可老实着呢,啥错也没犯!老四说我吃狗肉中毒了,我压根就没觉得。我昨天吃完肉就睡觉了,一睁眼就在这儿,中毒了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什么毛病都没有?你看,看,我蹦的高吧?你们没事儿干了瞎编排我!”
赖狗子一边说一边蹦来蹦去,身手确实挺灵活。“咦,我身子怎么这么轻松?浑身上下得劲儿着呢。彩蝶,你甭瞪我,我是真舒服,不是装给你看。”
何彩蝶气得直翻白眼,冲王东来一甩手,说:“四叔,你看看,我就知道这赖货的臭德行!你说咋办?”
“咋办?凉办!赖狗子我告诉你个老小子,老实点,回床上呆着去。”王长有沉着脸走了进来。赖狗子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们几个早研究好了一套说辞。村里出了吸毒人员,那可是大大的麻烦,王长有正是野心萌动的时候,怎么能出这种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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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别人的账不买,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赖狗子老老实实坐回床上,兀自喋喋不休:“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甭想合起伙来讹我的钱,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就一千多块钱!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把你那臭嘴闭上!”王长有生气地说:“赖货,你老实说,你昨晚上都干嘛了,照实说,有啥事我王长有给你想办法,你要不说实话,待会儿公安来了把你逮走,我可就管不了你了。”
赖狗子见到村长严肃的表情,被唬住了。他平时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这左一个派出所右一个公安的,他听着真胆儿小。他刚想说什么,王翠翠冷着脸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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