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两情相悦( 万字更新 二十四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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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和你的故事,两情相悦,夜夜折磨……]

第108节两情相悦(万字更新二十四)

[我和你的故事,两情相悦,夜夜折磨……]

真是‘高处不胜寒’,凉丝丝的风儿扑面而来,有点‘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味。《+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梦茹走了几步,靠近大坝的边沿,眼神呆呆地望着远方。童升走了过去,从后面把她给搂了起来,那样还真有点像《坦泰尼克号》中的经典镜头。童升把头伏在梦茹的肩上,贴着耳边轻声细雨,“梦茹,你喜欢这样吗?”

“你呢?”

“当然!”

“我也一样。”

童升把眼皮垂了下来。支持眼皮的神经已经被麻醉,好像也要睡了。吹着凉爽的风,两人却在清凉的空气里渐渐沉醉。

月色倒是轻柔。丝丝缕缕的银丝从月宫里飘出来,悬在夜空,宛如嫦娥天使的飘带。一切都游走在丝丝爽爽的风里。

“童升!”梦茹低声叫道。

除了风声别无动静。

“睡着了?”梦茹晃了晃身子。

“嗯……嗯……,怎么了?怎么了?”童升渐渐睁开惺忪的双眼。等他彻底回过神来,又问了一句,“梦茹,怎么了?”

“童升,你看几点了?”

童升把胳膊伸到梦茹眼前,梦茹哇然一声,“已经十点多了。”梦茹想走,所以童升感觉怀里渐渐增添一股膨胀。

“梦茹,再待一会儿!”童升几近乞求的口吻。

“那好,最多五分钟。”

童升又把头垂到了梦茹的肩上,继续温存。

“到了,”

“不可能?”

“你看看!”

童升把手缩回来,看看腕的手表,果然真是五分钟只是恍然一瞬。童升还再想,但梦茹早已把头回了过来,“童升,你可要守诺?”

“梦茹……”

“你说的。”

“哎——,时间过得真快!”

梦茹把衣服略微整理了整理,抬起脸来,对着童升说,“走吧。”

“走——吧——”童升重复。

童升走在前面,跳下大坝。他又回头,把梦茹给接应下来。这样,她又倒在了他的怀里。

“童升,放开,不早了。”

“梦茹,我真的不想回去!”

“天不早了!”

“没事!”

“我还要回去,怕俺娘——”

一提这话,童升接着哎了一声。

“童升,你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望着梦茹的脸,他又问了一句,“梦茹,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什么时候都可以。”

“真的?”

“当然真的,我几时骗你。”

“那怎么联系?”

“记住,6148863。”

“6-1-4-8-8-6-3。”童升嘴里不停的重复。

“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六一六三死吧吧。”

梦茹笑笑,“顺序?”

“我知道!”

“哎,什么地方的电话?”

“药店!”

268、王子与海的女儿

有了这一电话号码,童升感觉还是颇为不便。看看现在的小青年,哪一个不都是腰间挂起手机,用起了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可童升对此却不太很感兴趣,主要是钱的原因。家里的大事都照应不过来,哪还有闲钱等着这事。因此,看着同事们的手机换了一代又是一代,他却仍然无动于衷。即使偶尔有的同事谈起,他总是笑笑,说自己用不着那玩意儿。

没有,等用的时候他就感觉它的重要。有了号码,心中老是想着这干巴巴的几个数字。实在靠不住了,童升就到童玲家里打个电话。起先一次两次还可以,但次数多了,他就感觉很不自在。一方面,给人家添了麻烦,二来和梦茹说几句话也不太方便。

紧紧牙,买个手机,但细细想想,还真是没有那份资金。

由于这样的原因,所以彼此的思念也随之与日俱增。

梦茹回去了,神婆这几天还算是风平浪静的样。只是偶尔也唠唠叨叨,指鸡骂狗的吵,但总归还是相当地平稳。每当到了这时候,梦茹总是保持沉默,骂就骂呗,反正又不疼不痒。有时,神婆骂得难听了,梦茹就出来躲一躲,等她渐渐气消之后她才再回去。

