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梅子失了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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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一会儿,林苗苗觉得身子热得受不了了,烦躁地翻过身来,扯下了自己的奶罩,李鹤龄的老婆贪婪地盯着她胸前挺立的双峰,赞叹到:“真难得,这么大还不下垂,男人看见还不得疯了。:给嫂子摸摸,嫂子看着都馋。”说着就上前捂住了林苗苗的奶。

林苗苗嗯了一声,那个红点立刻硬了起来。她咯咯笑起来,酒劲儿好像又往脑门子上顶,嘴里开始说胡话:“嫂子不厚道,嫂子占我便宜!我也得摸回来!”

林苗苗晕晕乎乎地帮李鹤龄的老婆脱裙子。李鹤龄的老婆穿得本来就少,一点儿都不禁脱,一下子就露出了胸前的两个小窝头,也还算有弹性,不过比林苗苗的那俩差远了。林苗苗揉了两下,笑着说:“不好玩儿,肉少。”

“男人肉还少,你不照摸!”李鹤龄的老婆淫笑着,把衣服踢到地上。她没穿底裤,直接穿的丝袜。林苗苗看着她那里哈哈笑起来,把手伸进袜腰里去,一边摸一边扭着自己的屁股:“你这是谁给修的,剃成眉毛眼睛鼻子,真把下面当嘴啊。这嘴好,来,亲亲!”

说着她就把李鹤龄老婆的丝袜拽下来,也脱了自己的裤裤,抬起臀用自己那里的毛蹭那张毛毛刮出来的眉眼。那眉眼因为是毛毛修的,扎得她挺痒痒,她又抬高点臀,把自己沟壑的顶端凑上去,感觉就像男人的胡子在蹭那儿,她哎呀了一声,身子立马酥了。

李鹤龄的老婆也心痒难耐,抱着林苗苗往床上一滚,让林苗苗骑在她身子上边来回地磨。林苗苗完全投入进去,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李鹤龄的老婆可清醒着呢,她偷偷摸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用了没半分钟,早就在外面等得不耐烦的李鹤龄和李刚就冲了进来。李鹤龄的老婆得意洋洋地一笑,把林苗苗推倒在床上,自己扑在了李刚身上,媚眼迷离地说:“帅锅,你老婆够骚的,换给我老公,你舍得吗?”

“我不是有你吗?她再骚,也玩儿腻了。别说,还真刺激!李主任,你快点儿啊,要不我都不好意思搞你老婆。”李刚盯着林苗苗,手抠着李鹤龄老婆的下面。

林苗苗此时在酒精和药的双重作用下,完全丧失了自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两只手乱揉着自己,张着小嘴嗯啊地叫着。

李鹤龄看着那对颤巍巍的奶,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李刚看着他分开林苗苗的双腿,凑上去舔,自己下面也火热得要命,比那天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在看着他干林苗苗还来劲儿。他看着李鹤龄搞林苗苗,想象着自己在报复这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也在搞他的老婆,冲动就来得特别猛烈。他也飞快地脱了自己的衣服,等不及像李鹤龄那样做前戏,就搞上了李鹤龄的老婆。

李鹤龄见这边已经开始肉搏了,自己也不想再耽搁,也要提枪上马,林苗苗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吗逼的,搞什么!”一股酸臭的气体充斥了整间房,李鹤龄躲得不够快,被喷了一脸,有些渣滓还呛到嘴里去了。

他跳起来,从在地上嘿咻的两个人身上踩过去,跑到厕所洗了把脸。嘴里的渣滓让他一阵反胃,刚才的酒他也没少喝,这么一勾,也恶心地吐起来。

李刚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自己玩儿得真高兴,李鹤龄的老婆一阵高峰过去,听见动静了,连忙推开李刚,起来看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打紧,可把李鹤龄老婆吓得够戗,林苗苗脏东西吐了一身,嘴里还有白沫子,摊着四肢抽搐。

李刚也吓坏了,跑到厕所去拿毛巾,看见李鹤龄吐得正欢,生气地扒拉着他说:“你把我老婆搞死了!”

