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小子,一口一个嫂子嫂子的叫的挺亲切啊?”我没心没肺的逗弄着小辉:“他一爷们。”
“我知道他是谁,币姐对不对?”小辉嘿嘿傻笑。
“你咋知道他是币姐?”我有些狐疑。
“海哥,当然是旁观者清了,你可能自己没发现,你前段时间,张口闭口都是币姐这俩字,你说者无心,我们听者可有意呢。”
“是吗?”我挠头:“我咋不觉得?”
“其实你俩真挺配的。”小辉十分诚恳的说道。
“配?操,交配吧。”我不屑,我这一大人咋还要个毛头小鬼给教育了呢?太没面子了。
“海哥,其实你心里老在乎他了,就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小辉不怕死的继续说道。
“哎呀你这崽子,胆子肥了是不是?哈哈哈哈。”我虽然面子上过不去,可心里倒也没生气,于是扑过去把小辉压在身下一顿耍闹,闹的小辉哈哈大笑着求饶,最后终于拜倒在我的淫威下。
我坐起身子看看手机,操,都七点了,天彻底大亮了,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心里这气儿也消了,就想着赶快回去看看那蹄子死没死,死活我都得哄哄去啊,哎,他妈的,谁说男人就不需要哄的?我丫的中了币姐的魔咒了。
我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快捷宾馆,其实就是在小辉面前装B,一出大门,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一溜烟就跑回了家。
我蹬蹬蹬跑上楼,无意间的瞥见币姐先前坐着的台阶,那里零星散落着十多粒白色的药片,我眨眨眼凑过去看,捡起其中一颗一看,我操,曲马多,止疼的,再一看,有的药片上沾上了红色,那是血,我忽然头脑一阵颤,币姐他,他一定是为了见我吃了大量的曲-马多来止痛,所以他身上出血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也不觉得疼,他刚才那么激愤,一定是因为药物的关系。
我忙不迭的回身转头,我家大门紧紧的关着,就像一座紧闭的坟墓,我急忙翻找钥匙,这才想起来钥匙好像刚才和币姐在门口撕扯掉到了屋子里,我抬手就咣咣敲门,可惜没人应门,我的心不知为何跳的猛烈,跟他妈要脱落似的,慌的不得了。
直觉告诉我币姐就在我屋里,可他为何不开门?我一想到有人磕完药后产生幻觉跳楼、吞刀片、割腕的,这浑身就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敲他妈一溜十三遭也没人鸟我,我这急中生智突然想起币姐之前的那一脚,我二话没说,抬脚照着我家新换的窗玻璃就是一脚,稀里哗啦,窗玻璃又碎一地,我他妈不管不顾的就往窗子里钻,我和币姐比起来,我比他稍微结实点,身上的肉也比他多,我这一脚踢的没水平,中间玻璃碎了,四圈还挂着玻璃碴子,我一心想着币姐也许会出事,虎逼朝天的一个猛子就扎进去了,玻璃碴子啥时候割破我的耳朵和后背的我都不知道,一个跟头就栽了进去,然后我忙不迭爬起来就往床那边去。
我他妈一眼就看见币姐背对我着躺在我那张破床上,那一头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床垫子上,那感觉怎么看都有点像漂浮在水下的死澡(就是淹死的人),我一个跨步就冲了上去,一片猩红跃入我眼,我的心咯噔一下子,急的大吼一声江潮就扑了过去。
然后哥愣住了,这厮、这厮竟然闭着眼睛在手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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