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受: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囧?
总攻大人:嗯,有点。
炸毛受:(挥拳)
总攻大人:(捂下巴)
☆、发烧
什么东西南北的,老子快被冷死了。
沈寂溪搓了搓胳膊,又打了个喷嚏,伸了个懒腰回了东屋。留下詹荀和大尾巴一样的沈小河面面相觑。
詹荀去外头把沈家父子的马车牵来拴到了门口,又把自己的马牵来拴到不远处,然后掩了院门,晃悠着朝村子里走去。沈小河乐乐呵呵的跟在后头,爹长爹短的叫着,詹荀只觉得自己下巴疼,回过身四处看,找不到沈寂溪的人影才稍稍安了心。
“我怎么成了你爹了?”詹荀假装自己是个好奇宝宝。
沈小河挠了挠头,他倒比自己那不着调的爹周正多了,头发绑的规规矩矩,衣裳也一丝不苟的,最紧要的是不论嘴里说什么,脸上的神情都严肃认真的很。
“奶奶说的。”沈小河用那张严肃认真的脸说道。
詹荀望了望天,又低头道:“奶奶还说什么了?”
沈小河拽着詹荀的胳膊,姿势与自己一身周正的形象反差极大。
“还说,她和爷爷老了,若是去的早,让我赖到你们家,我是你们家捡来的,你总不会看着我没人照应。”沈小河和盘托出自己奶奶的临终遗言。
嗯,是个精明的老人家,可惜沈小河好似没学到几分。詹荀心里默默想着。
老人家四年前双双去了,可这叮嘱沈小河倒是没忘。
相比詹荀的只看表面,对于沈小河的大智若愚,沈寂溪是看的透透的。这小混蛋看人下菜蝶的本领都不用跟人学,天生自带的技能。
便是连沈寂溪这种让沈长易挠破头的主儿,到了沈小河的手心里,一样是被制得没脾气。
“既然如此,你怎么又跑去管旁人叫爹了?”詹荀说的旁人,自然是沈小河捡到的那个不着调的便宜爹。
“你要从军,我不能托你后腿。”沈小河一本正经的快把自己感动哭了。
詹荀没有言语,面上也丝毫看不出感动,沈小河吸了口气道:“爹……”
“别出声。”詹荀伸手点了对方的腮帮子一下,望着脚底下的井口。两人不知不觉晃悠到了沈寂溪爬上来的那口井。
“你也要去抓螃蟹么?”沈小河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样听起来比较有神秘感。
“他下去是为了抓螃蟹?”詹荀想起沈寂溪口中说的“东西”,不由打了个寒战。难道血疫是由什么活物带来的?
沈小河耸了耸肩,对自己那便宜爹的所作所为,也有些不以为然。
围着井口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朵花儿来,两人只得百无聊赖的回去了。
东屋的门还掩着,沈寂溪衣服没晾干,想必是怕冷,躲进去睡了。詹荀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交待了沈小河两句,便牵了马准备回城。
沈小河又用极不周正的姿势抱着詹荀,爹啊爹的叫了半天。
“你和你爹也早些进城吧,这荒无人烟的,不宜过夜。”詹荀握着马缰,心道这孩子都九岁了,怎的比五岁的时候还不着调?
“宜过夜,怎的不宜过夜?”沈小河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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