“什么?你别血口喷人,我还没日呢!”李鹤龄用水漱漱口,易牌说。

李刚搡开他,拽过一条大毛巾就走。他摒着呼吸,给林苗苗擦了两下身子,林苗苗嘴里又涌出一堆苦水,像是倒灌呛了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刚慌忙给她拍背,拍了好一会儿,林苗苗才不咳嗽了,嘴角全是白沫子,身子还在抖。

“她这是怎么了?”李刚带着哭腔问。

“中毒了吧?又喝酒又吃药的。”李鹤龄的老婆见李鹤龄还在厕所,小声说。

“不是说吃一片没事吗?我就给她吃了一片。”李刚着急地说。

“你已经给她吃过一片了?晕,我上来又给她吃了。得赶紧送医院,要出人命。”李鹤龄的老婆急了,抓过自己的衣服胡乱一套,丝袜也不穿,塞在包里,蹬上高跟鞋就往外走。

李刚拽住她手里的挎包说:“嫂子,你上哪儿去,李主任还没走呢。”

“屁嫂子,我是他雇来的,我可不认识你们是谁。出人命了,真晦气,你快撒手!”假老婆用指甲狠命掐了李刚的手一下,趁李刚疼得撒手,拔腿就跑。

李鹤龄从厕所里冲出来拦她,被她用挎包狠狠抽在脸上。李鹤龄一下子被打懵在地,假老婆慌慌张张地拉开门说:“拜拜了您呐,饭也吃过了,我也没找你要钱,你可不能把我供出去。”

说完她绲毓厣厦牛楼道里响起高跟鞋砸在地毯上的闷闷的声音。

李刚气得大叫起来:“说好了换老婆的,你整个假的来,李主任,你这不耍我吗?”

李鹤龄从地上爬起来,连声陪着不是,说:“我老婆来例假了,我这不为了让你玩儿好,还花钱找了个来吗?别说了,看看小林怎么了吧。”

李刚这回可不让李鹤龄白占林苗苗便宜了,他扯过那边的干净床单盖上林苗苗的身体,说:“李主任,你赶紧走吧,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救我老婆要紧。”

说完李刚打了120,只说跟老婆出来玩儿,吃坏了东西。

李鹤龄见李刚不再追究,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松了口气,飞一样穿上衣服,点头哈腰地走了。

林苗苗在家躺了两天,她只当是自己喝多了,醒了头痛欲裂,还惦记着十万块钱的事,李刚安慰她说:“没事,李主任答应了。”

“她媳妇没怪我喝多了吧?我好像还对人家不礼貌来着。”林苗苗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但是什么也记不起来,烦恼地甩甩头。

李刚做贼心虚,对林苗苗格外好,林苗苗觉得这顿酒喝得挺值,终究还是心疼钱,问李刚:“总共花了多少?有一千吗?”

“四千多。”李刚把小药片的钱、饭局钱、饭钱和医院的钱全算在一起,跟林苗苗报了个数。

林苗苗一听,跟让马蜂蛰了一样,难过地说:“对不起啊老公,糟蹋了这么多钱。”

“这钱该花,你甭难过了。”李刚安慰她。

林苗苗躺床上这几天,孩子让姥姥接走了,家里就夫妻俩。她看见李刚没指责她搞出这么大事儿出来,还难得地大度体贴,心里十分感动,吞吞吐吐地说:“老公,以前我错了,意气用事,今天孩子不在家,咱俩来一回吧,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我都听你的。”

“真的?”李刚一听来了劲头,掏出自己的家伙,冲林苗苗说:“你多久没用嘴招呼它了?今天我射你嘴里行吗?”

林苗苗其实心里想的也就是配合着李刚多变点姿势,没想要拿嘴帮李刚射,脸上露出为难的模样。

李刚不乐意地说:“你不说都听我的吗?”

林苗苗咬咬牙,俯下身子,张嘴叼住了那家伙。

经过换老婆的游戏,这种刺激李刚都不过瘾了,他得在脑子里想着林苗苗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才来劲儿。林苗苗在下面忙活着,他眯着眼睛想李鹤龄亲林苗苗的样子,同时想象着是李鹤龄的真老婆在卖力地伺候着他,他这才来了感觉。林苗苗折腾得筋疲力尽,嘴唇和舌头都木了,才让李刚射了。李刚那儿抽的时候,她想吐出去,被李刚死命抵着头,那些散发着浓浓蛋白质味道的液体喷了她一嘴,她又恶心地吐了一通。

李刚心满意足地睡了,林苗苗躺在旁边辗转反侧,孩子不在身边,她就觉得生活里没有一点让她能提起劲头的东西,连睡觉都不香。

唐雪莉在床上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抱着松软的睡枕翻来滚去。昨晚上睡得晚,不知道爷爷和爸爸谈事情谈成啥样。她想多赖一会儿是一会儿,起床了,就得面对家里人各种各样的问题。

