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赖狗子竟然话里有话地指名道姓地问他,难道他的好日子受到威胁了?
打赖狗子和王东来在院子里的对上话,何大壮就听见了,赖狗子的意图他揣摩了个大概,就是想来讹俩钱儿,可是他又捎上学生们的案子,这安的是什么心?
这家伙连着两天来找自己晦气,难道他真攥住了什么小尾巴?何大壮把茶缸轻轻放到桌子上,眯着眼睛看看赖狗子。
王东来倒沉不住气了,他不像何大壮,做惯了见不得人的事,能装作若无其事。他刚才说报案,是想套套赖狗子的话。他觉得赖狗子要是想胡搅,肯定不愿意见官,赖狗子这一闹腾要查,他心虚了,难道唐雪莉真从赖狗子家拿了什么东西?
“你先跟何书记商量这事儿咋办,我刚忘锁车了。”王东来找个借口,出门就上了面包车。车里打电话,屋里应该听不见。
王翠翠很快接了电话,听东来说赖狗子去队部闹,连忙说:“四哥,是有个东西,是个小佛像,我让小满去问唐雪莉了。”
“可他说是他娘留下来的首饰。”王东来怕搞错了,又说。
“四哥,你让赖狗子等着,我们上队部去一趟吧,真是人家东西赶紧还回去,可别闹到警察来。”王翠翠说。
王东来锁了车,回到屋里,惊讶地发现赖狗子乐呵呵地在给何大壮换茶缸里的水。
何大壮见王东来进来,笑着跟他说:“王来财同志觉悟很高嘛。他说的对,咱村确实有不少治安隐患。咱村没有专门的治保主任和人民调解员,联防工作做的不好,所以总是出状况。这确实是村委会工作的失误。我们有责任配合公安部门做好治安工作,我这就把村长喊回来,召集村委会研究一下来财家的情况。他有这个意识,很值得表扬,我觉得我有责任提议吸纳他进村委会,专门负责治安工作,王东来,你怎么看?”
王东来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何大壮这是抽哪门子风,还有节操吗?
“四弟,难得何书记看得起我,我要是管了咱村的治安,保证让村里老少爷们过的安心。那些偷鸡摸狗的手段我都会,我对个眼珠就知道他们目标是什么,我保证没一个人能祸害到咱村!”
赖狗子屁颠屁颠儿地给何大壮递上茶缸,然后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旁边等着吩咐。
王东来不信赖狗子就这么善罢甘休,问他:“你家丢的东西还找吗?”
“找啊,谁去收拾的东西?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村里给个说法,我肯定听。”赖狗子嬉皮笑脸地说。
王东来心里踏实点了,看这意思,赖狗子家也许真少东西了,但绝不是值钱玩意儿,赖狗子就是想趁火打劫。
不一会儿,王长有回来了。他一进门就给赖狗子后脑勺来了一栗凿:“赖货,你又整啥幺蛾子?还惦着进村委会呢?撒泡尿先照照自己,你看看你站都站不直,离了歪斜的,什么样子。”
赖狗子嘿嘿陪着笑,差点把大舅哥喊出来。他已经打定主意听二蛋媳妇的话,跟村长家攀亲戚,他得在王长有面前扭转自己的形象。
赖狗子尽量挺直腰杆,抻抻衣襟,冲王长有说:“村长,这样行吗?村长,你把我送医院抢救,我赖狗子这条命就是你拣回来的,以后你说啥我听啥。”
何大壮也在旁边说:“王村长,我看赖狗子是个人才,浪子回头金不换,也许他真能管好村里的治安。”
王长有瞟了一眼何大壮,这货什么时候跟赖狗子穿一条腿裤子了?村里的事一档接一档,他正闹心呢,赖狗子这样的散兵游勇确实不好管,刚摘清了跟毒品的关系,又来挑事。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是不是给他穿上鞋,就有怕的了?他现在一穷二白,就动歪心眼儿想馊主意,要给他个正经事做,保不齐真能套住他。
想到这儿,王长有也不坚持了,接过王东来递给他的烟,未等开口,赖狗子就点头哈腰地递过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火。
王长有暗想,这不也挺机灵的吗,要不培养培养?
