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夏家那个仆人竟然没事就嚷嚷自己的小姐是皇上的情人,我呸,不守妇道,指不定就是怕人说不守妇道,才说她自己是皇帝的女人。”路人甲嗓门还挺大,他说话连二楼在雅间的悠然他们都听到了。
“是啊,她啊,天天在她那个花园唱什么‘盼来盼去魂也消’,哎呀,她哪用盼啊,她一叫,那些蹲墙角的老爷们可很多嘞。”路人乙说这话说得相当猥琐。
这段对话就让乾隆的脸瞬时成了乌云,眼看这就电闪雷鸣了。这可是不守妇道的证明啊,这个夏家小姐极有可能给乾隆带绿帽子,乾隆这张脸能好看的了才怪。更何况这个夏家然随意散播乾隆的风流史,作为历史上有名的好面子皇帝,他怎么能容忍别人对他名誉的损害,这就是他风流成的昏君佐证啊。乾隆想到这里脸色更加难看。
悠然看着现在乾隆的脸已经可以媲美包公了。心里面也或多或少了解乾隆一些想法,乾隆这人极好面子,更加好大喜功,在晚年更是号称十全老人,这种对于他名声有损,影响他在民众形象的事情可以说是深恶痛绝的。看来这个夏家不得好啊,就算调查出夏紫薇是乾隆的女儿,他心里也会有一个疙瘩,不会对夏紫薇有多宠爱了,至于那个夏雨荷别说入了,就是能不能活命都是两说。哪个男人喜欢有可能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女人。
在悠然走神的时间,下面那些话更是难听,乾隆的脸更是黑不能再黑了,这些话组合起来可以把史上最佳绿帽子王给乾隆了。悠然心里怨念,那些侍卫怎么还不来,这效率也太慢啦。
“老爷,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门口的小二敲门,说道。
“进来吧!”门里的小二心里很疑惑怎么说的这么糯糯的,主事的不是应该是那个看起来很贵气的男人,怎么会是个那个女孩说话,他哪知道他说的那么主事的大爷,现在已经头顶冒火了,只要一张口就能喷火啊。
小二近到雅间,看到那位坐在主位的大爷,面黑如墨,更不敢说什么奉承的话了。
“小二,你把饭菜搁在桌上就下去吧。”悠然未免牵连无辜人群,赶紧赶走这个小二。
“爷,奴才回来了。”外面的侍卫在小二刚退下就来了。
“进来。”还是悠然发话。
“爷,我们查到一些事情,因为您说快点,所以还没查全。”一个貌似是侍卫首领的人说。
“说。”乾隆到这里第一次发话,冷风飕飕的。
“爷,那个妇人是夏家的仆人,据她说万岁爷——”说这话的时候顿了顿,“万岁爷在乾隆七年秋末,因为避雨借宿夏家。”悠然看着乾隆的眼色,看着在思考的样子,“认识了夏家小姐,盘桓了数日,因太后急召回之前,答应那个小姐回之后就来接的,可惜后来没有消息了,过了一个月后他们发现他们家小姐怀有身孕,后在八年八月生了他们家的小小姐,据说万岁爷还留了一幅画和一个扇子给夏家小姐。”等到这个侍卫说完,乾隆才想起来这件事。
“哼,什么盘桓数日,朕只呆了两天,还是因为雨下了两天。”乾隆终于响起是怎么一回事了,那个夏家的女儿看到自己就贴了过来,那时自己起了玩心,就逗了逗那个女人,谁知自己不小心着了道,觉得大跌面子,就假借太后急召离开了。这个夏家也是一个攀龙附凤的人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就放任自己的女儿接近朕,要不然哪家女儿在闺阁与男子私相授受,看来那个夏家小姐也不是贞洁烈妇,很有可能红杏出墙。
乾隆越想越气,正好对上悠然清澈的大眼睛,心里更加愤怒,他一直注意自己在悠然心目中的光辉形象,这下好了,这形象立马塌了。不行,那个夏家的女人一定不能留,她在一天就代表朕荒唐的过往,他的脸随时有可能丢光了。
“皇伯父,吃饭啊,要不然菜就凉了。”悠然不想乾隆被气死,赶紧转移话题。想也知道,这回夏雨荷别说进了,就是能不能活命都是问题。
“嗯。吃饭。”还是悠然贴心。众侍卫对悠然大大的感激,他们这些人快要冻死了,若是爷一个心情不好,他们就得被台风扫走。
“皇伯父,悠悠好像记得那个人说有一个皇帝的女儿,是什么格格,悠然怎么不知道在这里有悠悠的姐妹呢?”悠然提醒母亲不重要,皇家血脉才重要。
听了悠然的话,他稍微清晰的脑子才想来那个女人好像是未婚生女,八年八月份生,这到是有可能,他记得他到济南的时候是十一月了,那时那场雨大概是那一年最后的一场雨,下的格外大,这也是为什么他要避雨的原因。乾隆抬头看了那侍卫一眼,示意继续说。
“奴才打探到那个夏家的小小姐,被母亲请了老师教导琴棋画,听说很用功。”侍卫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肝直跳。
“她只教了琴棋画?”乾隆听到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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