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生下孩子外她就是个完美的妻子,因此秦柏伟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
少了一个人的房子很冷清,东西被放得乱七八糟,许久没有打扫的房间让人感觉不太舒服,脏乱的衣物勉强处理一下,但秦柏伟并不擅长熨烫工作,也讨厌钟点工会把东西乱放,简直没有一样合意。
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一个轻声软语的人关心他。
公司的人知道他离婚后纷纷安慰他,生不出孩子、父母之命难违他们都清楚难处,也有人表面不说什么,背后指责秦柏伟不顾夫妻情谊,这些话秦柏伟都知道,他觉得没说错,便干脆当没听见算了。
逐渐地,平凡的生活变得更加乏味,秦柏伟不是个忍耐力强的男人,于是在眼前这个乍一看和沈夏竟然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邀请他时,他竟然犹豫了。
地点是酒吧,他又喝了好几杯头有些晕…
“不行吗?”男人的微笑富有挑逗性,他倾身贴近秦柏伟,微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种状态和他去开房的话,自己八成要在下方吧?
沈夏的事在他脑中绕了一圈,最近想起他的次数有点多,就连刚联络上的老同学都建议他这么关心不如自己去学校问个清楚,可他下意识拒绝着这个念头,好像一旦承认了所有优势都会失去似的。
他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沈夏离他很远,男人却正在眼前。
或者是男人的笑容实在太像沈夏了,秦柏伟考虑不到十秒钟,晕头转脑地就应了下来。
“好。”
…………………………
……………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男人射在体内的精液满满地溢了出来沿着臀缝溅在床单上,秦柏伟濒死般的呻吟被闷在口塞球中,曾经或者愤怒或者屈辱的挣扎尖叫都化成奶猫一样软绵的轻哼,他双眼恍惚地半睁,视野中极像沈夏的陌生男人还大力按压着他的大腿冲刺着。
模糊间就好像真的变成了沈夏一样。
他再次否认心里隐约形成的错觉,学长不会这样对他的,就算总是语带戏弄威胁,偶然也有点粗暴,沈夏永远不会像现在这样禁锢着他像要毁坏他的身体般做爱。
不过这个人…也太不合理了吧…?
昏沉间他竟然还有理智去思考这件事。
到底做了多少次?男人看上去一点影响也没有,他似乎想要将秦柏伟一生的快感都消耗在一次性爱中一样,反覆地挑拨他,直到身体失去控制、抽搐着、恳求着他停止,然后在极端的钝痛中再一次哭着被强行挑起感觉。
他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性器溢出稀薄的透明液体,近乎疼痛的快感顽固地一次又一次刺激他整个下腹,让那处的皮肤连同内脏一起麻痺抽紧。
男人毫不怜惜地整根顶入、搅动、抽出,手形优美的指头狎玩着秦柏伟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那根可怜的东西被弄得通体赤红,像烫伤的软体动物一样随着主人被顶撞中的身体半软地使劲摇动。刚射出的器官敏感至极,男人每一下碰触都带来烙铁一样的烫痛,让人恨不得能大声尖叫着停手,将那快要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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