王长有思忖片刻,才说:“何书记,你这提议也不是不能考虑,晚上召集村委会开个会,讨论讨论。”
这话一说出来,赖狗子都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运气,他激动得一把握住王长有的手,连连表态:“村长,你就是我的亲人啊!以后咱一家人了,我得喊你哥,你就是我亲哥,嫂子是我亲嫂子,咱娘就是我亲娘……”
“去去去!”王长有嫌恶地甩开赖狗子的手,“你家到底少啥了?要是你那堆破衣烂衫,减你两块钱,下个月还队里四百。”
“零头还要啊?王球球那儿都给抹零头,村长你多给免点儿。”赖狗子又露出了无赖本性。
“就你这点儿出息,还想进村委会。你自己吃出毛病来还有理了,村里还没罚你呢,你知足吧。”王长有靠在沙发上数落赖狗子。
“行,村长发话了,我认了。我娘也没留下啥,就是个念想,我精神损失大啊。村长,你知道我心里委屈就行。”赖狗子装出无奈的样子。
“大叔,你丢的是不是这个?”唐雪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江水满。
她这一觉睡的香甜,连个梦都没做。被江水满推醒,她迷迷瞪瞪地看着那个小佛像,说:“我想不起来了,要是那麻袋里的,那就是人家的呗。”
江水满老大不乐意,他倒不关心这玩意儿是不是值钱货,只是觉得是赖狗子重视的东西,他就不乐意还回去。吃了大黑就这么放过他,太便宜他了。
但他还是听从姨妈的嘱咐,推出自行车,让唐雪莉坐在车后面,带上她去队部。
唐雪莉从小出入都车接车送,自打学会了骑自行车,她就再也没摸过车把。看见江水满推出车来,她兴高采烈地坐在后座上,搂着江水满的腰。江水满骑了没多远,她又嚷嚷着要坐到前面的大梁上去,这样才方便和江水满耳鬓厮磨。
江水满也乐得这样,他把自行车瞪得飞快,两耳呼呼生风,忽然撒开车把张开手。唐雪莉吓得尖叫,死死抱住他的腰。江水满哈哈大笑,车晃得不像样子了才放下手,问唐雪莉:“好玩儿吧?”
“呸,故意占人家便宜。”唐雪莉掐了江水满后背一把。
江水满笑而不语,已经进村了,他不再笑闹,老老实实地往前骑。他有自知之明,一点也没奢望要跟唐雪莉天长地久。他跟唐雪莉,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跟林苗苗一样,也就止步于此了。所以,他不想在人前和唐雪莉过于亲热。
唐雪莉是个随性的人,没那么多想法,坐在大梁上倒扭着抱着江水满不方便,车子不颠簸了,也就撒开了手,扶着车把东张西望。
路过支书家,正赶上柳叶开门出来。坐唐家的车回村,柳叶见识了唐大小姐的豪放,现在看见她和江水满骑着一辆车卿卿我我的样子,心里一酸。唐雪莉没心没肺地冲她扬了扬手,喊了声何婶子。柳叶堆起个笑给她,磨头又回自家院子了,关上院门靠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江水满听见唐雪莉喊何婶子,才发现柳叶。他看见柳叶慌慌张张地关上院门,知道她是心里别扭。江水满能感觉到,这三个女人里,柳叶对他,是真正的全心全意。他偷笑了一下,得抽个时间告诉她,自己那东西好使了。
赖狗子本来就是信口胡诌,敲何大壮的竹杠,说自己丢了东西,无非是想堵上四百块钱的窟窿。结果他胡闹的效果出人意料地好,虽然没敲到钱,但是何大壮丢给他个大甜枣,王长有又说了活络话,他已经很知足了,没想到唐雪莉又送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他也没见过那个小佛像,不过唐雪莉既然那么问他了,他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接过来说:“就是这个。谢天谢地找回来了,这可是我们家传了好几辈儿的宝贝。”
“就是这个?没其他东西了吧?”王东来早先听赖狗子说是首饰,见赖狗子认了这个东西,怕赖狗子翻账,问了一句。
唐雪莉说:“我就记得还有身臭衣服,别的都是垃圾。大叔你那屋里可真埋汰,我忙活了大半天才收拾干净。”
这小佛像颜色金黄,造型浑圆,不过柴鸡蛋大小,掂起来却沉得压手,搞不准是金子做的。赖狗子急切地想据为己有,也没心思再折腾,美女发话了,他赶紧顺坡下了,对唐雪莉说:“臭衣服不算啥,你不帮我扔我自己也得扔了,学生妹,回头上我家串门子去,我好好谢谢你。”
“谢倒不用了,大叔以后管好自己嘴就好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鸡鸭鹅狗才吃嘴吃死,活狗也不值几个钱,大叔犯得上馋到吃死狗吃死让人笑话吗?你这不玩儿悬吗?人命哪能比狗命还贱啊!大叔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命不当命。”唐雪莉话茬子一句硬似一句,东西她还了,气还得替江水满出。她瞟一眼江水满,看见他嘉许的微笑,心里抹了蜜。
赖狗子听着不对味儿,可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他只当是唐雪莉真为他好,连连点头称是。
赖狗子揣着小佛像走出队部,觉得人生再一次峰回路转,他家祖坟正青烟袅袅。
他兴冲冲地去找二蛋媳妇,告诉她他居然不用当王长有的妹夫就能进村委会,二蛋媳妇听了,气得连鸡爪子都不啃了。她一言不发,把赖狗子晾在一边,进屋去奶孩子。
下奶的感觉簌簌的,狗剩把头在她怀里拱着,小嘴吧嗒吧嗒地嘬得她挺舒服。她半靠着床沿,怎么想怎么不是味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里,肯定有她满玉屏不清楚的秘密。怎么好么央央地何大壮就帮起赖狗子来了?难道赖狗子这小子对她隐瞒了什么?
