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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著七星宝石。鞭体色泽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於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和白玉鹂的右,将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只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和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著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么著急,莫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著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後,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疲力尽的点了点头,索著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和一抹红肿的嫩。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著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著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草丛中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著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索著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著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著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著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著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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