时间一天两天的过,总算还是可以。但时间长了,神婆看着梦茹也是越来越不顺。再加上晚上来的人问起梦茹的事,神婆也是搪塞,早就算了。可她的心里却很不放心,毕竟空气里有时还飘来藕断丝连的音讯。

神婆肚中的火也是越蓄越旺。只是这几天又到了烧香磕头的日子,她还没有照应过来。因此,对于梦茹的事她先暂且一放,等时机成熟了那就不得了了。

神婆这几天忙里忙外,又是给神做新装,又是蒸馒头做豆腐,忙得是疯疯癫癫的,可是还是多亏有人帮忙,但她是一个统率,真是有空也抽不出身。

梦茹这几天下了班回家也是自己守着独院。那饭她就自己简单吃点,然后把门一锁,就转悠着骑着自行车来了梦香家。一来问问童童关于童升的事,二来也说说免得当姐姐的挂念。

但来了也玩不多时,梦茹就从姐姐家里走出来。梦香问,梦茹答。听了梦香也就不再多问了,而是撵着梦茹出来。

到了桥上,碰上童升。其实这早已是两人的偷偷约定。

童升首先开口了,“梦茹,没有你相伴的日子真难挨!”

“不是有电话吗?”

“不方便!”

“不方便?”

“对,不方便。”

两人说着话的工夫已来到了桥底下。童升迫不及待把梦茹给搂了起来。

“童升,不要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

“那什么时候?”

“等等。”

“我现在就要。”

“不行!”

“为啥?”

“俺娘还没有同意。”

“那该等到什么时候?”

“我想也该快了!”

“哎——”

两人也没有纠缠多久,这样待在一起,越是时间长了,越是一种难受。两人踏着石阶走到桥面上,梦茹去了姐姐家把自行车给推了出来。童升接过,梦茹跳上来,两人慢慢悠悠。

到了一段黑暗的地方,梦茹喊了一声,童升把自行车停稳。梦茹跳下来,说,童升,不用送了,你回去吧。童升又把梦茹给抱了起来,搂着她那细细腰肢,把嘴贴在耳边言道:“梦茹,咱什么时候再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晚。你呢?”

“那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看着梦茹骑车远去的身影,童升还久久的陶醉在梦中。直到梦茹拐了弯,看不见了,他才转身有点满足的向家中走去。

明天的课,童升是上不下去了。这天他也感觉时间特别的长,早上太阳早早升起,可傍晚却迟迟不落。

当盼到太阳最终睡去的时候,童升自己一人独自出了门。

到了桥上,又等了一会儿,才见梦茹出来。见了童升,梦茹也没有多说话,而好像一切都有了暗号似的。童升接过车子,梦茹上来,她双手拽着他的衣服,童升回头问了一句,“往哪?”

“往前走就行!”

有了指令,童升蹬起车子感觉特别轻松。三下两下,就到了一个小路口,童升也没有再问,而是私做主张,拐了进去。坐在后座的梦茹急着喊,“童升,你这是?”

“听你的指示,往前走!”

梦茹佯装发怒,“童升,你可真会狡辩!”

“我可没有,你看往前走!”

经过一段崎岖的小路,两人就来到了河滩边上。现在这个季节,河里也没有一点水,一切都是显得特别干燥。童升把自行车停稳,两人又绕过了几道荆棘,来到了一堆石堆旁边。童升搬来几块大石头,拿出一张纸擦了擦,然后对着梦茹说道:“来,坐下。”

梦茹看看童升没有过来,而是向自行车旁走去。

待了一会儿,只见梦茹好像手中提着东西走过来。

“什么?”

“好吃的。”

梦茹坐下来,把塑料袋子展开。原来里面包裹着几个香蕉和两个苹果。看到这样,童升来了一句,“梦茹,没想到你还很会享受?”

“你不会?”