这老小子还敢有事瞒她,这是要反了天了。她一定得问个究竟,这村儿就不能有她满玉屏不知道的秘密。
她又拿出当年哄骗江水满黄胡子鱼的招数,撩着衣襟,晃着俩大奶,抱着狗剩从里间屋出来。
赖狗子再见白球,眼睛又直了。
“哎,你给我说说,在队部怎么回事?何大壮那个逼玩意儿,怎么做起人事儿了?”二蛋媳妇故意把狗剩没吃的那边奶放手里揉。她奶水足,这么一揉,就有黄白的奶水滴答出来。赖狗子看着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说啊,你小子别不是撞见何胖子干坏事了吧?他替你说话,肯定有把柄攥你手里。”二蛋媳妇见赖狗子失神的样子,得意地又揉了两把。
“可惜了的啊,奶都糟践了。狗剩吃不了,胀不胀啊?我帮你吃两口吧,憋里面还不憋馊了。”赖狗子流着口水说。
老逼〉模蹬鼻子上脸,等老娘问出来,看怎么治你。二蛋媳妇心里暗骂,脸上堆着笑:“行,你帮我嘬两口,淤里就发炎了。”
赖狗子还没等二蛋媳妇话音落地,一张老脸就拱二蛋媳妇怀里去了。狗剩被他挤得闹起来,小脚乱踢。他硬扛了两下,好歹凑到那只奶上,使劲嘬了两口。
人奶味儿腥气,小孩子爱吃,大人吃着可反胃。虽然舍不得二蛋媳妇胀鼓鼓极富弹性的白球,他还是没法把满嘴的奶水咽下去,只好撒嘴吐掉。
“呸!你不嫌浪费吗?吐了干啥?”二蛋媳妇踢他一脚。
“忒腥气了,人奶这么难喝。”赖狗子摸摸嘴。
“你懂个屁!大补的东西,城里的富人还花大价钱专门找人奶喝呢。你也就长了张吃死狗的嘴。”二蛋媳妇嘲笑着。
“不吃了,我帮你挤挤吧。”赖狗子涎着脸,意犹未尽地说。
“挤毛l说,你攥着何胖子啥短了?”
赖狗子看着那个颤颤巍巍抖动的白球,把王喜梅的事全抖搂出来了:“我听王喜梅说女学生那事儿是何大壮做的。”
“啥?王喜梅咋知道的?”二蛋媳妇简直美冒泡了。这个消息对她来讲,比听见大夫说自己生个男孩儿还顺耳,她可得把这事整明白了。
“她说是何支书跟她说的。”赖狗子怎么听王喜梅说的,就怎么告诉二蛋媳妇。
“屁,你有脑子吗?何胖子平白无故跟她说这个?他们俩肯定有奸情。”
“没奸情。王喜梅是受害者,何胖子说他啥都敢干,他拿这事吓唬小寡妇,说小寡妇要不跟他好,他什么都做的出来,还说要坏了小寡妇名声,说她勾搭干部。”赖狗子心里向着王喜梅,起劲儿地为王喜梅辩解。
二蛋媳妇不屑地看他一眼,她懒得跟赖狗子争辩。王喜梅就那么一说,也不能坐实了赖狗子的罪名,得想个啥法子揭发何胖子呢?
