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节 惊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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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未来的温软在怀,馨香扑面,不由做梦般地笑了起来,那样的日子才叫美好。

辛濯快要被逼疯了,那说不出的爱满满郁积憋闷在中怎样也无法抒解出来,这令他每夜里辗转反侧睡不安稳,心里总是装着一件事,吃不香,就连工作也失去了往日的兴趣,那全是一个女人造成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被个女人折磨的这样惨,难道真是因果报应?他无情的拒绝过不知多少示爱的女人,所以现在他便遭到落洛的无情拒绝。

可是他辛濯不会放弃,此刻满脑子的爱火也不会让他放弃。

理智是什么?在爱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他面色如常地去上班,与他想的没错,落洛还是不给他机会。

落洛看着辛濯的表情越来越正常了,似乎理智慢慢回归的样子,可她不敢放松警惕,依旧小心翼翼,可不是所有时候都能防范的疏而不漏,一个人要是盯紧你,总会找到你的漏洞。

落洛万万没想到这个漏洞就是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她总不能去个卫生间也找人做伴,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像辛濯那样看起来极为正人君子的男人然会将她在进卫生间的瞬间把她给挤进格子里,然后迅速将门上,她的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她没有喊因为她闻到辛濯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她要是喊了,恐怕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与辛濯之间不是纯洁的老板与下属关系,那样不管怎么解释安晓也不会相信。难道她要证明自己的无辜跟安晓说,“是辛濯追我的,我不想做第三者!”

那太可笑了,曾经宋清媛也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她不仅不信,而且还愤怒至极,她已经体会到这样的解释有多欠扁。她近乎绝望地被他压在厕所壁上,让他翻过来,炽热的薄唇堵上自己的双唇。

辛濯也没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会闯女厕所,以前从来想都不敢想的,这太疯狂了,而现在他没有余存的理智,他竟然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接近,她不敢反抗,他很无奈,心里也为这个点子而窃喜,不管怎么说,他一时冲动的疯狂让他现在吻到了她,她就真实地在自己怀中,他激动的不能自己,有点哆嗦。

有人来上卫生间,不是一个人,两人说着闲事说着八卦,辛濯放开她,她一直没闭眼,而是望着他,有痛苦、有绝望,却没有了祈求,她已经明白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不会因为你可怜、你放下自尊的哀求而放过你的,只有尝厌了不喜欢了才会丢弃,曾经在她心里有着一定地位的辛濯,如今已经沦落的与段煜麟差不多的级别了。

辛濯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的唇微微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面颊,使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却认为她冷,向前靠了靠,与她贴的更近。他的感情正在炽热的时候,拽不着她得不到诉说,令他苦闷异常,而现在,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浓烈的感情,爆发起来竟然怎样都控制不住。

他一直花心思逮她,等逮到然忘了满腹要和她说的话是什么,只是如此痴痴傻傻地看着她,等上厕所的两个人走了,厕所又安静下来,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生怕惊扰一般地吻上她袖润的樱唇。

她没有反抗,因为她不敢吭声,很害怕再进来人发现她与辛濯在这里……她想想都会觉得不堪,更何况别人呢?

他的手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表情看起来那样凄惶,那眸泪眼盈睫,却没有东西滴落下来,不敢哭,怕出门就被人发现,而她这水涟涟的眸子,无辜的就像清澈鹿眼,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不是在这种地方,他恐怕真会不顾礼仪廉耻,违背自己的做人准则,要了她。谁让她如同一朵小花妖般勾着他、缠着他、心甘情愿地不走出来呢?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满足地不可抑制地叹息一声,目光仍流连在她的脸上,久久不肯移开。

他倒是在状态里,可她心里的惊惧他能想到吗?在这里多呆一分,她就多一分危险,终于她忍不住,颤微微地开口,声音轻而细,“辛濯,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好吗?”

总算是服软了?他微微勾起唇,哑声道:“今晚、等我?”

她频频点头,如同小**啄米一般,只要他现在肯放过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

他轻笑一声,忍不住在她粉白的小脸蛋上轻掐一把,宠溺地说:“这里是女厕,你先出去,看没人再叫我!”

