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环视四周,屋子里的灯明晃晃开着,陈珂不见了。
江水满赤脚踩在地毯上,蹑手蹑脚从屋子里出来,凝神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奇异的感觉召唤着他往楼下走。
楼下没有开灯,但是有一扇门开着,淡黄色的光从门缝里泄出来。江水满悄悄地走近门缝,外黑里明,不用偷窥,就能看到陈珂正在这间屋子里。
她已经穿上了衣服。人造亮丝般的水绿色低背式连身短裙,紧紧裹住她高翘的凹凸分明的**,灯光下的肌肤白皙玉嫩。这种衣服使她暴露出大半的身体,而且,后背开的很低很低,一直开到腰部,腰部下有节拉链用来紧束着她凸起结实的臀部。这个拉链还真的仅仅是用来做束腰用的……穿脱的时候根本用不着它。
陈珂的胸形很好,浑圆饱满,很坚铤而且有些上翘,再加上,低胸露背式的服装原本就不需要画蛇添足地穿内衣,所以,陈珂是真空穿着这件衣服的。江水满比她高得多,从领口望过去,便可以看到陈珂大半个雪白的山峰。如果贴的够近,他由上往下俯瞰,还可以大略看到那个嫩红的小樱桃。
陈珂不知道在做什么,熨贴的连身裙在弯腰与坐下的时候,衣服会整个被往上牵引,短裙摆就会很自然的泄露出她的****,这种欲盖弥彰的景色比起浴室里那赤果果的勾引,又是另一种风味。
但是江水满没办法欣赏。
他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儿,很浓烈,却一点都不刺鼻,浓的让人心醉。
在这浓浓的香水味儿里,他感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江水满用尽全力往前一扑,打掉陈珂手里的那支香水。
江水满打掉香水的瞬间,香水瓶的喷嘴里射出一道火焰,刹那间切割掉了红木桌子的一角。
刚才,这支香水对着陈珂的脸。
“你要自杀,也要等我走。”江水满捡起那支香水,放回到陈珂手里。
陈珂面如死灰,木然地握着那支香水说:“还给我干什么?让我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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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这话说的,为什么用再?”江水满顾左右而言他。
“我刚才不是要自杀吗?你把它递给我,不是让我再自杀一次?”陈珂被江水满问得一愣,答道。
“再自杀一次是对的,再死一次就不对了。死这个词是表示一种状态,你现在还能喘气能说话能跟我一问一答,你刚才就没死。那么你要是自杀到咽气了,才算死了,死就一次,哪儿有第二次。”江水满一本正经地说。
“胡说!死这个字,也是动词。古汉语里有名词做动词用的。”本来作律师的就爱咬文嚼字,这会儿陈珂被江水满牵着鼻子,竟然从刚才死意已决的心境里走了出来。
那种让他极度不爽的心灰意冷消失了,江水满松了口气,从陈珂手里拿过那支香水瓶,仔细地检视:“这玩意儿杀伤力太大了,你要死也不能用它啊,挺美的脸,搞个稀巴烂,是不是想将来到地狱里吓唬那些鬼啊?”
“去,死都死了,还想美不美。谁让你搅和我来着,就这么死了不好么。”陈珂撅起嘴来,跟刚才那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水满不跟她矫情,抱起陈珂往二楼卧室走去。
卧室里有台老式的留声机,江水满挑了张很有情调的爵士音乐放。
把陈珂的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她跳着慢舞。
江水满的双手揽在陈珂的身上,上下轻轻摩挲,他能感受到陈珂心里的欢喜,企盼他的双手停留在她的胸侧,甚至移动到在她高翘的臀部之上。
那种两人舞动在优美旋律中的感觉,让陈珂觉得紧密的搂拥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令人心神荡漾……
江水满那一身结实雄健的肌肉每每隔着薄薄的衣服,随着旋律的摇摆,摩擦着陈珂衣服底下敏感的娇躯,直接刺激到陈珂那双在薄薄布料后羞答答的小樱桃。
这些举动,让陈珂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刚才被想死的决绝击退的欲望再一次席卷而来,如果江水满能透视,就会在注视着陈珂下面的时候,从半透明服装最羞怯的地方,看到陈珂那里早已经春潮泛滥。
挺立的乳珠是不可能隐藏的了,江水满耐心地等待着,等着陈珂学会全身心地投入。
陈珂忽然闭上了眼睛。
本来稍微平坦下来的前胸,又再度被呼唤起来,江水满要命的眼神总是让她保持在敏感的状态,大脑也总是恍恍惚惚地。
两人身体是那么近的贴在一起,陈珂可以感觉到他那里已经热情似火了,如果睁开眼睛,就挪不开望向那里的视线。
优雅的回旋舞步,让陈珂晕苏苏的倚靠在江水满那宽阔的胸膛里。在她脑海里已经替自己找好了最适当的原因,这些都只是很自然的状况,没有什么大不了,今晚会将一切给爱她和她爱的人,希望这样的安排和气氛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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