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一把扯过花开,抱着她倒在床上,他的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贪婪的嗅着她的体温气息,一只大手揉着花开的脯,片刻便探入衣襟里……
花开打听的清楚,知道自己坐月子期间,四阿哥一直住在年氏那里,这会儿见他这么猴急的,倒像是在庙里住了一个月似地……
花开忍不住气道:“王爷,年妹妹没侍候好你吗?怎么……”她一句话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了,襟扣也被扯脱开来,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腻的肌肤……
花开挣扎着躲开四阿哥的吻,气喘吁吁的说道:“王爷别闹了,我刚做完月子,还不能侍候你,今晚你还去年妹妹那里吧。”她的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比平时还要美上几倍,四阿哥哑着嗓子说道:“你这个醋坛子、醋缸,爷不过是去她院子睡觉……”说着,他扯开花开的衣襟,掏出一只雪润润的·房,一口噙着顶端的紫葡萄,吮啜得滋滋有声。
花开轻哼着,轻喘不止,双手无力的推拒,润红的唇瓣间小巧的贝齿紧咬着,四阿哥颇受鼓舞,又去扯她的亵裤,花开这才真正紧张起来,身子一弓闪到了一旁“王爷,真的不行,你这样,我会做病的,怎么也得四十天以后……”
四阿哥呵呵笑着将手探进她腰里,几下便扒去了她的亵裤,花开死命夹紧双腿“王爷,你一点都不顾惜我……”
四阿哥凑近花开的耳畔,滚热的喷息吹入她敏感的耳蜗,低语道:“花开,我懂,这次不进去,只在外面……”说着,他那滚烫的·已经·进了花开双·腿·间的缝隙,不停的动起来……
等四阿哥泄了火,花开也醒过神来,他这是怎么了?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花开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儿又不能跟人说,她只好把疑问埋在心里。
天气一天天暖起来,花开便想着去四阿哥曾经答应过,准许她日后搬到圆明园去住,这一日四阿哥到春暖阁,花开便提了出来,四阿哥皱眉道:“圆明园夏天住着才凉爽,现在去还有些早,孩子们太小,别瞎折腾病了,过几个月天热了再说。”
花开想想也是,便熄了这心思。
转眼,到了上巳节,花开头几天就求着四阿哥准她去法源寺上香,只要花开不提离开王府,一般的小事儿四阿哥也不阻拦。
花开便使人送信给佟佳氏,和额娘约好了一起去法源寺祈福,花开本不信这些,她不过是把这当成散心罢了,若是要求回娘家,就太扎眼了,去法源寺和额娘说话则说得通,正好她想顺便问一问海外贸易的事儿,上一次佟佳氏曾经说过,二月底就会有一艘船回来,生意到底赚了还是赔了,花开很想知道。
舒雅不知道怎么得了消息,央求着也要跟着前往,花开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到了上巳节这一天,花开把院子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她让天晴在院子里管事,自己带了九月出门。
哪知道临行才知道,乌喇那拉氏和年氏竟然也要一起去,花开不由郁闷,于是车子、轿子,浩浩荡荡地队伍从王府出来。
城里的寺庙,虽然每家都做法事,但是多数已经由权贵人家的女眷定了,普通百姓不得随意出入,因此,女眷们倒也不怕受了冲撞。
花开陪着乌喇那拉氏到了法源寺未久,佟佳氏便来了,因为乌喇那拉氏在,佟佳氏自然要向福晋见礼,小心的陪着她说了会儿话,一旁的花开见了便心里不舒服,她不想让自己额娘受委屈,可是又不好说什么。
煮茶的僧人法号圆色,花开笑道:“大师叫圆色,跟圆大师可认识?”
这老和尚已经八十多岁,眉毛胡子都白了,颇有几分得道高僧的模样,他早听见圆说起花开的相貌,今儿听说雍王府的女眷前来祈福,便特意来一见,此刻见花开动问,他合手作揖,看向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老衲是圆是师兄。”
花开见他的目光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之意,心里倒是有些发毛,听着寺里传来的隐隐钟声,在这古香古色的庙宇中,圆色那种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神,真的很能蒙人,让她心生惶恐。
乌喇那拉氏一旁笑道:“圆色大师道法高深,可看出什么了?”小火炉上的水已经沸腾,老和尚却是恍若未闻。
佟佳氏瞧着不对,开口道:“大师……”
圆色这才转过身子,花开顿觉身上的压力少了许多,暗道这老和尚有些门道,她端起茶盏来,掩饰自己的心虚,送到嘴边,才想起圆色的茶还没煮好。
花开不由自嘲,一个老和尚而已,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他还能说自己是妖孽不成?这么一想,她的心也坦然了很多。
圆色将茶泡好,给众人倒上,一时间屋子里一片静寂,只有茶香沁鼻,只是这茶盏太小,茶水只能装大半口而已。
年氏笑道:“大师真是吝啬,有好茶却舍不得与人喝,这刚解茶中滋味,便再没了,委实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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