他然还知道这里是女厕?那他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干什么?然十分享受,没有一丝觉得可耻?原来男人在疯狂追求女人的时候,脸皮统统是不要的。

她赶紧点头,辛濯松开她,她想去拉锁,他又拽住她,她紧张地看他,难道要反悔?求求您,饶了我!

他体贴地问:“你不是要上洗手间?”

她刚刚是想来上洗手间的,现在不上了么?

天啊,她现在就算憋死也不会在他面前上的,只要让她出去就行。她狂摇头,他放开她,她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走了。

辛濯看她走的如此急切,不会是自己跑了不给他报信,他皱起眉,若是这样,看他怎么收拾她。

她哪里还敢?那点小胆子早让他吓这些天给吓没了,她算是彻底服了辛濯,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原来这世上真有比段煜麟还执著难缠的男人,她长见识了。

外面没人,她轻声叫,“出来!”

她没敢叫“辛总”,万一要是有人听到,岂不是自报家门?她可以允许自己在公司里与任何一个未婚男人有绯闻,唯独辛濯不行。

辛濯走的并不慌张,他走到她面前还闲适地望着她笑,她哪里还敢停留,转过身走了。

辛濯心情大好,见她走了,转身进了另一边男厕。刚刚那番温存,他早就有了反应,这个样子不能走出去,得要些时间恢复。

他刚刚进去,安晓便从女卫生间里轻步走出来,她望了一眼男卫生间门口,轻着步子离开。

落洛是遵守诺言的人吗?那要看什么情况,在答应下班等辛濯的问题上,她失信了,刚刚下班人就跑的没影儿。她躲辛濯还躲不及,上赶着等他?他能有什么事儿?无非想着和她上床,她可能答应吗?自然不能,安晓就像一座大山般压着她,她今天已经觉得自己不堪了,虽然是不情愿的,但总好像欠安晓些什么。

既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谈的?不躲等什么?大不了明天找人结伴去洗手间,或是少喝水,办法多的事,能抵过一时也算好的。

于是辛濯发现落洛不守信跑掉之后,嘴都差点气歪了,在办公室里暴走起来,嘴里还说着狠话,“小洛,真不该信你,看我逮着你怎么狠狠地收拾!”

想起今天卫生间里的经历,他又忍不住扬起唇,了自己的唇,美好、这些足够令他回味一晚,明天换别的办法!

落洛的心里乱极了,平白无故地被强吻,这滋味不好受,尽管辛濯是个令人欣赏的帅男人。她的心非常乱,下班让落家的车子来接的,也没坐炎风的车,直接回了家。现在这个时候她没心思矫情跟落家撇清关系,落宅是她的保护伞,可以暂时躲避。

第二天,辛濯给下面助理安排了工作,他便出去了,落洛好奇地问:“刘姐,辛总什么时候回来?”

“一天都回不来,咱们现在不是要投标吗?今天开标,他得去守着!这可是目前最大的项目了,非常重要!”刘姐说着,还跟她咬耳朵说:“我听说啊,新来的安晓就是跟的这个项目,真幸运,据说她能力突出,这个项目要拿下了,以她硕士学历,恐怕要得到公司的重用!”

刘姐对落洛打听辛总丝毫没有怀疑,因为大家都想问辛总什么时候回来,好趁老板没在的时候偷下懒,其实大部分人对于偷懒都是热衷的,很有成就感,以为那样就是占了公司、老板的便宜。

落洛听到安晓的名子不免心里微动了一下,安晓是将来与辛濯一起管理公司的,能力自然好。而今天安晓的头一个项目辛濯自然会去跟,这个男人还说喜欢她,昨天对她那样情意绵绵,这未婚妻一有事不照样先去顾主要的去了,她就是辛濯那盘开胃小菜。

想到这里,她不由鄙视辛濯,这样的男人坚决不能要。但是一想到他一天不在,她心情就很好,今天好歹不用提心吊胆了。

今天几个助理都要往外跑,她想了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是害怕的,万一辛濯要是回来呢?万一这是个圈套,等她们都走了,他又重新杀回来,她记得昨天放他鸽子,不晓得他有多么生气,小心些总是好的,于是她也拿了东西准备出去办事,她工作忙,出去办的事也不少,做哪样工作都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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