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不在意地说。
“你要是真想睡,我觉得你应该加点助兴的,要不然对不起你自己,反正爸爸一年到头都是素着的。”
伊丽莎白唇畔的笑意更深了:“那就麻烦baby了。”
季凡摆手说了句不用谢就转身走开,她跟这妈妈暂时无话可说了。
夕阳的余晖被吸纳进地平线的尽头,天地间再次换了一件外衣,黑压压的触角肆意蔓延,黑夜愈发浓厚,堆砌的重量似乎能压弯直直的眉梢。
熊统年轻时便是个美男子,随着年龄的增加,官位的迁升,威势也愈重,此刻面色很淡地坐在书房中,便已不怒自威。
书房中有三个人,熊父,熊统,熊楯识。
“德国,副总理?”这可能吗?尤其是他查了两天也没查到关于这女孩子只言片语的信息,熊统眉头有一点皱起:“楯识,你说呢?”
“大伯,他们没必要说这种谎,何况他们不是说行程已经定,马上就能见到结果的。再说季凡说的也对,凌家的态度转变的太突然,如果是联姻那就能说的过去。”
熊家面上还是稳如泰山的,丝毫不为所动,私下是有点急了。这才两天,他都连着重复交代那日的情形三遍了,交代地他都稳定下来。
不过熊家真正稳定的也有,就是那母子三人,就是一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尤其是他这位大伯母,要不是被压着,都要再次打上门去了。
熊楯识在心底冷笑连连,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等这场风波过去,那两个小的不说,詹羡芙算是完了。他到不介意再加一把火:“大伯,有件事,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熊统眼皮子抬了抬,语气尚算温和:“说吧。”
“就是上个月,大伯母他们和季凡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件事。我们认为是他们不把熊家看在眼里,其实只是季凡不见客,对谁都一样。我打听的很清楚,那段时间所有来访的人全都被拒之门外,包括她的侄子季澈,还有凌莫宛。”
熊楯识嘴皮子一掀,就把这罪名定下了:“凌莫宆跟我说的很清楚,那件事在季凡眼中是有人要私闯民宅,并且这个行为是符合的,这是大伯母他们无礼在前。
张令朝那边我也问过,他都能肯定那件事季凡是要回报回去的,不会就这么算了。她这次下这么重的手,明摆着就是把两件事的气压在一起发泄出来。”
熊统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评价道:“这小姑娘的脾气很大。”
“据说,季羡钦没有跟前妻复婚,就是她不允许。”熊楯识直接把这两天打听来的一股脑儿地全说了。
说实话,他听得都一愣一愣的,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小时候都敢这样,长大了气性更大很正常的。他算是明白凌莫宸说的,搞不定是什么意思,换了他,不说十年前,就是现在都觉得棘手!
熊统忽的眉心一跳,那可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做出的事,8岁的孩子,能说出那样的话,不管生身父亲的死活?这世间,多少28岁的男子都做不到又不敢做的!
他自认他的心够狠够硬,这个女孩比他要狠,甚至她在8岁的时候就比38岁的他要狠。熊统莫名地后背冒出一丝凉意,那绝对不是一只纸老虎,而是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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