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飞快的顶撞让我无可自拔,沉陷於此,得到身体上的满足。
新雅人员边念边写:「大约六分钟後,三根手指,身体已能接受刺激,动情。」简单的写下几个重点。那三根手指离开後,再也没东西进入那安慰过,任
弥漫著股风骚滋味的菊花一张一合的,欲求不满。
新雅人员一怔,补充:「没了手指的安慰,会不由自主魅惑别人。」真是好笑的记录。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就是这副骚姿,毫不遮掩毫不隐藏,把最真的性情表露出来;既然已经被关宁紧紧抓在手里,又一定得接受没人性的调教,倒不如想开点,其实,若不粗鲁,也满舒服的。
只是,我反问自己,难道这副身体自我沉沦了吗……是任何人刺激它,它都饥不择食,卖力去讨好别人更深入对待自己……?想想满可悲的。是说,从虚伪的生日派对开始,那药剂似乎有残留,又有後遗症,导致我的性欲比以往更强烈。
新雅人员连个提示也没提,把两瓣臀办往外更搬开,露出那发著水声的後穴,新雅人员没被这性欲催化剂的画面打动,很自然的将不长也不短的按摩棒,缓慢推进去,待三分之二根在里头,接受肠壁的紧夹後,新雅人员重新按了开关。
「嗡──嗡──」的声响从身下传来,刹那间的快感几乎将我灭顶,我半眯著眼沉陷酥酥麻麻之中。照著等速率运动的按摩棒,正规律的为我服务,持续一段时间後这逼疯人的速率实在吓人,我颤著身感受汗水流过背脊,一边叫著:「嗯……开关给我……小……小力点……」过了半晌,没人理我。
我自暴自弃的含著泪,痛苦的只能用一手的手肘撑地,另手弯过身後想拿出按摩棒。只可惜手尚未伸过腰,就被上头没良心的新雅人员制止,他一本正经的说:「裘少爷,我们的调查讲求实事求是,测试是不能被打断的。」我扭著臀极力想让刺激减缓点,然而於事无补,这样反而让按摩棒更进去点,直达它外型的目的。
那刻意的倒钩状,能伸入直肠,迈向G点,碰上就算了,它震动的频率宛如被人调过,更快速了些……也许是身体的感受太过逼真,也太过震撼,自我安慰罢了……我的头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嘴已控制不了,羞赧的嗯啊声破口而出,比符韵那更精彩些。
模糊的视线里,关宁的眼神飘过来,他拿下眼镜展露个标志笑容,笑成条线的眼夹杂兴奋与同情,同情?同情什麽,同情我的遭遇吗?我无法想得太深,脑子完全被奴役了,只剩後头让我知道原来这副羞耻的身体是我的。
「呜……好……好刺激。」嘴含糊不清地说,像是吞了个枣子无法清楚表达。「就算受了震动3的按摩棒15分钟,仍可清楚表达自己想要的。」他一字不漏的写下。十五分钟了吗?鲜明的感觉,身体的欢快,让我感觉时间只过了五分钟。
我累倒在地上,那只按摩棒不知何时被抽了出来,我无力的斜瞄,就算看得不是很清楚,那无色的银液随著按摩棒被拉了出来,灯光照著更为显眼。我痴痴看著这恶心的东西被新雅人员拿去当作“实验”物品。
我转向关宁,他已放下手边工作,专注著看我。
关宁,你是把我当成一个物品──一个你兴趣极高的物品。还是一个人,一个你随时可以抹灭掉的人。在你眼哩,我连一只蚂蚁也不如吧,你随便的一个命令,都能让我从世上消失。
你三番两次的烦我,又做了那麽多会让你我後悔的事,到底是为什麽呢?你明知道这麽做我会不喜欢,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再喜欢你,那……还占据我做什麽?我迷离的眼光看著他,无神与涣散的目光让新雅人员以为我生病了。
「裘少爷,还活著吗?」我懒得理他,到底是哪个白痴问那麽白痴的问题,简直比白痴还要白痴。我在心中鄙视新雅人员的智商,同时也庆幸自己没给关宁训练成像新雅人员之类的,至少,我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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