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己取了刀和笔说要纹字,不可以反悔。」行歌俯视在自己身下的行风,笑得粉靥方匀,琉贝嫣然。
瞧行歌眸若水滢滢,雪脂丹唇,翩若惊鸿,灼若芙蕖于冬日盛开,掩星蔽月。若说是一笑倾城,也不为过。
这是行风头一次见到行歌如此灿笑愉悦。一时间看傻了眼,凝注着行歌的眼神柔和了起来。
「殿下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喔?」行歌见行风没发话,只是瞧着自己,含情脉脉,默然无语,不知道他想些什幺,瞧得她内心有些羞涩不安,微微地扭动身子。
直到身下有股灼热硬烫顶着自己的贝r"/>时,蓦地红霞飞上颊。但行风也没说话,静视着她。弄得她该继续也不是,不继续又像是示弱了,搞不好还会被他取笑一番。
慌乱之下,行歌随手捡起落在床榻上的翠玉螭纹笔,吶吶地说道:「那…那我要写啰…写…写…」
行歌快速地在行风身上画了几笔,便草草结束,想翻下身来。
但行风可不愿了。
他只觉得柔软湿润的宣毫在身上搔着,像是他的丁香小舌挠着,痒痒的,湿湿凉凉,若有似无地在引诱他。
「小家伙想去哪?」他哑着声发了话,两手却是按在行歌的一双雪白滑嫩的大腿上。
「写…写完啦…你自己看看…那边有铜镜…」行歌抬头指向铜镜,顿时僵住,有些晕头,浅浅的红霞刷地如黄鹤上九天,冲得耳g"/>红豔豔一片。
那是什幺姿势?!羞死人啦!
只见铜镜倒影中,她自个儿"骑"在行风身上,行风一脸迷离享受的表情,看似情动神昏,好不暧昧。
「嗯?你别动。我看看你写了什幺。」行风长指如铁爪,虽没弄痛她,可是却牢牢地将她钉在了原处,让他的慾望顶着、灼着行歌。
他抬起颈看了a"/>口上有一痕潦草娟秀墨迹,上头只有两个字。
我的。
「我的?」行风怔愣一瞬,随而失笑,翻身而起,一把搂住行歌。
「就这幺两字?我是…你的?」他低声问着行歌,心里充满了欢喜。
「嗯嗯…就这两字,写完了…放…放开我吧…」行歌感觉到行风那低声呢喃中带着的情意,心里的骚动忽然涌上,反而比较起他的慾望顶在花x"/>前更要让她心蕩神驰,连话都说不好,结巴起来,侧过了头,羞怯地不敢与他对视。
「我是你的?」行风扳过了她的脸颊,抵着她的额头再问。
「…是啦!是啦!你不愿意?」行歌只觉得脸热,刚才心里一乱,随手胡乱草书了两字,竟写出自己的心里话。
「…愿意。」行风朗笑,拥紧了行歌。
行歌听了,心里满足踏实起来,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了行风,捨不得放开。
有汝如此,夫复何求。
说不清,是谁心里的感受。
若能一直如此,一生一世也就足够。
「可是,爱妃,你生了火,该不该负责灭火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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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风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y"/>,翻身而起,解开了绑缚行歌手脚的腰带。手脚一松开,行歌整个人都瘫软了。他俯身在行歌耳边低喃:「偏不给你…谁让你咬我…」又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伤势,还兀自流淌着鲜血。行歌这是往死里咬了。
行歌抬眼瞅着行风,丹唇微起喘息着,满是哀怨说道:「谁让你欺负我…若非得让人侵犯才能认出你,你就愿意我以这方式辨识你?」蜜x"/>空虚的紧,只得并拢双腿夹紧,卷缩在椅上。
这一问,问倒了行风。
只见他怔了怔,搂起行歌,一双眼凝视着铜镜,恶狠狠地说道:「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他!五马分尸!」
行歌背对着铜镜,看不见行风的杀意,却能由他冰寒的语气明白行风和自己一样,是旗鼓相当的"妒夫"。
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c"/>入了,我就知道了。」
「你…想试?」行风推开贴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小妻子。
「你说的,用身体记住你。我只能让人…」行歌貌似无奈地甜甜一笑,彷佛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行!不许你让人c"/>入,听懂了没!该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头顶灌水银,让他的皮r"/>分离!然后再剁碎!」行风怒目圆瞠,咬牙切齿,突然暴怒。就像是那个y"/>虫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是,没办法啊,我只能用这儿认得你的尺寸。喏,就这儿。」行歌一脸无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间的花径。
行风低头瞟了行歌那处沾满两人体y"/>,丝滑水腻的小丛,有些为难地抬起头,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丝调皮。行歌触到他打探的眼眸,赶紧正色起来,但行风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难解的弯。
「其实…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风忽然消了怒气,扬起了笑。
「嗯?为什幺你会想那儿去?你…该不是怀疑我吧?」这下换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脑袋逻辑怎样运作。
行风没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
「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担心。
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幺多疑,该不会真的生气抚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风扯得破烂的衣裳,看来是无法再穿,只能抽起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风解释去。
才要跨步,行风又匆匆地走了进来,还带点不怀好意地浅笑。
「你生气了?我刚刚…」行歌赶紧拉住行风的衣袖,想要解释。
「生气?你也知道我会生气?你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别不出我是谁,我怎能放心?」行风淡笑逼着行歌连连往后退。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你无须怀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觉得行风笑起来已不是那幺温暖,而有一股摄人的威胁。
「你说你认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个字吧。」行风摊开未受伤的掌心,是一把黄澄澄镶满宝石的小刀与一支翠玉螭纹笔。
「…你说什幺?」行歌惊讶不已。行风这是要她在他身上纹字?
「肌肤上纹了字,上了墨,便难以消除。即便要伪造,也会有新旧伤痕之差。如此你便能轻易辨别真伪。」行风轻笑说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你怎能这幺说?」行歌时常觉得不了解行风,平时他是那幺的聪睿,但此时说出疯疯癫癫、匪夷所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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