门外响起礼貌的敲门声,是梅子。

唐雪莉赖不住了,撒着娇去给梅子开门。梅子端着一小碗燕窝粥,进来坐在唐雪莉床边,等着她刷牙洗脸。

唐雪莉还要往床上躺,梅子拦住她,咯咯笑起来:“躲也没用,小祖宗,先喝杯凉水,再把粥喝了,李阿姨嘱咐我一定看着你喝下去。”

“我好好的干吗要躲?”唐雪莉傻笑着装蒜。

“好好的,好好的给你安排查体?小祖宗,你背着家里人在外面惹什么祸了?”梅子憋不注儿了,笑得更欢:“嗯,我猜猜,是不是搞什么极限运动,把那层膜给摔破了?哎呀,真牛,一点不用家里破费,外面做个手术好歹也得要几千。”

“梅子姐,你讨厌!我爸也是,到处乱说。”唐雪莉撅起嘴,到卫生间洗漱了,回来端起燕窝粥,一边喝一边满不在乎地看着梅子说:“好了,他们派你来想扫听什么?说吧!”

梅子正色道:“先喝粥,喝完了我给你检查一下下面,看看里面有没有造成撕裂伤。”

唐雪莉一口气喝完了粥,把碗放在桌子上,说:“应该不会,血流了一小会儿就不流了。”

“你个傻丫头,这么莽撞,当时疼吗?你就不怕出人命?”梅子埋怨她。

“梅子姐,你就别说我了,我也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进去了,一般人不是捅不破那层膜吗?”唐雪莉脸上飞起了红晕。

“我也挺奇怪的,你那里肥厚已经到了四度,除非他那是铁棍子,一般人顶不进去。雪莉,你胆子也真大,就是顶不进去,有的男人也能蹭着你那儿射出来,那层膜不破你也有怀孕的危险。”梅子严肃地说。

“哎呀,我懂。我跟那些男人最多就是亲亲嘴嘛!怎么可能**服。”

“那这个怎么脱掉了?还让人把便宜都占走了。”梅子责备地说。

唐雪莉嘿嘿一笑,说:“梅子姐,你在这儿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个老观念,这种事谁占谁便宜啊,是我想要的。我俩谁也没占谁便宜,江水满也是第一次。”

“我就说他跟普通人不一样,怀疑他**异常,原来是这么个异常。他那儿硬起来到底有多硬?”梅子问。

“我怎么说呢?又没比较过,反正挺硬的。”唐雪莉说着想着,心里就来感觉了,笑着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梅子心疼地说:“傻孩子,那得多疼啊。你生理构造特殊,第一次肯定比别人更疼,他也是第一次,又那么硬,肯定不懂得爱护你,其实男女之事挺美妙的,你可别因为第一次疼就害怕反感了。”

“哪有啊。”唐雪莉笑起来,“梅子姐,是挺美妙的,我现在一提起他来就想。我就疼了那一下下,血不流了就光剩舒服了,真的特舒服特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呢。”

“啊!真的啊?”梅子吃惊地问。她第一次可不是这样的,疼得都快木了,老公在里面射了她都不知道。

“真的!”唐雪莉把自己的感受描述了一遍,梅子听得心里也荡漾起来,又问:“你们做了多长时间啊?”

“不知道,反正我浑身上下没一点力气了才睡着。梅子姐,做女人真好,能让男人这么爱着,我一直都舒服的要命,你说男人也能这样吗?不是说男人就最后射了才最舒服,那他前面做那么长时间干嘛?”唐雪莉好奇地问。

“哈哈,这个你问我干嘛?问江水满去,你问问他是喜欢一直在你身体里,还是三两下就射!”梅子坏笑起来。

“要我是男人我就三两下就射,老憋着不让痛快了,那多不舒服。”唐雪莉天真地说。

“那你干呀?男人射了就软了,女人丢了照样干,你个傻丫头,还说我,平时你在这里听到的看到的,都白学了?”梅子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人要自私,光为了自己舒服,不就马上泄了。”唐雪莉反驳道。

“你呀,下辈子投胎变男人去感受一下。男女之事,不光感官上刺激,还要享受各个过程,环境带来的影响,是不是心仪的对象,有没有满足对方的爽感,有没有达到临界值的刺激,这些都影响爱爱的心情和效果,那你说,你来了他还没满足,你就不要了,他会怎么想?”梅子笑着问。

“我就不可能不想要!我恨不得他一辈子在里面别出去才好呢!”唐雪莉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你就不怕脱了力!这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你啊!你个小石女!”梅子笑着拍了她一下,又说:“行了,跟我去做检查。”

