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体内流的血,能救无数人的性命。他的母亲大概是知道会有这一天,又或许她只是怕自己忍不住会亲自取了自己儿子的血去救人,所以在离开南山之后,她便不停的调制各种毒/药喂给沈寂溪。
如此一来,沈寂溪的血既是解药,又是毒/药,起码在自己不允许的情况下,任何人服了沈寂溪的血,都难逃一死。
姚五娘只破过一次例,那便是八年前偷偷取了沈寂溪的血救了沈小河一命。
当时姚五娘和沈寂溪住在何家湾村外不过两里地的所在,那是他们离开南山之后随意找的住所。
八年前何家湾爆发了血疫,姚五娘遥遥相望,却只是袖手旁观。
直到有一天,一个老妇人领着一个烧的迷迷糊糊的十多岁的孩子,怀里还抱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来到了沈寂溪的家门口。
姚五娘诊断出那个不到一岁的孩子是患了血疫,便动了恻隐之心,给对方服了沈寂溪的血,又帮对方解了血中的毒。后来那个十多岁的孩子的病也被姚五娘医好了,老妇人才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姚五娘去何家湾挨家挨户的查看了一番,全村一个活人也没有了。
她返回住处,想要将血疫的解法告诉沈寂溪,可又着实不忍心,于是便写了那张方子给对方。若将来沈寂溪一心一意想要解血疫,便能参透方子里的所指,届时沈寂溪愿死愿活都由他自己掌握了。
轮回草;涅槃钉;死生泉。
四年一期是为轮回,木鱼便是草,涅槃钉所指南山,而死生泉既是指那口井,又是指沈寂溪的血。
血疫从南山而生,需得从南山化解。
由沈寂溪的血而生,需得用沈寂溪的血化解。
夜幕深沉。
相对于南山的荒凉寂静,郡城是另一种死气沉沉。城里虽然有灯火,但整个城市的气氛却异常压抑。
詹荀骑马到了城门口,刚要入城,便听到了背后的官道上传来了马车声,他犹豫了一下停在了原地,负责看守城门的士兵并没有催促他。
这个时辰,按道理城门是不会开的,那么来人势必是有急事,否则断没有半夜赶路的道理。
果然,待马车行近了,那赶车人虽然看着面生,但车帘被掀开,里头探出一个人的脑袋,那人正是沈长易。
“是你?”沈长易打量着詹荀,眼睛一亮,四年不见,对方已经全然脱去了少年的稚嫩,反倒是添了几分杀伐之气,虽然藏得极深,但像沈长易这样的细心之人,不难发现。
“沈先生,在下正要进城,咱们同路。”詹荀跳下马微微颔首道,他对沈长易的到来并不意外,若真如他所想,想必车中应当还有另一人。
“城内的情况如何了?”沈长易索性挪出来身子,坐到车夫的旁边。
詹荀示意车夫继续赶路,自己也骑到马上,随行在侧,道:“寂溪找到了解血疫的法子,他让我回来取药。”
沈长易闻言一愣,随即转头向车内看去,果然沈喧将车帘掀开了,问道:“他在哪儿?”
“南山。”詹荀道。
沈喧闻言与沈长易对看了一眼,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我就知道,早晚……”沈长易双目微红,语气不善。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沈喧叫停了马车,然后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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