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然绷着一张臭脸,对着电话沉声斥道,“他以为这里是时钟酒店吗,又想玩得尽兴又想没人投诉,去日条狗啊。我看他根本就是技术烂到飞起,他那些床伴一听就是假高/潮。”
“哈哈哈哈哈哈假高/潮是什么啊路楚然你这个老处男就不要说得自己好像睡过了一样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纪洱快要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被路老师严肃地警告了一句,“纪洱,你不同情我的遭遇还要报以嘲笑这样真的好吗?”
纪洱笑了足足一分钟才顺过气来回答,“不是,路楚然,你真的不觉得你的幽默感和怒气指数是成正比的吗,你刚跟我说你到楼下跟他吵了几句不是真的吧,怎么可能吵得起来啊,跟你吵的人会突然笑出来的吧。”
“纪洱,你再笑我就要挂电话了。”
“好好好,不笑你了,”纪洱揉了揉自己笑酸了的脸部肌肉,“不过我说你别跟人家正面起冲突,毕竟还是住上下的邻居嘛,把关系闹得太僵了也不好,能好好坐下来沟通那就沟通,你们老师不就是最会说道理了吗,要是说不通那就找物管协调好了。”
“我知道。”路楚然轻叹,喝了一口蜂蜜水,心里那条刺好像被拔/出来了一点,而且跟人吵架确实不是他擅长的事情,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比上课还累让他乏力。
“不过也是我想多了,你什么时候跟人家正面冲突过,你这种重度社交障碍,要是跟人打起来都叫不上几个帮手,明明不是人缘不好,但就是对谁都爱理不理的,能让你生气的人也挺难得的,有机会我也要拜访一下他……”
“喂,你到底是站哪边的,我不想和你说了,下午见面再说,我待会儿有课要准备出门了。”路楚然说完,很生气地挂了电话。
路楚然对着黑下去的屏幕独自恼火了一阵子,对于繁琐的人际关系的疲惫和抵触情绪慢慢平复下去。
朋友的定义不在于你被人打了的时候能叫出多少个人来帮你,而是那些站出来帮你的人里面有多少个是真的愿意为了帮你豁出性命。
然而每个人心里对朋友的理解都不一样,在纪洱这种交友广泛的人眼里他和叶汐这种见面能叫出名字打招呼的已经算是朋友了,可是对于叶汐这种人来说大概能睡的才算是普通朋友。
路楚然不属于这两种人,他把“认识的人”和“朋友”区分得很明确,界线清晰互不僭越,很好的熟人即使再好也只是熟人,交朋友是要耗费心力的是要负责任的,这必然会占据他关注其他人的精力。
所以要么就不要交朋友,称得上朋友的人就不能随便对待。
正午时分,澄澈的阳光被落地窗剪碎了,斑驳地落了一地,叶汐举着电话倚在窗边,话里带着绵绵的情意,却夹杂在不容忽视的冷漠里。
“你很好,真的很好,我甚至说不出你哪怕一个缺点,我想要的,你都有,可是你想要的,我觉得我给不了你,所以不希望你的好耽误在我身上,但是我会把你的好一直藏在心底。别哭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朋友,对吗,只是别的身份我想我现在还不能够承担……”
他转过身,逆着油墨一般的光线泼过来的方向,被光芒缠绕身侧,眼眸里的笑意像染上光的温度,水波一样漾开来,徐徐地蔓延开来,覆没到远处朝他的方向往来的祁念的眼里。
“你这样哭,我会觉得心疼的,我希望你开开心心的,不值得为了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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