唐雪莉在检查台上仰面躺好,双脚踩在架子上,臀部往前送到检查台的边缘。梅子调了一下灯和屏幕的角度,把消毒药水浇在唐雪莉的外面。

唐雪莉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浇得她挺舒服,那张小嘴不由得夹了一下,里面分泌出液体来。

梅子把探头打了一点润滑剂,慢慢地往里伸,唐雪莉的腿部肌肉一下子哆嗦起来,叫道:“不要,梅子姐,你弄得人家好想。”

“怎么可能,探头这么凉。”梅子对唐雪莉这样过激的反应感到奇怪。

唐雪莉开始扭动屁股,那张小嘴使劲地伸缩着,夹着那细小的探头:“梅子姐,我受不了了,你帮帮我吧。”

“啊?帮你什么?”梅子惊讶极了,不明白唐雪莉是怎么了。

“梅子姐,你用的什么东西啊,我想要!”唐雪莉带上哭腔了,**焚身的感觉淹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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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那天在西屋,杨月和赵小新还以为她是处女,就是在外面蹭蹭那个小硬豆,没敢把手伸到里面去,她还没这么强烈的感觉,现在那里一进了东西,哪怕是细细小小的一根,她都敏感得浑身哆嗦,大量地分泌液体了。

梅子慌忙抽出探头,唐雪莉叫起来:“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梅子不知所措,连忙把那个探头又塞了进去。唐雪莉使劲扭动着身子,在自己身体里找那个探头的位置。她就觉得自己里面像被蚊子盯了一样,不挠着就要***。

她这种疯狂的举动吓坏了梅子,屏幕上,唐雪莉里面的运动十分清晰,不是普通人平滑肌的收缩运动,而是一种犬牙交错式的齿轮运动。她慌忙拿起对讲机,喊唐教授进来。

唐炳华和唐文俊一起走了进来。唐雪莉已经对周围的情况浑然不知,在唐炳华和唐文俊的注视下,像一只发情的母兽,嘴里**地叫着,做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姿势。

“快,给她打一针镇定剂!”唐炳华说。

“不,再等等。”唐文俊拦着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唐雪莉表演。

唐炳华又气又急,检查台上那个高举着双腿,隐秘之处拼命收缩张合的美丽身体,可是他的女儿,唐文俊的孙女。他不敢看,又忍不住,明知道违背常伦,裤裆还是无法按捺地支起了帐篷。

空气里弥散着特殊的气息,梅子在最初的惊慌之后,竟然也有了脸红耳热的反应。她看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局促地看着唐教授和唐院长,意外地发现唐院长的裤裆竟然支愣着。她吃了一惊,连忙借口去取药,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梅子靠在墙边连做了十几个深呼吸,才平息了身子里的烈火,一路小跑去取药,等她再回去,唐院长已经不见了,唐雪莉平静地躺在检查台上,好像睡着了。她惊讶地问:“唐教授,她没事了?还要打针吗?”

“不用,送她回屋睡吧。”唐文俊面无表情地丢下这么一句,转身出去了。

梅子大惑不解,给唐雪莉盖好被子,喊来两个小护士,让她们把唐雪莉送回去。

她一边收拾器具,一边奇怪地想,唐雪莉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难道那个小探头真的让人很舒服吗?

她用这种仪器给不少人做过检查,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想把这个小探头塞到自己下面去试试。她暗自好笑自己这么没定力,自嘲地摇摇头,麻利地收拾好器具,走了出来。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略作迟疑,推开那间情趣治疗室的房门,走了进去。给江水满做检查的那次,她也是跑到这间屋子,安慰了自己一回。

她知道自己有一点冷淡,也不想治,没找到合适的再婚对象,还是冷淡一点好,省的自己折磨自己。可是最近,人越老,怎么就会越想这种事呢?

是不是上次萧教授给她吃了那种药的缘故?世界上没有长生不老丹,但是跟随唐家这么多年,她亲眼目睹了岁月在李伊莲脸上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她才相信,人类真的可以通过保养留住青春。

那种药对她的身体其他部位没产生什么特别的作用,就是让她比以前热情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偶尔想起江水满,想得浑身燥热,非要自己舒爽一下才可以。

她喜欢上这间治疗室了。她并不怕自己上瘾,这不算啥,人就应该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而且,比起各种出轨、***来排解寂寞,这间治疗室里的工具,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有的仿真程度令人咋舌,完全能让人在没有任何道德负担下释放自己。

她唯一担心的是,让她产生各种性幻想的脸,是江水满。她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人,但是在她的幻想里,这个人是立体丰满的,有爱怜有狂放,有温柔有霸气。她爱上了幻想里的江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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