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皇子说的糖衣为何物?有了此物就能去除药丸的苦味了吗?会否把药效也减弱了呢?”
对于学术问题,韦御医向来保持着很好的钻研态度。
“就是一层糖浆包裹在药丸外面,这样入口到吞服下去都只碰到外面糖衣的部分,自然就不会觉得苦了,就跟冰糖葫芦一样道理。”
在现代司空见惯的东西,李悦自然而然说出来,初次听闻这方法的韦御医却如醍醐灌顶,老脸上开出老大一朵ju花。
“这办法甚是妙哉,臣立即着手研制,不过在还没研制成功前,请皇子坚持服药。”
“罢,罢,我知道了,这药汤之苦是逃不了了,你尽快研究出来就是。”李悦哭丧着脸说。
即便她那么说,韦御医还不打算放过她,问道:“不知皇子是如何想到这糖浆包裹药丸之法?还取了个甚是贴切的‘糖衣’之名。”
“呃……”李悦噎了下,随即做思考状,似喃喃自语地说:“我是怎么想到的呢?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呢?啊,头……好痛……”
韦御医见状,忙去按住双手抱头的李悦,连声说:“头痛就别想了,二皇子,放轻松,别想了,放轻松……”
水香也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不住叫着“爷”,眼眶泛红。
李悦把头埋在锦被中,没人看到她计谋得逞后做的鬼脸。
要问她怎么想到糖衣,她怎么答,当然是用失忆糊弄过去,这么好的挡箭牌不用可惜了。
假装呼吸急促,大口地喘气,再慢慢调整呼吸,李悦故意闷在锦被中把脸憋得通红,才抬起头来,作假也需要些真功夫。
韦御医赶紧重新给她把脉,“还好还好,只是脉搏跳动加快,脉象没有变化。”
水香等御医收回手,赶忙喂李悦喝水,整理被弄乱的发丝,眼中满是心疼,看得李悦心中愧疚,拿下水香的手,轻拍两下让她安心。
韦御医心下稍安,劝导李悦说:“皇子要是遇到哪些事情想不通就别硬想,太过勉强对身子不好。”
李悦心里嘀咕要不是被问到她无法解释的问题,她也不用演戏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知道,好像就是一瞬间,那个词已经出现在脑子里了。”李悦“虚弱”地说。
“这待老臣回去查阅医典看有没有相关资料,皇子别担心,贵妃娘娘还没准老臣施针灸之术,待观察多些时日,老臣多些把握再面禀娘娘定夺,皇子也累了,请安心休息,臣告退。”
“大人慢走,水香,送大人。”
李悦才高兴解决了一桩麻烦事,韦御医临走又丢一件给她,令她怀疑她一开始就跟针这东西结下孽缘,先是抹布的削龄止骨针,接下来是针灸,没失忆的话会不会扎后真的变失忆了??
在不住地叹息中,活动了大半天的李悦沉沉睡去,等到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爷,您醒啦?左侍卫已经回来了,要传他进来吗?”
“嗯。”
来到这里后,因为身子弱和药物的关系,李悦睡眠的时间明显增多,体重倒也没增加。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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