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黎一清身上,却被黎一清嫌弃地边笑边推开:“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非要自己作着找虐,活该。”
我想黎一清应该是还不知道我和何安的关系,估计还以为我们俩只是在开玩笑,但要是梁竞再这么暗示几次那就保不准他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了。
想到这儿我就用力打了下梁竞的大腿说:“竞哥你快起来,你还想不想翻盘了?”
“当然想了!”梁竞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看向何安一本正经地说:“队友,你等下带我赢的话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何安笑得云淡风轻,然后特别不走心地回答道:“行,我尽量。”
就这么着嘻嘻闹闹了半天我们可算是能正式开始打牌。
何安跟梁竞这一组配合得还算默契,不过我和一清也不差,最后打得势均力敌,从来没相差超过三级。
后来我们又换了几种玩法,还和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玩了些别的游戏,大家就一起这么打发着时间,晚上冲了盒泡面当做是晚饭,梁竞还带了各种零食,结果不出俩小时就被我们全部解决光了,一点都不剩。
等到快半夜的时候,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地睡了,我们也不敢闹得太大声,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又坚持了一会儿,到了一点多,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本来前一秒还挺精神的,结果瞬间就觉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易生,要不你靠着我睡吧。”何安很敏锐地发现了我的状态变化,低声说道。
“没事,我靠着后头就行,这一路还长呢,我要是靠着你的话你肩膀一会儿就该麻了。”
“不会。你靠后面睡不踏实,还是靠着我好了。”
何安在这种时候的态度往往很强硬,根本不给我留反抗的余地,我要想坚持己见就逃不脱头被他强行按住的命运。
算了,那就先靠一会儿,等下他也睡了我就还是靠着椅背。我这样想着觉得可行,于是就听话地靠了上去。
不过还没等多睡一会儿我就感觉车厢里越来越冷了,应该是因为刚才一直很嗨身体产热比较充足,所以没觉得空调有多凉,但这会儿人静了下来就很难忽视这个温度了。
我下意识地将胳膊抱在胸前,然后就听见何安在我耳边轻声问:“冷吗?”
“还好。”我说着稍往起坐了坐,让身体跟椅背的接触面积更大,似乎这样就能稍微暖和一些。
“要不你等等,我从箱子里拿件衣服出来。”何安刚想动但被我给拉住了,那箱子放的地方要拿出来实在很麻烦,而且还很有可能影响到旁边已经睡觉的同学,这大半夜的我总觉得吵醒人家不太好。
“不是很冷,睡着就好了。”我跟何安说,心想大老爷们冻一冻也不是什么大事。
而这时我却听到黎一清小声叫我们:“喂,易生,安神,这个给你们。”
我睁开眼,就看到黎一清跟变戏法似的从书包里扯出一条薄毛毯,然后还有张类似于睡袋的东西,他将毛毯递给了何安跟我,自己则把睡袋搭在了梁竞和他的身上。
梁竞这会儿是已经睡着了,估计也觉得冷,身上一挨到睡袋就满足地一把用手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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