她暂时还没想到主意,觉得当务之急是去王长有家提亲,这个功可不能让别人邀了。她抱了狗剩,从货架子上拿了两瓶酒拎着,让赖狗子帮她把小卖部的门锁上。
“赖货,这两瓶酒加一块儿九十五块钱,你将来从村里领了工资可得还我。”
“啊,你换两瓶便宜酒送去行吗?这就小一百块啊!”赖狗子心疼地说。
“这是提亲,拎便宜酒你觉得合适吗?”二蛋媳妇白他一眼,“还不帮我拎着。”
赖狗子实在肉疼。别看他穷,可是他活到四十还没欠过外债,当然,主要是因为别人都躲着他,他没处借钱去。现在突然欠了四百九十五块,他哪辈子还清啊。他跟在二蛋媳妇后面说:“弟妹,要不咱这亲先不提,王长有都说晚上讨论讨论我进村委会的事儿了。”
“你真傻假傻,这会儿不提啥时候提?这会儿提了他好给你拱劲儿,这样你进村委会就保裉了。”二蛋媳妇继续往前走,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赖狗子想想,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便不再反驳,真要进了村委会,就能领到补贴,生活就有保障了,不能舍不得这点投资。
他看着二蛋媳妇走进王长有的家,心里又舍不得王喜梅了。他摸摸兜里的小佛像,决定去找小寡妇。
王喜梅看见赖狗子,笑嘻嘻地把他让进屋,故作关切地问:“赖哥,没事了?村里说你差点没死了。”
“没事了,哥身体好着呢。以毒攻
毒,哥觉得比以前身体还好。”赖狗子拍着胸脯说。
“那就好,吓死我了。”王喜梅说完,觉得没啥跟赖狗子好扯的,半晌没说话。
赖狗子认为王喜梅不说话是还担忧他,自作多情地往王喜梅跟前凑:“喜梅,你看你,装那么多心思,你看看哥,一天到晚多开心。我跟你说,我马上就进村委会了,今天晚上村长就召集人开会讨论。”
“你还真进村委会啊?”赖狗子第二次说这种话,还说村长召集人开会,王喜梅半信半疑,难道这货背地里还真有两下子,让王长有发掘出来了?。
“那还假的了。等我进了村委会好好干,将来绝不亏了你。”赖狗子说。
“切,你干好了跟我有啥关系。”王喜梅装作听不懂赖狗子的话。
“傻妹子,哥对你的心意你看不出来?”赖狗子看见王喜梅半嗔半喜的样子,骨头又酥了。
“啥心意啊?”王喜梅装着蒜。
赖狗子突然拉过王喜梅的手,往自己裤兜里杵:“妹,你摸摸哥这里是啥。”
“你干啥!”王喜梅生气了,猛地缩回自己的手。
“嗨,嗨!”赖狗子这才醒过味儿来,这个动作不太正经。“哥不是那个意思。”他慌忙从裤袋里摸出那个小金佛。
小金佛手感极好。宝贝还没捂热乎,这就要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赖狗子咬咬牙,把小金佛送到王喜梅手里:“喜梅,你看,这是哥祖传的宝贝,哥送你了,你可好好替哥保管着。”
王喜梅眼前一亮,柴鸡蛋大小的金疙瘩,这得值多少钱啊!她欢喜得要命,放在手里反复看。
赖狗子凑上来,装作帮王喜梅托着小佛的样子,趁势握住王喜梅的手:“看看,哥的心懂了吧?”
“赖哥,这也太值钱了,我哪儿敢要,你还是拿回去吧。”王喜梅像攥了个烫手山芋,慌忙把小佛还给赖狗子,把自己手从他手里抽回来。赖狗子今天身上倒没有馊味,可是她还是觉得被这个赖货摸着怪恶心的。
“别呀,你这是要急死哥是吧?妹,你不拿哥当人看,哥活着还有啥奔头。我以前是游手好闲的没个正事做,以后可就不一样了,进了村委会,哥好好干,混出个人样来,看谁还敢欺负你。”赖狗子心下着急,王喜梅不收这个东西,下一步就不好进行。
王喜梅转转眼珠,她确实也舍不得这么大一坨金子,低着头装作羞答答的样子,把小金佛拿了回来。
赖狗子心里一阵激动,趁势揽着王喜梅的肩膀,扳过王喜梅的头就亲了上去。王喜梅一哆嗦,闪躲了两下,但是沉甸甸的小金佛在手里,她反抗得就不彻底,终于让赖狗子亲到了她。
奇怪的是,赖狗子今天身上不仅没有馊味,反倒有一股子诱人的男人味道。也许是他今天抽了烟的缘故,竟然让爱唱歌的王喜梅脑子里冒出一句歌词——“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王喜梅由着他在她脸上胡乱啃着,身子慢慢软在床上。
赖狗子整个人趴在王喜梅身上,这还是他头一次和女人滚做一团,王喜梅柔若无骨的身体简直把他逗疯了。他的手疯狂地揉着小寡妇的胸,虽然比二蛋媳妇的小点,可是更紧实更坚挺,他忍不住低下头,撩起王喜梅的衣襟,把嘴凑了上去。
啪地一声,赖狗子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耳光,王喜梅把他掀翻在一边,气喘吁吁从床上爬起来,把小金佛扔到地上,指着门口怒骂:“滚,你给我滚出去!你当我是什么人,老娘再贱也没到卖身子的地步!“
赖狗子被打得眼歪嘴斜,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妹,哥糊涂,你饶了哥吧。哥没别的想法,哥太爱你了,你别急,你消消气,哥是真心想跟你好。”
王喜梅赌气坐在床边,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刚才怎么就那么把持不住。赖狗子那几下,揉得她又疼又舒服,可再舒服,也不能饥不择食,连赖货都跟。传出去,不让村里人笑掉大牙,她王喜梅以后还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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