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鹤咂咂嘴:“那就奇了怪了,我方才起床,突然就看到屋里多了个箱子,这是怎么回事?”
薛覃霈立即转头,不做声了。
他不情愿让靳云鹤知道这箱子是他送到房里的,因为突然觉得此举十分丢人,并且过了一会儿,他隐隐反应过来小齐说的话可能是随口扯的——所以就让那个箱子默默地出现吧,他还是别问了。
靳云鹤这边安静了一会儿,却突然如临大敌:“可不是有人想把我赶走吧。”
薛覃霈立即心虚地安慰他:“怎么会。”
靳云鹤一下就觉得薛覃霈这几句话说的奇怪,走过去瞧了瞧,怀疑到他身上:“你买的?”
薛覃霈本想扯个谎,但是又觉得为了这等小事实在太没有必要,因此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因果,但是他只说了小齐的话,却没有把余绅那一层挑明。
余绅此时安静地在一旁喝着茶,听薛覃霈和靳云鹤家里人似的耍嘴皮子,自知插不进话去,便适时地沉默了。
靳云鹤突然又咂了咂嘴,飞快地看了余绅一眼又收了回来,嘴里念念叨叨:“这小齐,还嚼起主子的舌根来了,回来非得教训一顿不可!”
说完又一转念,逮着薛覃霈问一句:“你不是想赶我走吧。”
薛覃霈急忙摆手摇头,靳云鹤便满意地在二人旁边坐了下来。
靳云鹤不傻,从薛覃霈的话里隐隐地也能觉出一丝维护余绅的味道来,但是当着薛覃霈的面他不敢不给脸——并且前两天才闹了一次,现在这样也挺好。
只是心中酸涩,被他强压了下去。他知道对薛覃霈来说余绅是个特殊的人,虽然家里也穷。
穷归穷,他仍然不是自己这样一个不清不白的戏子能比的。
三人没滋没味地干坐了一会儿,靳云鹤觉得十分无趣,就上楼去了。
薛覃霈一见靳云鹤走了,立即来了精神,拉着余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余绅走进去打量了几眼,低声说了句:“一点儿也没变。”
从前余绅一进薛覃霈的屋子,就跟到了自己家似的,但今天进了这里,他却只是站在那儿,说了一句一点儿也没变,便不动了。
薛覃霈在一旁看着,心道感情也是慢慢培养出来的,不急,于是自己先把外衣和袜子都脱了,显得随便一点儿,也让余绅不那么拘束。
余绅还穿着薛覃霈的衣服,早上来的时候倒还没觉得生疏,仿佛是回到从前一般,然而刚刚见了靳云鹤,他却觉得连靳云鹤在薛家待久了,都成了个少爷模样,自己却仍旧这样穷酸,算是想到伤心事,一下无法自拔起来。
薛覃霈见余绅又出神了,便把他带到书柜面前,让他自己找本书看。
自己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余绅又不是靳云鹤,没那么爱玩,他暂时能想到的,也只有让余绅在这里看书了。
余绅在柜子前仔细端详,突然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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