“我不会。”

“来,我让你享受享受。”梦茹扒了一个香蕉塞于童升嘴里。

看到童升腮帮子鼓鼓的样,梦茹问道:“童升,享受够了吗?”

“没……没……没有。”

“还没有?”梦茹又把一个香蕉往童升嘴里塞。

童升一手捂着嘴,一手一把攥住了梦茹的手腕。然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够……够了。”

梦茹停了下来,看着童升的样她恣的是咯咯地笑。

童升把嘴角一抹,看着梦茹,问:“梦茹,你够了吗?”

“我?”梦茹还不明其意。

童升拿起一个香蕉,做起进一步的解释,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童升把香蕉一扔,向梦茹身上扑过去。

出乎意料,梦茹没有躲闪,而是眼中含泪了。透过清亮的月色,童升分明看到两行热泪滚滚外流。童升心头猛然一怔,问:“梦茹,你怎么了?”

“童升,你真地爱我吗?”

听后,他颇感疑惑。又问:“梦茹,你到底怎么了?”

“童升,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等俺娘同意?”

童升点头。渐渐地空气里传来小声哭泣的声音。“梦茹,都是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

“请求原谅的不是你,而是我。童升。”

童升拿出手帕给梦茹擦了擦腮边的泪水。随后把她扶起,帮她整理了整理衣服,抚摸着她的肩头,两人紧紧相依走出去。

到了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梦茹又把车筐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童升。童升问道:“什么东西?”

“电话卡。以备你用。”

“好。”童升把卡收起,又把自行车推出来,走到好路上,他喊了一声,“上。”只觉后座一沉,童升快乐地把车子蹬了起来。

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童升把卡慢慢拿出来。细细看了看,只见卡的正面是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一位美少女在挣扎。蓝色的海浪里悬着一位红色的生命,好似水与火在进行着无情地斗争。卡的反面则是几行醒目的文字;海的女儿为了能回到王子身边与巫婆已展开了殊死搏斗,假若王子失言,她将化为泡沫从此永远消失。

看着这张卡,童升渐渐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269、神婆欲下山,家里要翻天

人生活在世,每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就像以前,童升不服自己的命运一样,凭着一股力量,结果从此人生有点闪光。

信仰人人都有,只是目标不同。这几天,神婆在山上忙得是不亦乐乎!说来也怪,那所谓的‘神’呀!就是请来能工巧匠,用秸秆扎好框架,然后再用泥粑塑形,等干了之后,全配包装。就这样,‘神’就活灵活现了。说到底,一堆干巴巴的泥塑有何信?与其说是信‘神’,还不如说是对天对地的诚敬。

按照村里的一些不成章的习俗,到了一些所谓的重大节日一般都要往山上跑。但有一点,是自愿的,而不是强迫的。但这样的人物去的一般少不了,你比如,结婚了,快生孩子了,就到所谓的娃娃店里半夜三更早早磕个头,以求续下家中香火。这是一类,还有一种,当然是那些发动者和走在‘神’的路上的人,这一号的人物更得少不了,也是,平时口口声声信的都不去,到时有谁还会再信?所以这些人有的干脆就在山上过宿,一整夜是眼也不合,忙忙活活。

到了天明,可就热闹了。一般没事的人都要走来看看。神婆们就忙了,如同寺院里的尼姑道士往来穿梭。在庙的门口,都要设上一张小桌,弄上村里所谓的几个识文解字的人招揽着,收收钱,记记名。然后就把你的名字和所捐数目记录到一条黄色的横幅上。算是你对‘神’的一份虔诚。

说来一切都是可笑,童升还就是真的不信这一套。

忙活了一整天,神婆们又是跳舞,又是念经。等到了日落西山,人都走静的时候。梦茹的母亲就招呼着兵子们准备收摊,把账结一结,守着大伙把钱点一点。这钱也是你推我让一番,结果还是没有人肯拿。那嘴甜的就巴结巴结推举神婆的大女儿梦清当上了财务保管。神婆乐了,说钱暂时保存,以备后用。

到了时候,神婆的兵子们就把她护送回家,那情那景不亚于齐天大圣又重回花果山中。到了家,神婆就往床上一躺,这疼那痒,不等话出口,早已有人上来给她揉肩捶背。

揉揉背,就把神婆的怒气给揉出来。

“梦茹呢?”神婆嚷声问。

“娘,不在。”梦清答道。

“这死闺女,又出去疯去了!”

“哎——这儿真疼。”神婆指着腰间说道。

那伶俐的,早已把铺盖给神婆伸好,“老嫂子,忙了一连好几天了,你快躺下休息休息!”

“我早晚的还要跟那死闺女算帐!”

“娘——”梦清又道。

在这一节骨眼上,梦茹正好回来了。她推开门,“娘——”

“娘?少来这一套。你说你又往哪了?”

梦茹知道火候不妙,干脆保持沉默。但她想了一想,要是不说,神婆更会自觉理亏。她开了口,“娘,我到俺姐家呀!”

“你姐?我叫你姐。”神婆挣扎着站起来,想上前去撕扒梦茹。

众人都强拉硬扯,好歹把她摁住。神婆又坐在了炕沿上喘起了粗气。“老嫂子,你别生气,累了好几天了,该好好歇歇了!”

神婆坐着,气还没有喘过来。那梦清把话接过来,“妹妹,你这是——你看把咱娘给气的。”

梦茹抬起脸来,泪水已经涌来。

看看这样,给神婆保驾护航的人都纷纷走完。只有梦清留下来。

“我说妹妹——”

“姐,不用你管。”

“你能?”神婆又嚷。

“那好,我不管,看你怎么样?”说完梦清也气怏怏地离开。

屋里只剩下火和星的味。

神婆又活跃了起来,“你说还是不说?”

“娘,你叫我说啥?”

“你心里有数!”

梦茹沉默。

“你说还是不说,你即使不说,我也知道?”

梦茹以为神婆又在打诈。仍旧闭口不语。

神婆实在是坐不住了。一股气涌来。揪着梦茹的胳膊,“你这死闺女,说还是不说?”

这时,梦茹的脸上暂且笑了笑,“娘,娘。”摇晃着神婆的身子。“娘,你先坐下。”

“少来这一套,别又装那嘴甜的。”

梦茹搀着神婆又来到了炕沿上。“娘,你先歇歇。”

神婆把头一抬,翻了一个白眼。抛出一句话,“你今晚必须给我说清楚!”

“娘,行。”梦茹还是笑嘻嘻地答道。

有了这句话,神婆的心里多少宽慰了点。把鞋一蹬,两腿一翘,挪到了炕上。梦茹赶紧走过来给她盖了盖。

“来,坐到炕沿上。”神婆命令。

梦茹很乖顺,坐在了母亲身边。

“说呀!”神婆催促。

“娘——”梦茹先抬头又看了看神婆的脸色,接着又道:“娘,就看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是偷着定了。”

“谁说的?”

“人家都这么说。别以为我不知道。”

“娘——,难道你连自己的闺女还不信?”

“信?你等着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姊妹们还偷着都商量了。你想跟童升,门都没有!”

“娘,为啥?”

“还为啥?穷啊。我给你找的那么好,你都不乐意。叫你去跟那样的人家,丢人哪!”

看看这样的火气,梦茹暂时把语气缓了缓,“娘,我听你的。”

“少来这一套,我知道。等我查出来,你小心点。”

270、怕是又要中那圈套

“小心点就小心点。”梦茹心里想,嘴上却没有这样说。她也知道,万一一切事情兜露早了,自己准会遭殃。还是靠靠,以后见机行事。

任凭神婆怎么说,梦茹只是脸上赔笑,过了一会儿,神婆也就睡了。说句实话,这几天也确实累了。

等神婆睡下,梦茹才又躺到床上。整整一宿,她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

天一放亮,梦茹就起来了,把饭做好。可自己是一口也咽不下,看看神婆还没醒,她也没去叫,而是推出自行车,把门掩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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